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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弈棋面色微沉,眉宇轻拧:“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般的客栈酒肆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声音……
左羽少面色也沉,他没有想到把华重胥给自己的药,喂隔壁的女人吃下之后会是这样,拧了眉他沉声回答:“隔壁的女人只不过是吃了华重胥给的幻药阉人耳膜,酒肆如今并不是太安全,所以我们就先将人带来了这”
“幻药?”听左羽少的话,宫弈棋来了几分兴趣:“可是那种能给人制造假象的东西,让人以为自己……”
明天他的意思,左羽少点头,宫弈棋却是微微垂下了眸珠,墨玉的眸,闪过一丝异色,隔壁屋里传来的声音,软骨无力而又满是销魂之意,仿佛当真有什么事一般,宫弈棋听得心里开始有些烦躁,淘了水就往自己身上洒去,企图以水声来遮掩那些不堪入耳的声响。左羽少皱眉立在一旁看着他浴桶里面的背影,面色略微发青,心里想的却是明天他非要揍华重胥一顿不可。
在桶中泡了半响,水温渐冷,隔壁的声音也逐渐消弱下去,若是不去注意也听不出什么动静,宫弈棋心口无声轻叹,站起身来,拿过屏风上的帕子就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渍。水珠沿着肌理缓缓滑落,被毛巾擦拭过的地方,刚一接触了冰凉的空气,却是隐隐带了几许热气。
宫弈棋淡淡蹩眉,感觉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想,拿了裘衣穿在身上,便抬腿跨出浴桶,左羽少立于一旁,看着他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眸色略沉却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先把衣服穿上,我去给你端点吃的过来,再让人把桶抬出去”
伸手接过左羽少递给自己的衣裳,刚一披在身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那已经走到门边的人:“对了,秦笥他们呢?”
“秦笥出了事,韩明鉴已经去救他了,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去城外野树林与他们会合”
宫弈棋点头,没在说话,看左羽少错步出去,拿了帕子就开始擦拭自己那一头湿漉的长发,
肌肤与衣衫的摩擦,似乎开始带了点点火焰般的感觉,从小腹隐隐燃烧起来的热流,莫名其妙的朝着身体的各处筋脉散去,宫弈棋皱眉,放下手里的帕子,手掌摸向自己的肌肤,总感觉有些不对,隔壁屋里那若有似无的声响,又似那羽毛一般轻抚过他的心口,让他身体住不住的开始颤栗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些慌乱了手脚,宫弈棋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有种感觉不轻不重的在身体里面四处串,让人不安。便是肌肤也开始发烫,直想让他扯掉身上的衣衫。
左羽少去而复返,拿了吃食的手,刚一推开房门就瞧见里面的人眉头拧得死紧,神色有异,放下吃食,左羽少拧眉大步上前直朝他走去:“出了什么事?”话音才落,宫弈棋猛然抬首看他,一双墨玉的眸珠透着几分浑浊的迷蒙之色,双颊异常红润,便是呼吸也有些不太规律。
看向身后的人,宫弈棋眉头拧得更紧,一双手死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扯了身上的衣衫却又无法下手的样子:“不知道……好难受……”像是有火在身体里面烧,还越来越旺。
看他这样,左羽少面色瞬间黑下,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哪里去弄解药?黑色的眸珠,看向一旁已经冷掉的浴桶,左羽少一抱抓过宫弈棋,就将人再次放入桶中,发热的身体用凉水泡泡总是好的。
但那知道,宫弈棋刚被左羽少放在桶里不久,整个人却连呼吸也彻底的乱了定律:“抱我……抱我出去……!”这桶里面,他越呆就越是难受,炙热的身体直想找人发泄什么。
左羽少一惊,瞬间明白根源何处,两手一提就将宫弈棋从桶中抱了出来,湿漉的身体,水珠滴滴答答作响,唇齿紧咬,宫弈棋企图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是被左羽少放到榻上。拧眉,看他那副难受的模样,左羽少突然伸手解下了账帘,翻身上床,将宫弈棋压在自己身下。
“你!……你做什么?!……”宫弈棋大惊,心口扑扑直跳,两种极端的感觉开始在心里交战。
左羽少俯身看他,一双剑眉拧得死紧:“怒我冒犯了”声落,大手扯了宫弈棋身上那湿漉的衣衫,一手直朝宫弈棋身下探去,直接握住他早已起了反应的脆弱,搓揉逗弄。
宫弈棋大惊,浑身一绷,两手紧紧抓住左羽少身上的衣衫,随着喉间那不受控制的声响溢出,浑浊的大脑,却是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事。
灯烛明晃的夜,那个突然出现自己榻边的人,被人扯开的被褥,还有……那探向自己身下的手……
“父皇不要!”心里害怕,却是让宫弈棋一时间哭腔出声。
左羽少震住,抬眸看他,却只见他双眼紧闭,眼角泛着泪光。
“父皇……求你……求你不要……”
受了惊的人儿,呜咽出声,喊的却是自己的父亲,左羽少拧眉看他,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之前宫弈棋说过的话。
——他答应过,只要我的病一天没好,他就不碰我——
宫弈棋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燕帝吗?
——他用他身边的人想要让我陷入危机,不得不向他求救,他想逼我就范——
血缘的鸿沟,父子的名义,注定两人的焦急是不被允许,所以就用偏激的手段,来改变这父子之情吗……
黑色的眸,惹上了摸温柔的颜色,看着身下的人,左羽少伸手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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