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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酣畅淋漓,差点把这事忘了,被人提起来,才灌了一大口水,咕噜咽下去,按开手机比比划划,有点兴奋地讲道:“看这个看这个,太子爷不请自来,白岳阳你给小爷说实话,是不是流光搞得鬼,这炒作手法,这舆论制造,啧啧,很新颖啊。”

白岳阳一头雾水,就着周末末的手机,把那热门话题飞快地看了一遍,摇头否认:“不可能,这种涉及其他集团公司高层的通稿,得由助理向我报备才能发布。”

“合着你不知道啊?照片拍这么清晰,你能不知道……”周末末十分质疑白岳阳的诚实度,自己嘟囔了几句,拍了把大腿,竖起一根食指隔空点点:“我知道了,是妈的沧爹!”

“啧,”白岳阳眉峰一皱,摇头道:“别总骂人。老李不会这么无聊。”

周末末见他语气笃定,又搞不懂了,索性也不再猜,把手机撤回来,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再次一张张、仔仔细细地看起那个九宫格来,边看还边点评。

“ai集团董事长陈桐独子,92年生,就读于英国牛津大学古典文学……唔,以下省略废话五百字,沃日,叔叔,这美不美呆不呆可以啊,连我跟英国民谣小歌手谈恋爱的事都挖出来了,大起底,真正的大起底!”

周末末边读边看完他自己的生平简介那张,大笑着冲白岳阳晃他的手机屏幕,差点打翻放在茶几上的杯子。

白岳阳一脸淡定,点头赞道:“嗯嗯,你和博主,都挺厉害。”

周末末不管他,继续当他的评论员,换了一张他和白岳阳在露台上被偷拍的照片,又评头论足地说起来:“光影处理不好,显得我瘦小,你高大,不过这个角度,很好地呈现了我轮廓清俊的侧脸,逆光剪影还是有点艺术感的。既然是从门缝偷拍嘛,原谅他了。”

白岳阳瞥了一眼,那就是一张灰突突的照片,不认真一点,几乎都辨认不出缝隙里露出来的俩人谁是谁,哪里来的什么艺术感。他实在无话可说,只好敷衍道:“我本来就高。”

这话可让太子爷不乐意了,冷哼一声,拒绝再跟他分享自己上头条的心得体会,抱着手机赌气似的往回撤了点距离,边往嘴里塞披萨,边孤芳自赏。

白岳阳得了清净,舒坦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瞄周末末,见他懒懒地斜在沙发上嗦手指,心里就又痒痒起来,特别想撩。

他也把出手机拿出来,点进#太子爷不请自来#的话题,清清嗓子,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议:“你要不开心,我叫人发个公告,就说我们有交情,那天其实请了你的。”

周末末愣了一下,抬眼看白岳阳,这老男人绷着脸看手机屏幕,眼神却滑不唧溜的,直往自己这边飘,他噗嗤笑了起来,夸张地揉了揉肚子,扔下手机扑过去,揽着白岳阳的脖子和肩膀,一边晃一边问:“哦,叔叔这么好?那人家要是问起,我们什么交情啊?”

白岳阳今天算是食了髓知了味,就是爱惨了周末末这股又天真又浪荡的劲儿,他也扔了手机,拦腰抱紧惹起火不知死活的坏孩子,狠狠推倒在沙发里面,整个人压了上去,挺了挺胯,做出那种暗示,凑在周末末耳边低笑道:“是这种,够不够请你一次?”

说完,白岳阳就开始又是咬又是亲、又是摸又是捏,吃不饱一样急三火四地弄了起来。

“哈哈哈,哎呦,哈哈……”周末末好像怕痒般,缩着脖子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点头道:“够够,叔叔,别掐我腰,嗯……”

变了调的呻吟从唇齿间滑了出来,好像梅子时节细细密密的雨,浸湿了脾性,融化了忍耐,更加激烈而不知节制的翻覆缠绵,便接踵而至。

这过程中,周末末被身上的人撞击深入,身体成了一叶扁舟,随着他的节奏掀动摇曳,却也不忘在两人贴得最近时,说出那要人命的暧昧情话。

“白岳阳,我想食言了哦。”

“不探私……不纠缠,地点你定……套套我备,啊哈……这是我、我说过的,现在第二条,得收回,嘶,轻点……”

白岳阳咬着周末末的锁骨,啃出一个清晰明显的压印,好似烙在那花白皮肤上的一只同心圆,深深的、红红的。

“正有此意,”男人深埋其中,叹慰般说着:“那么下次地点你定,如何?”

“再好不过,”周末末应了声,跟着就射出来,热而黏滑的东西,糊满了两人的小腹,他放空了一会儿,又调皮地勾了勾唇角,补上一句:“时间嘛,掰手腕咯。”

作者有话要说:  总之如果被锁了请到新浪微博 @千词藏花 找文看

☆、天热了,和云腾分手吧

要是有谁单凭约约约时候热情如火、身心投入的表现,就觉得周末末是个无脑易推倒,下半身主宰一切的二百五,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白岳阳久经商场、阅人无数,自然也看得明白,道行深浅暂且不论,他和这位小朋友,哪只不是皮毛光滑逮不住的狐狸?

美美不呆的微博虽然胡编乱造无中生有,但也不能说就一点不靠谱,至少周末末的确对《浮沉录》和娱乐圈都很感兴趣。

只不过眼下还没到他们互相摊牌、亮爪子的时候,白岳阳向来自信,这事儿关乎他熟悉的商业领域,就跟自己的地盘一样,在自己的地盘上跟年轻人玩玩,算不了什么大麻烦。

何况周末末又是个能陪他一起上上床、睡睡觉的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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