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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质料轻薄手感滑腻,垂性非常良好,但相对的撑不起架子。所以我在袖口跟领口的部分加了抗皱性的双绉,暗纹也比较细腻。”
余时中听得云里雾绕,只能点头称是。
“好,真是好,跟我想的分毫不差,你的体格骨架完全可以诠释……宝贝,你觉得呢?”
“呃、我本来不想打扰的,真是……早安,时中。”
余时中转过头,看到余梦伦正好路过玄关,他对蒋晓城做了一个鬼脸,并亲切得跟他打招呼。
可能刚睡醒,他的头发蓬松而凌乱,衬衫随性得露出一截在裤子外,扣子还错了两颗,余梦伦眯著眼睛靠在墙头,似乎还没清醒,惹得蒋晓城皱起眉头。
“喔,你穿起来很不错呢。恩,真的,rrd设计的哪有失败的道理。”
“既使从你的敷衍里得到毫无意义的评价,我依旧感到至高的荣幸。”
“少阴阳怪气的。”余梦伦才不理他,继续跟余时中聊天:“没有宿醉吗?看昨天杜哥的紧张劲,我还以为你对酒精过敏呢。”
“……是我,不好意思。”
“唔,不用这么生疏喇,噗,你跟你的长相差真多。”
那我的长相该是个怎样的人?余时中看著余梦伦清爽的笑脸,也逐渐觉得嘴角不再僵硬。
梦伦的长相给人一种慢条斯理的舒畅,端正归端正,但也不是特别出色,尤其站在明星气质的蒋晓城身旁一对照。可能因为学过音乐的关系,他的眉目和谈吐都带著恬静的气质,不是余时中要过度意识,但他现在下意识对会谈钢琴的人不假辞色,然而这位相识不过一天的青年却立刻让他放下心防。
“喂,你是不是对他说教了?不然怎么呆成这样?”
“恩,你倒提醒我好像很久没说过你了,你可以先从现在的样子开始解释,我在听。”
“啊、”余时中低头一看,碎念道:“有够罗嗦。”
余时中见状,脱口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蒋晓城锐利的视线硬生生划过他的脸,他没有回答,余时中问完才觉得好像有点没礼貌,既然人家不想说就算了。
余梦伦边扣上钮扣边道:“嗯?昨天没说吗?”
余时中用力想了想,摇摇头。
“rrd是我叔叔。”余梦伦坦然道:“恩……我家老太太强迫大家用英文名字叫她,所以我习惯叫大家的英文名字。”
余时中恩了一声,偷偷瞄了蒋晓城一眼,余梦伦发现后笑道:“rrd其实不年轻了哈哈,他比杜哥还年长呢。”
“好了,梦伦。”蒋晓城打断他,顺手帮他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又拨了拨他的头发才道:“还差了一样东西,你有看到……”
余梦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素面绒缎的礼盒:“嗯,我拿来了。”
黑色的盒面用白金烫印两个花体草写的英文字,蒋晓城接过来,从里面拿出一条坠炼,细看之下是用五颗珍珠串连而成,没有多余的装饰。
在余梦伦的注视下,蒋晓城从背后替余时中戴上。
坠炼的长度像是精算过他的脖子长度,五颗珍珠不偏不倚地垂在领口间,每颗的色泽柔亮而剔透,跟他手腕上的袖扣是同样的珍珠。
“真像。”余梦伦轻叹。
蒋晓城不予置评,毫无波澜得欣赏镜中风姿卓然的青年。
☆、三十二
傍晚,余时中穿著蒋晓城送给他的衣服,和那套珍珠配件,来到本市赫赫有名的燕子楼。
余时中独自一人搭乘电梯到达最顶层,一开门便有侍者守在电梯外,在他的带领下,弯弯绕绕得走进燕子楼。
这燕子楼不是一般的高级餐厅,不是有钱就能吃到,其店内所有的包厢全部不对外开放,算是老板的私人会馆,它位在全国数一数二的正品集团底下的顶级酒店─翠风酒店的最顶层。
燕子楼的包厢除了以四季花卉野雉命名外,还有一间独一无二的阁楼包厢,提名楼空。
正如其名,燕子楼的阁楼包厢是一座独立的别楼,盖在顶层的更上一层,周围环绕螺旋式的云梯,重点是它是露天的。
说露天也不对,因为包厢还是在室内,只不过四面的墙壁都是透明缕空的玻璃,只要站在原地环绕一圈,就可以收揽这座城市最美丽的夜空。
阁楼包厢的格局很有份量,起码是挑高两个楼层建构而成,整个环境像是被一个巨型玻璃橱窗收纳。顾名思义,阁楼包厢由一座回旋式云梯,通往二楼的平台,平台是透天的,四周由四支画柱铺开木制的围墙,因此余时中从楼梯下只看的到一扇隐蔽的垂帘。
云梯底下有架设预备餐点的平台,服务生和厨师各自坚守自己的岗位,余时中进到透明的玻璃墙后,就换成另一个旗袍制服的漂亮小姐接待他,她礼貌而温婉得请示余时中自行上阁楼。
余时中掀开垂廉才发现,原来还有一道墙隔著,楼下的觥筹交错声顿时飘渺如烟,只剩细微到分辨不出的动静,隔音效果令人结舌,隐私相当到位。
他绕过墙壁,终于见识到名闻遐迩的阁楼包厢。
偌大的空间只在中央摆了一张四人大小的桧木桌,椅子上的雕刻相当具有中国风情,椅背挂著以国画笔法的花卉为图腾的丝制品,与周遭桧木的建筑相得益彰。阁楼内空无摆饰,除了木桌后一具画屏,画中小桥流水,湖面中隐约有一座楼的倒影。
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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