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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向后靠,紧紧靠紧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胸膛被情潮熏得热烫,贴在宽大平坦的胸上,找到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随着主人震动,情欲也越加高炽,只是在登上情欲高峰的时候,男人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爱主人毫不留情的捅戮自己,仿佛只有主人大力的鞭挞,才能让人不去留意脑海中偶然闪过的清明。
果然如愿地被主人带上高峰。
在峰顶有闪亮的白光和热烫的雨。
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也迎来了最终的黑暗。
陈川扶着手中脱力的身体苦笑。
又昏过去了,似乎这具身体太弱,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不管喂多少,仿佛都没有吃饱一样,真不知道恺尔的营养师是怎么调配的食物。
想拉过毯子来帮他盖好,才想起两个人都没有清理。
以前没有帮他清理的习惯,搞得几次都拉肚子,现在陈川已经是灌肠的老手。
抱着男人向浴室走去。
陈川自己身上也很粘腻,却把男人先抱到灌肠的仪器面前,将平时调好的软管拉进,慢慢插进mì_xué深处。
一有东西插入,男人就有感觉了。
就算在睡梦中,男人仍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陈川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暗暗说:“调教得真是好呀。”
完全想不到的结果。
一开始调教的过程大家都很辛苦,男人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跟从本能,根本不愿意屈服,陈川也有跟进过调教,但是每次看到他不是被虐打就是被责罚,心里十分不安。
后来听从恺尔的话,离开岛上三个月,回去处理了一些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理的公事,等到再回来,男人已经是乖乖的性奴。
接下来恺尔安排两个人互相熟悉,建立主奴关系,根据调教师的安排,男人渐渐越来越信任自己,而且,主人只有一个——是调教师给他的潜规则,直至后来,男人眼中只有陈川这一个主人,对他百依百顺,随时敞开身体任他享用。
陈川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恺尔。
但是恺尔那家伙,居然是嘲笑了自己一顿,然后拉着他的奴隶小一就跑了,害得从来没说过的两个字无从出口。
陈川忍不住摸摸鼻子,恺尔这家伙就知道让人欠他的。
灌肠的仪器帮男人清理完体内深处,陈川又帮他洗了个澡,才将他抱回床上。
陈川自己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忘记替昨天的鞭伤上药。
等到洗完澡出来,见到男人沉睡得毫无戒防的面孔,陈川把上药的事情给忘记了,爬到男人身旁,死死扣住他的腰,幸福地将脸贴在男人的脸上,幸福地沉入梦乡。
8
陈川很早就醒了,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结果只掏到空气。
顿时就就怒了。
火冒三丈,怒焰腾腾。
不对别人,是对自己。
不用看都知道,本来应该发火的对象正在床脚猫着,应该还发着烧。
窗外的海鸥叫声凄厉,叫得人心烦得想杀人。
那个人听不见,只有陈川自己在这里发火。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管晚上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不管夜里有多冷,不管是不是做到昏过去,不管临睡前是不是用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腰,为什么早上醒来自己的身边永远是空的,为什么只能在唯一一个地方找到他?
知不知道在这间没有开空调的房间凌晨有多冷?
知不知道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睡觉是会死人的?
为什么总是要离开?
陈川想把人抓起来暴打一顿,视线落到他的大腿根处,昨天晚上惩罚的痕迹还在,紫痕交错在雪色肌肤上,别有一情趣意味。但是陈川的性趣提不起来,现在只有生气,更生气。关于这件事的惩罚早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各式的手段使到尽,可是——为什么他还要爬到地上去睡?
恨得牙切齿的,但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川恨死了,恨死了。
向空中挥拳头,连空气都打不到。
该死的,搬到恺尔这间别墅的三楼已经有一个月了,这里不像专门用于调教的房间,温控维持在三十度,这里气候凉爽的时候是不开空调的,凌晨的温度可能只有十几度,可是每天夜里该死的他都会爬到床下才肯去睡,已经冻病了三五次。
陈川吐血的心都有了。
调教,调教,不是应该很听话了么?为什么在这一点上又不肯听话?
很想把那个人狠狠地揪起来,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但是——
他的脑袋里面装的不都是自己和恺尔灌输给他的么?
那么,为什么就不肯接受自己的灌输,乖一点到床上睡觉呢?
床脚的人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因为作了不好的梦,还是因为病,卷跷的睫毛一直在不安心地抖动着。
可是陈川连碰都不敢去碰他,也不敢替他盖东西。
他听不见,只要指尖轻轻地触碰都会醒,而任何布料——被单、毛毯、丝绢对于他来说都太粗糙,只要轻轻地贴上他的皮肤,都会把他弄醒,关于这一点,陈川已经屡试不爽。
弄醒来后他肯定不会再睡,只会更加加重他的病情,平时已经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
陈川恨得想杀人!
这该死的调教!
从来没有哪一天有这么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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