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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性问题,他也没有逼我。
楚刑没有再联络过我。他现在一定忙得焦头烂额,忙着挽回周璟吧?他那么爱周璟,为了他收心,为了他变成二十四孝好老公,我猜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苗苗,不管我的生命中来来去去有多少人,最后陪在我身边的,就只有你。对楚刑的暗恋,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再拖延下去,甜蜜的回忆就会变馊,变成毒药。
周璟删掉了他和楚刑的合照,账号里的人物照片除了他本人之外,就只余一个孤零零的我。这件事不仅令我恐慌,也让楚刑心急如焚。楚刑会约我出来,我有料想到。只是他来的时机不凑巧。他要是听我的话,在街角的咖啡厅等我,就不会遭遇厄运。他在我家门前耍酷,倚着墙等我回家,被心血来潮上来看我的哥哥撞见了,哥哥扭断了他的一条手臂。
尽管一条手臂骨折了,他也应该庆幸。如果哥哥没有负伤,他会拗断楚刑的双手和双脚。他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他打断过我的腿,后来又给我接上了。我曾经有半年的时间没下过床,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后来腿是养好了,而且没有留下后遗症,但心是彻底死了。
我知道楚刑来找我是想和我谈什么。他发过短信,向我道歉,说不该没征得我的同意,就替我安排相亲。但他说他是真的为了我好。那位相亲对象,看到周璟的我的照片后,对我念念不忘,一直求着他介绍。他又说,相亲对象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成熟稳重、事业有成、对感情如何如何专一。我看了一遍就把信息删了,没有回复他。
周璟也认识那位相亲对象,我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周璟嗤之以鼻。他说那个男人的确是事业有成,但年龄足够当我老爸,长相也不般配,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xx上。周璟挑起我的下巴,和我鼻尖对鼻尖,戏谑道:“鼓鼓怎么打听起他了?你跟他还不如跟我,我这般如花美眷,你怎能视而不见呢?”
我嘲他不正经,继续做手工。周璟扩大了我的网络交友圈子,有陌生的关注者联系我,他们看了我做的手工作品图片,觉得新奇有趣,所以向我订货。我接了好几个订单,都是手机套、杯子套之类的小东西,但做起来还是挺费工夫的。周璟伏案作图,我在另一张小桌子上做手工。我做起来就没个完,眼睛不酸不会停下来。周璟经常弄些好吃的点心和饮料,或者和我聊天逗逗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再做。我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平和,但是就是没有恋爱的感觉,心中的小鹿趴在地上,懒懒地睡大觉。
我们就这样一直做朋友,不好吗?
楚刑约我见面,我为了避嫌,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周璟。楚刑约我的最终目的就是周璟,我还不如直接给他们创造复合的机会。周璟守候在咖啡厅,他没有等到我,也没有等到楚刑。
楚刑进了医院,是哥哥找附近骑摩托的交警载他去的。他如果够机灵,就别报警,和哥哥硬碰硬。如果报警有用的话,我就不必忍受哥哥这么多年了。哥哥和钟家一手遮天,我没处躲没处藏,报警等于自投罗网。
哥哥掰断了人家的手臂,没有人来抓他去接受调查,他悠哉地在客厅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客厅里雾茫茫的,他在云山雾罩中岿然不动。
我在进门之前就有心理准备,这次,我不掉一层皮,是无法再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的。我给楚刑和周璟分别发了短信。我替哥哥向楚刑赔罪,告诉了他其中的利害关系,希望他一定要沉住气,权当被狗咬了,千万不要做不理智的事情。 周璟应该已经去医院照顾楚刑了,我叮嘱他近期不要主动联系我,他问我是不是那个人又回来了,一年前逼你自杀的人。我叫他不要瞎操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实际上我心里也没有底。哥哥阴沉乖张,我无法预料他的行动。
我拾起地上的苗苗,默默地滚回房间,关上门,隔开烟雾。
苗苗的身上沾染了呛人的烟草气味,它被哥哥熏得苦着一张大脸盘,小鼻子都皱了起来。我亲了亲它的鼻尖。那里空空的,有一个孔。原本上面是有一颗黑色的扣子的,那才是它真正的小鼻子。我大概五岁的时候,妈妈领我出去玩,我非要带着苗苗,不肯把它放在包里,一定要抱在手上。后来苗苗的鼻子不知何时掉了,我发现之后要回去找,妈妈死活都不同意,不顾我的哭闹把我拉走了。我始终愧对苗苗,我该回去找的,那颗扣子不是微小型的,仔细找,绝对能找到。
苗苗呀,你还记得你曾经的小鼻子吗?不要怪我没有回去找,我是不得已的。其实你没有小鼻子,亲起来更舒服,不会刮到我的嘴巴。
我沉浸在回忆中,哥哥沉默地站在我背后,不知盯着我看了多久,我竟然没有发觉。
空调启动了,是哥哥在给房间换气。我顺从地躺在他怀里,他用一只手脱我的衣服,脱得慢吞吞的,我不知道这只手是不是他扭断楚刑的手臂时,用的那只手。
他没有覆上来,而是把我扛在他的肩头,扛进了浴室。
哥哥的左胸处,黑褐色的乳粒下,有一块新伤疤,像是一滴水落入湖中,泛起的第一圈涟漪。是枪伤。
如果子弹稍微偏一点,打入哥哥的心脏,哥哥是不是就不在人间了?
我抚摸着小雨点似的枪伤,长出的嫩红色新肉凹凸不平,哥哥握住我的手,以我的指尖拨弄他的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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