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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要和自己做那种事。他甚至不敢胡乱揣测,这个喜怒无常,性情古怪的“暴君”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知道的就已经太多了。

他跪到地上,垂眸,不再看令玦。“臣展宴初,叩见陛下。”

令玦没有让他起身,只是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展宴初能感觉到令玦的目光,和那一夜一样,不,或许更加冷冽。他被那目光逼得犹如芒刺在背,忍不住欠身垂首,姿态更加恭敬,不敢有半分疏忽。

令玦走过来,展宴初盯着那双黑底镶金云靴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心跳骤然加快。

“你很怕朕么?”令玦停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声音难掩轻蔑。

展宴初闻言,难免有些不服,拱手作揖,语气恭敬却没有丝毫卑微之感。“回陛下,臣不怕。”

“喔?”展宴初能感觉到令玦冷笑了一下。“那你怎么不敢看朕?”

展宴初这才抬眸看向令玦,令玦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浓密的睫毛低垂,黑亮的眼眸里映着展宴初的影子。展宴初怔怔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花神树下,这一双眼睛曾因寒雨而蒙上水雾,褪去了冰冷傲慢的戾气,那么美,美得叫人窒息。

他心下一紧,忍不住移开视线。

“戚。”令玦见他这副模样,又是一声冷嘲,不屑的转过身,不再看他。展宴初不知是因羞愤还是何故,脸上竟一时发起烫来。

令玦将一瓶药扔到他的手里,冷冷命令道。“吃了它。”

展宴初慌忙接住那瓶药。他取下药塞,将药丸倒到手里,登时瞪大了眼睛,那药,竟和上次在御书房偏殿里侍卫给他的药一模一样!为什么,那么讨厌还要来第二次,令玦,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展宴初抬起头,诧异的看向令玦。“陛下,这药......”

“朕要你吃了它!”令玦不愿解释,拂袖打断他,情绪竟一时有些失控。

展宴初僵住,只好苦笑着道了句。“是。”他垂下眼帘将药缓缓放入口中,用力咽下。

令玦看着展宴初同第一次时一样妥协的模样,想到展宴初那日还信誓旦旦的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戴上镯子,不禁觉得可笑。他俯下身狠狠攥住展宴初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展宴初吃痛的看向令玦。

令玦眯缝着眼睛,讥讽的勾起嘴角,声音冷如刀锋。“展宴初,你本来可以拒绝朕的,可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展宴初感觉到小腹上渐渐攒起一股热流,而令玦就在他的眼前,与他眼对眼,鼻对鼻。那张冷峻高傲的脸上带着讥讽与挑衅,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他难耐地垂眸,移开视线,想避开那张极具诱惑的脸,却看到令玦白皙的脖颈,和那整齐的领口微露的两截精致的锁骨。

展宴初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令玦看着他,缓缓垂下了手,他站起身,面对着展宴初,将外面的龙袍褪了,然后将手探向自己的腰带。那一夜的痛苦还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旋着,他的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在碰到腰带的那一瞬间发泄般的疯狂的扯着腰带。

展宴初抬头看着眼前的令玦,令玦低垂着眼帘,眼神空洞,面色煞白,额上已浮了不少的冷汗,睫毛因为痛苦而微微颤动着,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扯开腰带,和衣襟的内扣。因为紧张,令玦扯了好几下都没有完全扯开身上的衣服,衣衫却已经愈加凌乱。

展宴初的yu望越来越强烈,他终于忍无可忍,将令玦猛地抱住压倒在了桌案上,急躁地扯开了他的衣服。

书卷散落了一地,撕裂衣帛的声响是那样刺耳。

令玦被压在桌案上,因为这刺耳的声音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一般,猛然瞪大了眼睛,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再也难以抑制的眼中的慌乱,怔怔看着身上的男人。

昏黄的烛光里,展宴初俊朗的脸已经因药效微微涨红,赤红的双眼里染上了yu望,像一只野兽趴伏在他的身上,正将他的衣服一层层撕扯开,他的身体大片大片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一切,就像那些无数次的噩梦里的场景一样,粗暴而yin秽。

不,不!令玦在心里拼命的呐喊。

他抬起胳膊,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他以为,有过了第一次,他就可以坦然一点。却原来,在领略到那种比想象中更加痛苦的感受之后,反而比从前还要排斥,还要惶恐。

在展宴初贴上来亲吻着他的脖颈时,他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展宴初突然停住了。

“谁允许你停下来的!”令玦因为他的停下,更加紧张,喘着粗气几乎哽到喉咙发痛。

展宴初攥住令玦的手腕。

令玦意识到他的举动,拼命的遮着眼睛。展宴初却攥紧了他的手腕,与他僵持了几下,终于还是大力的拉开了令玦的手。

展宴初缓缓的拉开令玦颤抖的手腕,看着令玦强忍着眼泪的倔强的眼睛,和那日在花神树下时一样,那样悲伤,那样绝望,那样痛苦。

展宴初眸光微动,心中竟莫名有些心疼。这样好看的眼睛,应该多笑才是。

令玦被看到了最不想被别人看到的一幕,恼羞成怒的吼道。“展宴初,你,你放肆唔……”

展宴初突然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竭力克制几乎喷薄欲出的yù_wàng,用一种温柔的力道亲吻上令玦的唇。

这样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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