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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手中的东西,“也是,这东西冷冰冰的,东流应该更喜欢滚烫的、自己会动的东西才是。”

“……”杜哲梗了脖子,也不管什么矜持了,指了指这间屋子,“你、不会是想在这儿……?”

“东流会给我吗?”曹雪芹也不否认。

“我……咳,岂可白日宣淫?”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曹雪芹圈住杜哲,“我这妃子巧夺天工,真是恨不得日夜都在一处,再不分开。”

“唔……”杜哲其实已微微情动,眼下被这么一说,半推半就就搂住了曹雪芹的脖子,又有几分不甘愿、故意发狠地说,“说不过你,给我快些完事、可不许误了正事!”

“遵命,曲大老板!”曹雪芹将杜哲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看了看那小柜子里头的东西,故意摸了摸下巴道,“真想用里头的东……”

“不许!”杜哲瞪了曹雪芹一眼,“你若敢用里头的东西折腾我,我可跟你没完!”

“唔……”曹雪芹忽然想到了什么,摸下了杜哲腰带来,“那、东流让我用这个可好?”

杜哲翻了翻白眼,脑海中闪过的是所有里面共有的那句话:蒙住眼睛会更敏感。

总之,杜哲的眼睛被蒙住了,被黑暗包围的那个瞬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之后就被曹雪芹吻住,这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舌尖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杜哲真的更真切集中地感受到了曹雪芹。

手缓缓地顺着腰线摩挲,杜哲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绷紧的肌肤确实提高了敏感度,在轻微的碰触之下,让杜哲的腰轻跳起来,乃尽褪衣衫,掀脚细探幽深,取圆钵润内,二指并而挖转、待濡-湿-软润,而抬腰束膝,急驰而入。

“唔……”杜哲轻哼、抓紧了手边的枕巾。

“东流,松些……”曹雪芹舒服地轻喘,“你这么紧,可是想将我折在里头?”

杜哲看不见,听见曹雪芹这么说,恨恨咬牙,却还是依言放松了身体。青楼这张鹘床不大,曹雪芹觉着不妥,便搂紧了杜哲的身体,两人并排侧卧下,杜哲面朝门口、他在杜哲身后斜穿,床檐浮挥、徘徊缱绻、正得奇趣。

突然,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口开了一道儿缝儿,曹雪芹抬眼望去,看清了门口是谁的时候,他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卖力刺-抽起来,杜哲被激得仰头大口喘气,正好将耳畔送到了曹雪芹的唇边。

咬住那红透了的耳廓,曹雪芹欺杜哲瞧不见,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不!不要!”杜哲听清楚以后,大力挣扎。可身子楔在曹雪芹身上,一动就是要命的快-感,发出的声音也更多是撩人的申吟,被逼得流出泪水来,他可怜兮兮地反手乱抓、在曹雪芹身上留下了一些红痕。

“看就看了,”曹雪芹一边卖力办事,一边笑着对杜哲说,“你要断他的念头,这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第12章 催更《红楼梦》12

都说鸩酒致命,杜哲从没有想过极致的快-感比鸩酒更致命。在玉海中沉沉浮浮,眼前明明灭灭仿佛身临幻境。曹雪芹在他身后伐鞑,烁劲熔柔,挺秀至于隐逸花蕊,更惊得他急喘起来。

高楼月上,日落西斜,杜哲最后只记得他被逼得泪水、聿液皆不受控制,只能任凭曹雪芹予取予夺,什么时候交了也不知,只得眼前由黑转白的一瞬间,浑身痉挛抽搐的时候,密密匝匝与曹雪芹交接在一起的触感。

轻轻地抚摸杜哲昏睡过去的面庞,曹雪芹温柔一笑,替他掖好被子,转身合门追出去,“王爷,请留步!”

在楼中疾步而走的人,正是和亲王弘昼,他听老鸨说有人来寻他,兴致勃勃上来、却又一次瞧见了最让他忍熬不得的场景:他最珍爱的人,躺在他人身下、极尽妍态,媚眼如丝、艳煞三月桃花。

弘昼的心揪紧了,仿佛被人大力地用手狠狠地揉捏撕扯开来,他想转头离去、却又被那艳-色旖旎的场面给勾住、动弹不得,硬生生在门口听了一出“粉戏”。

鼠-x发疼,又见曹雪芹要出来,弘昼当机立断转头就走,却没想到被曹雪芹叫住,他愈发不敢停留,加快脚步、慌不择路地朝着青楼后院莲池中的八角莲亭跑去。

“王爷!当心——!”

曹雪芹提醒得晚了,弘昼走的太快,根本没有看清脚下,不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霎时变得狼狈不堪,弘昼皱鼻子皱脸,竟就地坐着屈膝埋首,肩膀慢慢抖动了起来。

也不知是摔得狠了,还是太过伤心。

“王爷……”曹雪芹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王爷,想不想喝酒?”

“借、呃……”弘昼哭得狠了,抽噎着,抬头狠狠瞪了曹雪芹一眼,“借酒消愁愁更愁,我、我才没那么容易上你的当!”

“王爷不喝,那可否赏脸,同奴才去那边的凉亭坐坐?”曹雪芹指了指莲池中央的凉亭,又狡黠地补充了一句,“那里三面环水,四周开阔,没有暗影。”

“……”听见曹雪芹这话,弘昼原本婆娑的泪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与他素日作风十分不符的凌冽杀意。

“奴才有几句话想要同王爷说,”曹雪芹佯做没有看见弘昼一瞬间毕露的锋芒,引着弘昼来到了那凉亭中,才道,“近来,家中小厮在广和查楼附近得了个新鲜玩意儿,正好献给王爷。”

说着,曹雪芹取出一件东西递到了弘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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