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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激动的那句不喜欢齐莫莫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清晰到每一个音节。瞿彦东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事态正冲着他预期的反方向发展,他的处境被动到了极点。
任何一个热衷于部署计划的人无法平静看待局面的崩盘,而徐韶珏已经彻底脱出了他预估的范畴。徐韶珏的失控暗示着什么,这令他本能地感到危险。无法否认他早在潜意识里把徐韶珏归类成了知根知底的存在,眼下发生的一切却仿佛在狠掴他的脸。
这一晚的失眠持续到了凌晨三点。瞿彦东实在躺不住了,起来洗了把脸,又进书房看了会儿文件。他觉得有必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忙碌到无暇想入非非,在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之前,他想确保自己认知的状态暂时是安全的。
两个人,依然有来往的安全。
纪铎这一趟可谓是舍命陪君子。上飞机前他只知道徐韶珏排了满满当当的日程,可没料到下飞机的隔天徐韶珏就拉着他出门骑了马。一月的伦敦冻得彻骨,天气阴沉沉的,太阳只在正午时分露了几丝微弱的光线便隐入了云层,下午更是飘起了雨。纪铎在马背上颠了一阵就被吹得浑身冰凉,躲进了一旁的休息室贴着暖气取暖。等徐韶珏过够了瘾下场,头盔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霜,马靴也硬得难以脱卸。晚上两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但冰淇淋的诱惑显然比游戏更大,徐韶珏捏了个勺子挖得没玩没了,坐在一边使劲抖腿。纪铎被他干扰得无法专心,“那时候我们几个里游戏玩最疯的不是你?”
徐韶珏说:“我那是拿蹭网当借口趁机去瞿彦东房间鬼混。谁他妈真稀罕这种东西啊,有点出息行不行。”
纪铎不知道他是在说人还是说游戏,抱着电脑转了个身,“吃你的冰淇淋。”
接下来几天的天气勉勉强强,徐韶珏很耍帅地去跳了次伞,然后要到了那天时间表上所有女学员的电话。纪铎问徐韶珏你能不能别用这种低俗的手段来证明你有魅力?哪儿的室内都不能抽烟,徐韶珏只能继续挖冰淇淋,接着笑嘻嘻地提议,“不然晚上去g,我换个方式证明自己啊。”
纪铎当然没答应,只不过这并停不了徐韶珏的艳遇。大概女人都受不了高傲的孔雀款款踱步到自己跟前然后冲着她们开屏的那一套把戏,桥段再俗套依然几十年如一日地受用。更何况一杯酒换一个不知真假的电话号码也并不吃亏。
28
那天过后,瞿彦东连着几天工作都不在状态。开会要用的资料明明被他自己收了起来,临会前的五分钟却还没有找到,只得匆忙重新打印;又或者是秘书给他安排了跟客户见面的时间,他转身便忘了,再提醒,依旧记不太清楚。
秘书拿着档案进来,瞿彦东正对着漆黑一片的电脑屏幕出神。
“瞿总?”秘书尴尬地叫了他一声,见他转过了头,才接着试探地问:“没事吧?”
瞿彦东甩了甩脑袋,接过她手里的档案袋,“没事。”昨晚他难得在一点之前有了睡意,但睡不到两个小时便做了噩梦,身体仿佛做了好几秒自由落体运动,在极速下坠的恐慌感中他猛地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之后便久久无法入睡,几乎清醒着躺到了天亮。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瞿彦东猜想徐韶珏大概消气了,发了几条短信没有回应,又打了电话,却发现仍是关机。多年来他和徐韶珏并不是没有过争吵,只是大部分时候的争执都是徐韶珏在自说自话莫名发作,冷静两三天自然就好了,他甚至不需要多说任何一句话。
但瞿彦东直觉这次不同。
思虑两天后,瞿彦东再次上了门,公寓里只有薛然一个人,穿着围裙出来给他开门,脸色看起来不太明朗,“徐少爷不在家。”
地下车库里徐韶珏的车位是空的,瞿彦东上来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问:“他跟纪铎一起走的?”
薛然说:“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薛然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瞿彦东从西服内袋里抽出名片夹,递了一张私人名片给他,“他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
薛然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瞿彦东道:“价钱可以在电话里跟我谈。”
徐韶珏直到登机前的最后几分钟里还在跟一个身材火辣的西班牙美女调情,纪铎拖着行李箱绕到他身后催促,“走了。”
徐韶珏又笑着说了两句,站起身,正要道别,那美女就拉过了他的手,拿圆珠笔在他手腕内侧唰唰写了一个邮箱地址。徐韶珏反手握住她的手掌,俯下身低头轻吻了下她的手背,然后抬起眼睛看着她,玩笑般地说了句,把她逗得直笑。
走空桥的时候纪铎把手提行李推给他,无奈道:“你又不喜欢女人,招惹她们干什么?”
徐韶珏笑笑,“那么肯定?没准我就遇到那个让我想结婚当爸爸的女人了呢?”
纪铎诧异道:“你刚才真的看戒指去了?”
“是啊。不过我看的是男戒,没女人什么事。”
纪铎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上空掉的位置,问:“男款对戒?”
徐韶珏哈地一声笑了,“你是跟齐莫莫过过结婚的瘾了,我还没有呢。就算一辈子都找不到人结婚,我也可以走个形式玩玩不是吗?”
“不追瞿彦东了?”
徐韶珏没再理他,上了飞机,喝了红酒倒头就睡。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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