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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百,他哪里不去,偏偏跳上你的床,可见眼光多么好。这种珍稀动物你一定好好好珍惜啊,不然小心以后会后悔哦!”
曜月看我一眼,忽然伸手扯住我的脸皮,用力往外拉,低声道:“怎么有人脸皮这么厚?也不知道用什么做的。”
“呜哇哇……文国皇丝出产,小足皮七造,只字一哈百无分号!”(翻译:文国皇室出产,小猪皮制造,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曜月终于被我逗乐了,微微一笑,放开我的脸,道:“吃饭去吧。”说着出阁去了。
我跟在后面揉着脸,心里甜丝丝的。
曜月好久没有对我这么做过了。以前他和我说笑时就经常喜欢捏我的脸,那种甜蜜的接触,亲密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叙。
当然有时候我也会抱怨,说不定我现在还长着一张娃娃脸,就是因为曜月总是喜欢往外拉,破坏了我原本可能长成的瓜子脸(汗,那是不可能的amp;)不过想归想,无论曜月喜欢怎么搓弄我的脸,我都是一万个乐意的。
“曜月,你什么时候和我回文国啊?”用餐的时候我忍不住问。
曜月停了一下,道:“我不会和你回去的。”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你不想回去也没关系,我留在这里陪你。”
“不必,我不用你陪。”
“嘿嘿嘿,反正我不会走,你别想轰我。”
曜月淡淡瞥我一眼。
我笑嘻嘻地给他夹了一勺菜,讨好地道:“曜月,多吃点,别饿到宝宝啊。怎么不见姐姐姐夫?”
“他们还在宫里。”
我眨眨眼,还想说什么,曜月淡淡地道:“食不言。吃饭。”
我乖乖低下头,用功吃饭。
……
用过午膳,曜月去了书房,我一个人在王府里转悠。竹若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委实让我头疼。
她的武功那么高,我甩是甩不掉的。再说,甩掉她岂不是更让人怀疑我。
我郁闷!蹲在池子边刨冰,刨了一下午,手冻得通红,打了四五个喷嚏,鼻涕流得老长,终于耐不住了,跑回屋子里抱火盆。正觉得没意思,红菊捧了一堆事物进来。
我翻了翻,原来是我来京路上的那些东西。我看看也没什么用处,就让红菊拿出去仍了。忽然一张薄纸从破旧衣物里落下来,我捡起来,上面写着“银杏大街东角柳家”几个字。
恩?
我想啊想,想了半天,才醒起这是杨青衣给我留的地址。
说起来他也算是我的患难之交,路上相处还算愉快。他不是说想当什么金牌御医吗?虽然他的医术我看不上眼,但能诊出我服用过七日忘尘,也不能小觑。
我想了想,把地址揣进怀里,对竹若道:“王府里好无聊。我要出去转转。派人告诉曜月一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
竹若有些为难地道:“王爷……”
“啊,对了!小冬子还病着,我对遥京也不熟,你和红菊随本王一起去吧。”
“是。”竹若立刻不再多话,帮我换了衣服,又叫一名小厮去领了些银两来,和红菊一左一右,随我出了北堂王府。
身后跟着两个大美人,走到哪里都受人注目。
其实曜月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他明明白白地派了两个人来跟着我,一来为了监视我,二来也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明、文两国俱是地处一方的大国,和平共处二十余年,依仗得不过是彼此不分上下的国力军力。此时明国祸起萧墙,其势大削,内战在即,我身份尴尬,在这种敏感时期,少不得要防一防。
不过遥京好像丝毫不受战事的影响,仍然十分繁华。明国北接樊地,西邻灵族,民风开放,国策开明,作为一国之都的遥京自是欣欣向荣。即便是现在这种紧张时期,街市仍然热闹非凡,人群熙攘,还能见到许多容貌特意的外族人,想必也是年关将近的缘故。
我上街便忍不住兴奋。以前在逾京时,有个小冬子总跟在身后唠叨,让我头疼,此时可没人看管我了。
我左手一包糖炒栗子,右手一串糖葫芦,嘴里嚼着还没咽下去的年糕,吃的不亦乐乎。
竹若和红菊一边帮我包栗子皮,一边忍不住劝道:“静王爷,请您少吃点,小心吃坏了肚子。”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点是知道了,我吃的不多。摇头是这些东西逾京没有,我可要吃回本来。
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含含糊糊地问道:“银杏大街什么时候到?”
红菊道:“银杏大街在西城,我们再穿过前面那条街就到了。”
我点点头,道:“咱们溜达过去。”
我们一路闲逛,来到银杏大街,我让红菊去打听杨青衣给的地址,一下子就找到了。
柳家原来是个药材铺子,门脸不大,也没有店名,只在门旁挂了木牌,上书‘柳氏药铺’几个字。
一进门,淡淡的药材味道扑面而来,浓郁深幽,古老宁静。
掌柜的迎了上来,问道:“客官取药?”
我摇摇头,道:“我来找人。”
“我们这里店小人少,不知您找哪位?”
“我找杨青衣。”我从怀里掏出那张皱巴巴地地址递给他。
掌柜的接过来,仔细望了气地道:“青衣现在不在。不知您是哪位?待他回来我转告他。”
我皱皱眉,正在犹豫要不要报上名字,忽听里屋传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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