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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庄先生,要你这主帅有何用?这回过去还要与安平王接触,必须主帅亲自相见,你这冲脾气还是免了。”
贺翡也知道自己不擅长那些谋划心机,听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
贺连胜目光一转,见贺羿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他也想问,对他解释道:“安平王性子尚可,但安平王世子据说是个十分不好相与的人,我怕你这性子吃亏,还是交给你二弟、四弟比较好。”
贺羿一向不怎么反驳他的意见,听了他的话只好点点头。
贺连胜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没说出来,那就是睿儿。陈氏离开了贺家,睿儿就只有贺羿这个爹最为亲近了,现在眼看着就到年底,他不希望睿儿孤零零的爹娘一个都不在身边,虽然有些私心,但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碍于庄先生这个外人在场,他只好暂且不提,打算过会儿私底下再说。
贺连胜朝站在旁边沉默的贺翎看了一眼:“你也别去了,珞儿快要生了,你在家陪着他。”
贺翎心里倒是没觉得遗憾,毕竟自己也担心萧珞,闻言点点头:“好,我相信四弟!”
主帅一定,贺连胜迅速吩咐人下去准备粮草军需,接着又在书房里仔细商议了一番作战的策略。贺翦虽然心思缜密、做事周到,可毕竟年轻,至今与那些藩王都没怎么正面接触过,贺连胜将北定王、安平王、甚至安平王世子的性子全都交代了一遍才放心让他离开。
贺翦回去后略作整顿,点齐五万大军,明确划定各自分工,选定主将、副将,命粮草军先行一步,又确保将士都有御寒的衣服,最后激励一番士气,一切准备妥当后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往东进发。
大军离开后不过短短数日,萧珞已经行动极为不便了,除了必要的走动,剩下的时间都是躺在榻上休息,连喘气都觉得累。贺翎看他这么辛苦,心疼得厉害,每天都要抓着周大夫询问好几遍,确认他真的没事才敢放心。
男妻生子需要在身上动刀,与女妻相比较为危险,其中为复原伤口所用到的药材都极为昂贵,这也是普通百姓不愿娶男妻的缘由之一。不过贺家家底殷实,萧珞又是个身体底子好的,这些自然不成问题,可全家还是不免为此开始紧张起来。
贺王妃已经早早物色好专为男妻接生的大夫,奶娘也寻了好几个,都是家世清楚且性子温和的,说是这样的奶娘奶出来的孩子才会长得好。
贺翎更是紧张得夜夜睡不踏实,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早已被自己对萧珞的担心冲刷得一干二净,忍不住抓着他的手道:“你别怕,有麻沸散呢,不会痛的,现在寒冬腊月,伤口也不易感染,家里还备了好些珍贵的止血药材,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萧珞盯着他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笑起来:“我不怕,怕的是你。”
贺翎苦着脸在他肚子上摸了摸:“是啊,我都怕死了,下回咱不生了!你若是嫌一个孩子太少太冷清,那就由我来生!”
萧珞听得愣了一下,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不可遏制地哈哈大笑起来:“那怎么行?万一突利打过来了,你挺着大肚子上战场么?哈哈哈哈!”
贺翎被他这么一说,默默想象了一番那样的场景,顿时把自己给呛着了。
照顾萧珞的这些天,贺翎倒是没闲着,一方面关注着四弟那边的动静,另一方面也时刻注意着京城两位藩王的斗争。
行军作战,一向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淮南王当初答应出兵平定叛乱,是觉得那群流民不堪一击,他们淮南军铁定能迅速攻占曳阳郡,趁着秋收草肥的时节北上攻打京城,占尽天时。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萧珞暗中煽起的那句口号竟会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力,以至于乱党越来越多,战期越拉越长,等到他攻到京城时已经入了冬,再让战备充足的襄阳王一围攻,一直战到腊月,又由于将士棉衣不足,且对北方的气候不适应,坚持没多久就冻死了不少人。
两方人马斗个你死我活,且都是久居南方,即便棉衣加身也不见得完全适应寒冷,就算适应得了这样的气候,也不见得能适应铠甲下一身厚重的衣服,两军对阵颇有些碍手碍脚。
到了大年二十八的那天,京城终于有消息传来:淮南王守城失利,被襄阳王攻破了长安城门。襄阳军将淮南军打得屁滚尿流,之后为了施加羞辱,将淮南王的人头割下来,沾着秽物挂在了城楼上,以供世人嘲笑。
第二日,又一道消息传来:襄阳王暴行逆施,竟然将被淮南王活捉的那些皇子、皇妃杀得一个不留,甚至纵容手下将士在京城烧杀抢虐、无恶不作,引起民慌骚乱。
在准备庆功宴的当晚,投靠襄阳王的一名萧氏宗亲王,萧启的堂弟萧凉,在酒中下毒,将刚刚取得胜利、尚未来得及享受战果的襄阳王毒杀,竖起了正统的大旗,怒言襄阳王的暴行有违天道,萧氏才是这天下正统所归。
襄阳王的突然身亡导致襄阳军群龙无首,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成了一盘散沙。萧凉在投靠襄阳王时就早有预谋,以有备战无备,凭借着世家大族盘根错节的势力与锦王朝残留的部分将士,将襄阳军中有分量的几员大将都设计斩杀,剩下的那些虾兵蟹将,除了归顺,没有别的路可走。
自此,京城重新落入萧氏手中。
虽然京城的局势变化颇为出人意料,可萧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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