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闻羽只是稍稍一愣,就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也没有很久……”
符谌低下头喝汤,没有再问。
吃完了饭,闻羽提议道:“哥哥,你好多年都没有回来了,我带你去城里逛逛吧?”他也不等符谌同意,就绕过去拉住他的袖子,“我们走吧,好不好?”
符谌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袖子扯回来,掸了掸:“好。”
闻羽听得他同意,欢天喜地地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符谌的确许多年不曾回来,扬城的风景也只隐约记得一些。
“哥哥你看,这是新修的大桥。去年发了一场大水,把旧的冲掉了。”符谌将远处的一条大桥指给他看。
符谌还记得从前的那条大桥。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常常带着他坐在桥头,摆摊贩卖自己的绣品。后来突然有一天闻夫人将他母亲叫到闻府,让她绣一副寿星图用来祝寿。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候闻夫人就盯上了他的母亲。
“哥哥?”闻羽不解地看着走神的符谌,“你在想什么呢?”
符谌将自己一闪而过的恶意隐藏好,重新露出笑容:“没想什么。走吧,去别处逛逛。”
闻羽看出符谌有事情瞒着自己,只是符谌不说,他也没有办法。“哦”了一声之后,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去。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突然听到哭声,符谌止住了脚步,往旁边看去,发现是个披麻戴孝的妇女。
那妇女正哭着,瞧见符谌穿着道袍经过,连忙上前,跪在他面前,挡住了去路:“道长,您救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
符谌道:“你的孩子呢?”
那妇女见符谌肯理她,忙不迭道:“我孩子就在里屋,他被邪祟占了身子,我不敢进去。”
符谌听完,大跨步向里屋迈去。闻羽见符谌进去,连忙随着他也进去了。那妇女眼瞧二人都进了去,也不敢独自一人留着,也进了里屋。
符谌进了里屋,只瞧见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孩子坐在床沿发呆。看见一行三人进来,只一眼就瞧见了最后面的妇女:“娘亲!”
那妇女尖叫道:“我不是你娘亲!你这个妖怪,快把我孩子的身体还给他!”又看向符谌,哀求道:“道长,您为我的孩子做主啊!”
符谌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摇了摇头:“这不是邪祟。”
那妇女哑然,半晌才怔怔道:“怎么会呢?他和我的孩子那么不一样。”
“他也不是你的孩子。”符谌继续道。
那少年终于变了脸色,饶有兴趣地看着符谌:“你说不是就不是,证据呢?”
符谌摇了摇头:“证据没有。不过假的就是假的,变不了真的。”
妇女见有人信她,不将她当成疯子,兴奋道:“道长,我的孩儿呢?”
符谌摇了摇头:“你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否则这身体不可能这么契合。
妇女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下,似乎要昏过去的样子。闻羽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要扶住她。只是他却慢了一步,那妇女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冲上去就想要抓少年的脸:“你还我孩子!啊——还给我!”
那少年动作极快,让到一边。他虽然被符谌拆穿,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他看了符谌一眼,居然还笑了笑:“你很好。”不像是愠怒,更像是赞赏。
说完也不等符谌反应,居然跳过窗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闻羽:今天的哥哥也是格外帅气(* ̄︶ ̄)
第18章 归来(三)
见少年跳窗,符谌快走几步上前,却已经瞧不见那少年的身影了。窗外是个胡同,一条路通到底,按说那少年不应该跑得这么快。
除非……符谌眸色深沉,对方根本就不是人。
妇女这时候已经缓过气,对着二人道谢:“多谢二位。”
符谌道:“我虽不知那东西用何方式占用令郎的身体,但他既非邪祟,寻常手段也就无从对付。若是可以,夫人还是尽快离开吧。”
那妇女又谢了一遍二人,也不说离不离开,就将他们送走了。
闻羽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既好奇又害怕:“哥哥,那个东西不是邪祟,那又会是什么啊?”
符谌摇了摇头:“寻常邪祟寄生,即便伪装地再好,也会有违和感。只有今日这个,不仅没有违和感,反倒有一种圆融的感觉。”
“那哥哥怎么知道那少年不是他娘亲的孩子呢?”
“直觉,”符谌道,“所以试一试他。”
闻羽不明所以,仍旧是觉得自家哥哥最厉害。他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哥哥,我们回去吧?”
回到闻家,老管家随口问了几句他们外出的情况,便张罗着晚饭。吃完了晚饭,管家便催着闻羽睡觉。符谌知道,管家这是有话单独要对自己说。
果然,管家让符谌来自己房间,说有要事相商。倒不是向从前一样不将符谌放在眼里,只是符谌的房间离闻羽太近,怕被闻羽听见。
进了管家房间,管家先为他倒了一杯茶水:“大少爷多年在外,许久未曾回来。今日这一杯茶,先庆祝大少爷回来。”
符谌没去接那杯茶水:“管家有事不如直说。”
管家见他不接,讪讪地喝了茶:“我知道,从前大少爷在家的时候,我对大少爷不好。如今……唉,是我错了。”
符谌对管家并没有什么意见。管家不知晓闻氏夫妇做下的丑事,见他们收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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