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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打工了。不过根据他们宿舍的人说,你出事之前的一天还见你俩人说话,然后你进了医院,他人也不见了。”
徐久照确实是不知道杨久洋在哪里,郑久成只得作罢。
回到徐久照的单人间,徐久照越想越蹊跷。原身出事之前杨久洋还在,而他一出事,这人就不见了,要说俩件事没有关联,徐久照不相信。
别人没有往这方面想,那是因为看到徐久照只是受了个伤,现在人没事出院了。出事的徐久照也没说跟杨久洋怎么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徐久照可是死了的。一个人死了,第二天另外那个人就不见了,就算是现在的警察来看,也会觉得这人应该知道什么,或者根本就跟死者的身亡有什么瓜葛。
也许他看见了徐久照摔到了坑底,见到出事,害怕才跑了?也或者根本就是这人把徐久照给害死?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结论,徐久照头疼的暂时放弃了。现在一没线索,二没证据,只能等这人露面再说。
第二天,徐久照回到了韵文瓷器厂上班。
张文钊回去之后就尝了那酒,非常的满意。他也不知道真正的尧酒是什么味道,只是听说过,徐久照给他送的这酒符合了他对这酒的印象。他对这份礼物就更加的满意了。
徐久照来了之后张文钊亲自带着他往窑厂的工作区走。
张文钊说道:“昨天我了解了一下,之前你一直跟着下边的老窑工学了淘炼瓷泥、制作匣钵、圆器拉坯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础了。虽然常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说的是个人的努力。这前提也要有一个好的师傅才行,高师傅是一个有三十多年经验的老师傅了,制作仿古瓷非常的有一手,我今天就带你过去做他的学徒工,至于他会不会收你做入门弟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徐久照心中惊讶,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张文钊这次竟然会带他跟一个真正的制瓷师傅学习。跟窑工学和窑师学,这完全是天差地别的两个概念。
虽然以他前御窑师的身份并不会觉得受宠若惊,可是这份厚待却出乎他的意料太多。
徐久照说道:“多谢厂长。”
张文钊原本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说完这些之后,脸色就变的不好意思起来:“小徐啊,你昨天送我的尧酒是在哪里买的?昨天得了那酒我一时太高兴,叫了几个人一起,结果全给我喝光了。我压根就没品出什么味来。”
没品出味这完全就是夸张的说辞,张文钊得了尧酒一时得意,就在他的朋友圈子里边夸耀起来,结果临近的朋友当天就赶来给打劫了个干净,另外外地的朋友也嚷嚷着尝味道,结果这酒没了,人家不干。张文钊也是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回头又找徐久照打听起来。
徐久照惊讶,那坛子酒可有不少,竟然一天就给喝完了。
徐久照说道:“既然厂长您喜欢,我再为您送来就是,这有什么为难的。”
张文钊露出一个笑来说道:“我那些朋友们有的也是爱酒,有的根本就是凑热闹,怎么能让你破费。你就告诉我到底是在哪里买到的,我直接带他们去就是了。”
徐久照想了想,他现在也没什么钱,确实负担不起,于是就把那村落的名字告诉了张文钊。
那村子基本上就属于穷乡僻壤的地方了,生僻的张文钊这个本地人都没听说过。
☆、第 8 章
张文钊感叹这么难找的地方竟然也能被徐久照找到。后来他领人去了村子里,包圆了老汉当年酿的所有存酒。
虽然总共没花费多少,比起他掏出的医疗费不过是几分之一,张文钊也没有觉得他因为这酒让徐久照回来窑厂有什么不值。
这地方太难找了,也不知道徐久照到底花费了多少的功夫才找到的。
张文钊当初找人打听没找到,徐久照却直接在书店的当地文献县志当中顺藤摸瓜的找到,这完全就是思维方式不一样造成的。
现在信息大爆炸,获得的信息途径大大的增加了,网络几乎成了包打听,有事情第一时间求助网上,反而忽略了传统记录的力量。
高师傅是一位六十来岁的精瘦小老头,黑瘦黑瘦,头发长得挺黑,如果不是粗糙的皮肤和脸上的皱纹,单看这头黑发他可一点也不像是上了岁数的老人。
“高师傅,我带徐久照来了。”张文钊用尊敬的口吻对着高师傅说道。
高师傅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老花镜。他背着手,弯着腰正在低头看人做工。听到张文钊的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朝着他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反而示意张文钊稍等。
张文钊到没有觉得受到了怠慢,反而是一副理应如此的站在一旁等着。
他正在教授眼前的窑师给瓷胎做装饰,窑师手悬在瓷胎的上边,动作慢慢的在瓷胎上做了一副刻花的图案。
徐久照站在张文钊身后一步的位置,他眼神好,一眼就看见了窑师刻画在瓷胎上的图案。也看出来对方现在正在制作的瓷器应该是仿明作品。
他根据高师傅的指点还有那窑师的手艺,基本上就能推断出来韵文瓷器厂的水平如何。虽然比不上御窑厂的御窑师的水平,但是以民间的水平来看,还算是不错。
高师傅的声音带着他这个年龄特有的干哑,他说话声音并不高,说起话来言简意赅,字字都说在要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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