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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兑现,帮了傅君瑶倒差点送了半条命,他们以为他是条狗吗,谁都可以一句话就让他宋建民卖命,他倒要看看到底谁最后像条狗。

原中则说的宋建民可不敢相信,搞不好原中则正想着用什么法子把他灭口。

宋建民把磁带从卡带机中取出,心想要不然干脆讹诈一笔钱远走高飞……想到这里,他拉开抽屉从里面又取出傅听夏那张照片。

他看着傅听夏穿着白大褂站在阳光里,宋建民满面阴霾地想:我都还没看见你倒霉呢,怎么能走?

叶丽满面是汗地跑到传达室问:“鲁,鲁教授的信来了吗?”

“鲁教授的信?”传达室的大爷戴起了眼镜道,“怎么叶大夫你来取啊。”

“啊,我刚好下来有事,鲁教授就让我帮忙取信。”

“倒是刚好送来了一封信。”大爷拿起本子道,“你签个名吧。”

叶丽一看见那个信封,好像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拿起笔草草地签了个名,就将信取走了,一拿到信她就将它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推开门,闵文秀看见他小声地道:“秦主任去开会了,好像这次真得风波不小,连鲁教授都要被整治了,上面要揪他搞副业的事情。”

“鲁教授是技术转让,堂堂正正的,这有什么好说的。”

闵文秀道:“这是存心要整人了,什么不都是个借口嘛,就说听夏那件事,你觉得合理吗?本来想着鲁教授能保一下听夏,现在看来他连自己也保不住了,最近心外的主任蹦跶的不要太厉害,这是看上鲁教授的副院位置了。”

叶丽的面色有点不太好,说了声:“我去趟卫生间。”

她拉开了格门,将门锁好,把信从里面取了出来,拆开信将里面的信取出看了一眼就撕成了碎片,然后又从信封里面取出一保自封袋,看着那片烧剩的残片,她将头靠在了格子门上。

隔了一会儿,整理好了情绪,她将自封袋又放回自己的口袋,拉开了门没走几步,就听人说道:“叶丽,跟我来趟办公室。”

叶丽转过头去微愣道:“周院长……”

“跟我来吧。”周顾说着就领头朝着前头走了,叶丽犹豫了一会儿就只好跟了过去。

俱乐部的侍应生端来了两杯酒,原俊楠接过了一杯,顺手递了一杯给方连云,道:“没想到出去了几天,这里就热闹成这样。”

方连云接过酒杯放过一边,拿起球杆道:“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傅听夏挡了这么多人的路,一定会有人收拾他的。我想傅听夏这会儿,一定会后悔不已吧,人就是这样,没有跟现实相碰的时候,会以为自己跟别人多么的不同,可是只要同现实撞一下,他就会发现自己说不定会跪得比别人还早。”

原俊楠笑了笑还没有回答,就看见季景天沉脸从门走了进来,他径直地朝着原俊楠走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道:“是不是你干的?”

方连云抓住了季景天的手道:“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季景天看着原俊楠一字字地道:“我在问你,是不是你让人去陷害听夏的?”

“俊楠的二叔死了,他也是刚从瑞士回来。”

季景天仍然看着原俊楠,原俊楠回答:“不是。”,然后他笑了笑道:“如果我说真话你不信,那下次……我就说假话了。”

季景天这才松开了他的衣领,但仍然说道:“不要让我查到这件事里有你的份!”

方连云叹了一口气道:“景天,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不是傅医师在急救的时候犯错,而一定是别人陷害他呢。”

“因为我相信他!”

方连云低头轻笑了一声,然后抬起头道:“我在燕津实习的时候,有一天看见傅医师对一个急救的药物处理发表过一个意见,刚好就是普萘洛尔。”

季景天转过了头,方连云道:“那个病人也是高血压冠心病,当时我还清晰地记得傅医师说这个老人有呼吸系统的问题,要少用普萘洛尔。他说得非常自信,可见他非常肯定这条药理。而死亡的那个急救病人,刚好也是呼吸困难,傅医师因此而下意识地排开了普萘洛尔,这不是很合乎逻辑的事情吗?”

方连云看着季景天道:“我们都是当医师的,都心知肚明,在生命的复杂面前,我们是根本做不到面面俱到的,傅医师只不过疏漏了一个正确的理解,仅此而已。”

季景天深吸了一口气回答:“如果是那样,他会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不是说他没看见这条用药纪录。”

方连云又笑了,季景天烦燥地道:“你又笑什么?”

“景天,在我看来,你几乎根本不考虑傅听夏也是个普通人,是个普通的医师,他也会犯错误的。”方连云抬头看着季景天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正是因为你给了他这个压力,让他没办法承认自己也会失误?”

季景天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他不会那样做,因为傅听夏……是个真正的医师。”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方连云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原俊楠替他将刚才的酒杯端了过来。

这个时候两个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方连云诧异地道:“胡主任。”

来人其中之一正是美和的心内胡主任,而另一位则心内的主治医师何大夫,原俊楠道:“你们两个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胡主任看了一眼旁边的何医师,把一份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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