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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曾排,还有……”我双手撑在他脸旁,看着他说:“曾排害我曝了光,也让你沦落到这种样子,不好好弄他怎么可以。”
我把他扶起来,坐直,解开他的手,继续说:“所以联手给他一点教训,如何?”见他迟迟未做回应,一脸踌躇,我又说:“你今天这样也是你活该,不过男人嘛,又在军队里头,难免难耐,不然这样,以后有空我帮你做全身按摩,按摩完顺便帮你……嘿嘿……”我做了套弄的手势。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逐一穿好,不一会儿就恢复到军人的模样,只是还是敞开上衣,露出没穿内里的胸膛肉,席坐在地,说:“我知道若对你报复也是会害到我自己,你也没使小人手段,算我低估你的力气,认输就是。”
没想到他这肌肉发达的外表没让他的脑子也变成肌肉,倒是很理智,我看他这样,又见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赶紧说:“好啦,我那间寝室的人今天都放晚八,剩我一个,晚上洗完澡你来找我,我帮你那边上药。”
“在寝室里……”
“当然是就寝时间,安全查完寝之后,顺便想想怎么教训曾排这个大嘴巴。”
※※※
当晚站哨时,我整个心绪都围绕在白天发生的一切,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到底是哪来的胆子对班长那样,莫非是所谓的色心大起?
匪夷所思,但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只能继续干柴烈火。
这季节执哨最恨夏夜有蚊,岗亭举步四周也是杂草丛生,只有一条小路对外,后头是另一片漫草,漫草之外是营内车用道路,左侧是要顾守的机棚,棚内有机,机机并列,至于是哪款哪型我毫无兴趣,反正会飞会发出噪音。
右侧就是杂草,蚊虫蛇蚋暗藏其中,偶有野狗穿梭,但它们也多走小路。这种形势易守,但出事难躲,我曾盘算着如果发生问题,我就往机棚内的后勤办公室跑,多拖几个下水,不过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就是了。
站二休四的轮班,让我上哨还不到一小时就打哈欠,挤出的眼泪模糊机场上方的星空,这里,倒是可以看到北斗七星,只是我认不出方位,还是看到了那杓状相连的七颗才发现。
盯着天空找星星,久了,夜晚也显得闷了。
我打开防毒面具的袋子,拿出暗藏的铝箔包饮料,这招其实不甚高明,高明的是去军品店买新的水壶,把军中分发的脏水壶给换掉,里头再装进茶饮,有的人不怕死还装酒,当然,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抓过几个判了禁闭外加禁假,此风也就渐息渐消,偶有新兵自以为聪明但露了破绽,让禁闭排的弟兄又有得忙。
此夜无风,喝着微凉的饮料,才吸了几口就隐约瞥见有人影,顿时提高警觉,素闻警卫与后勤是势如水火,壁垒分明,他们气恼守营门的二连门禁刁难后勤而故纵警卫,虽咱们连上沾不得这恩怨的边,难保不会被牵怒连累,再说如果是后勤举发我们执勤不力,我们自己人要宽纵也难有立场。
所以怎能不谨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只是这枪不准装弹上膛,我打开了一边弹夹袋的扣子,以防万一。
“谁!”真有人影,于是我开始按照口令执行,还要核对暗语,今晚的暗语是啥我没记,不过有写在手背上,哈!
来者是大嘴巴曾排,他没骑着他的玩具大挡车耍帅过来,而是步行,他见到我,一派悠哉的扬手打招呼:“我啦!”
“谁!”
“我咩!”
“站住不要动!”管你妹的是谁,没口令想害我出包?!我掏出空的弹夹装上去,他听到那熟悉喀的声音,愣了止住步伐,举双手投降说:“我、我啦!”说着又往前一步。
“再动我就开枪!”
“就说是我了咩!”他有点老大不开心,但仍旧不敢动,我故意再问:“谁!”
他不耐烦的回:“曾排。”
“口令!”
“干,还来!”
“口令!”
“虹彩妹妹哼嗨喔呦!”通过,我就是等这一刻。今晚的暗语非常得让人有想恶作剧的念头,指挥部的谁想的鬼暗语,算他行,长官们竟然都没意见!
“曾排好!”
我收枪,他才松了口气,小碎步的跑过来,一到我面前就碎念:“你是故意的,我你排长怎会不认识,硬要我说出这白烂的口令,一定是故意的!”
“天晓得你会不会奉了哪个长官的旨意来探哨,万一我出包,你又不会扛。”我拆下空弹夹放回弹袋里,又问:“不睡觉来哨上做甚么?”
“我装作你通过不就好了,怕甚么。”他凑到我身边,侧抱着,说:“下哨去我那?”我瞧了他一眼,回答:“这种事传个简讯来或是打岗亭电话不就好?”
“打岗亭电话是疯了吗,那有监听的,再说你不是很精实吗,你有带手机?”
“一直都有。”
他感到惊讶,说:“你藏在哪,我刚抱你的时候没感觉有手机在身上。”
“弹袋里啦,好了,下哨我想睡觉,想做明天安官查晚寝我再摸进你寝室。”因为今晚我跟班长有约了,要帮他初次破瓜的花儿做保养。
他扭捏了一会儿,说:“那在这里吧!我好几天没有了,拜托……”他边说边蹲到我身下,偷觑着我,我与他对视了几秒,点头。
他如获至宝地吞了口口水,拉开我裤裆拉炼,把鼻子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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