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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ī_bā实在太大,插到戒虎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
被戒痴的大jī_bā塞得喘不过气来的戒虎,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戒痴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上的肌肉鼓鼓地突了出来,他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兴奋得他觉得全身的没根血管都要炸开来一样。
“儿子……使劲舔……用力……”戒痴吐出戒虎的jī_bā,抽空叫了一句。
戒虎继续舔了下几,哼道:“爹,操……我。”
戒痴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忙掉转身子,抬起戒虎两条粗腿,抗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抓住他的腰部,大jī_bā对准戒虎流着yín_shuǐ的pì_yǎn,腰部一用力,狠狠地干了进去,接着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而戒虎重新又把那条破内裤塞进了嘴里,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壮如狗熊的父亲,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最后的一点理智。
戒痴狠狠地操着,闷哼着,两个硕大的屁股扑腾扑腾地前前后后动作,被他儿子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jī_bā,产生的一道道酥麻痒酸的冲击波,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好象渗进了每根血管,每个舒张的毛孔,甚至是骨髓里面。
“操……好儿子……好紧的xiǎo_xué……操……你……知道吗……那次在雪水池,我帮你打炮……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你知道吗……那次你走后……我竟然想着你的身体……你的大jī_bā……自己打射了……我竟然想操自己的儿子……哈哈……操”戒痴一边大力抽送着,一边说着一直想说的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戒虎的每一丝快感。他疯狂的抽动了几下自己已涨到极限的大jī_bā,咬着内裤的嘴闷吼了一声,白花花的jīng_yè从张开的马眼像子弹一样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
而戒痴感觉自己的jī_bā头被一阵挤压,爽爽麻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他知道他快来,他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开,岩浆般的jīng_yè扑扑地送进了戒虎阳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戒虎的阳心之上,烫得戒虎又是一阵痉挛,那已停止shè_jīng的大jī_bā又收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第十一章
过渡之章(清水哗啦啦地流)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室内一片明亮的光线。
戒痴看着枕在自己臂弯处一脸憨相的戒虎,正握着自己已垂软的yáng_jù酣睡,心里涌出的满足幸福之感溢满了整个胸腔,已发黄发硬的块块淫渍布满了整床被褥,以此说明昨晚是多么疯狂快乐的一夜。
他伸手摸到戒虎休养生息的肥软yáng_jù,回味到昨晚此物干着他后穴所产生的那种美妙快感,心里不由一热,被戒虎握在手里的yáng_jù又有勃勃欲动的迹象。
睡梦中的戒虎无意的呓语了一声,那只抓着戒痴大jī_bā大手握紧了一下,那种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戒痴的jī_bā头跳动了一下,戒痴跟着舒服地哼了一声,他那大jī_bā又变得粗壮起来。他感觉自己变得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浑身充盈着火热的精力,和对yù_wàng的不知满足。
正当他旖念不断,热欲汹涌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叩叩地响了几声,接着是一声低沈的叫唤:“师弟。”
戒痴一听是白海,忙绞断自己的胡思乱想,胡乱套了一件长袍,赤着脚开门去了,下床前给裸身的戒虎盖好了被子。
“姓端的醒了?”戒痴一开门看见神色有些不对的白海,出口问道。
“还没醒。”白海抬腿走了进去,关了房门才接着说道:“我早上起来出去转了转,没看出有什么动静,不过……”白海语气一转,皱眉迟疑道:“我碰上金佛寺的元达大师。”
“元达,金佛寺戒律堂的首座,他来平安镇做什么?”戒痴一皱浓眉,疑惑问道。这金佛寺远在千里的紫霞山,和中原武林各派也没什么来往,戒痴记得上一次去金佛寺是在三年前,也正是元觉接待了他几天,所以这元达的模样还有些印象,生得高大挺拔也是一条魁梧的壮汉。尤其当他想到有一夜出去小解,在公用的茅房中恰巧遇到正在撒尿的元达,那哗哗的尿液像水柱一样从一条肥大粗长的jī_bā里射出来,那一刻现在回想起来,更是记忆犹新。
“金佛寺藏宝阁被人偷了一样东西,他是寻迹追过来的。”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要他亲自出马?”这藏宝阁戒痴也是进去参观过,无非是些经书之类,什么东西如此重要惊动了戒律堂的首座。
白海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吐出四个字:“合阳大法。”
听了这四字的戒痴张着嘴一愣,片刻后才出声惊异道:“这‘合阳大法’是极乐宫的淫邪功夫,相传也只有赭青鸾习得此功,这金佛寺怎会有此等歪门邪道的东西?”
“一时半会他也没工夫说清楚。我已告诉他我们的住处,他说入夜再来拜访。”白海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盯着戒痴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继续说道:“不过听他话中之意,那‘合阳大法’是被清风楼的——红妖偷了……”
红妖?戒痴又是一次惊吓。这红妖可不就是端无平,如果说金佛寺真的有“合阳大法”这种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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