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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珍品啊,都拿来吃喝浪费了!

夏父被拆穿深藏心底的虚荣心,恼羞成怒,“走走走,滚回去给你媳妇煮饭去。”

夏唯远哈哈大笑,调皮道:“爸,你放心,您儿子傍了个大款,以后你想买什么,一句话的事儿!”

夏父看都不想看儿子,挥手让人赶紧走。门一关,老头就满脸忧心的问老伴:“咱儿子咋还学成无赖了?”

二十三

韩致从后面抱着夏唯远,看他用汤勺轻轻搅锅里的汤圆。

“好香。”韩致吸吸鼻子。

夏唯远偏头看韩致,小脸上都是骄傲的神气:“我妈酿米酒可是一绝,小时候一到过年,亲戚都要过来弄点回家。”

韩致头放在夏唯远肩膀上,“你有一次生病,连续几天吵着要吃米酒汤圆,我把江州的餐厅转了个遍,每次买回来你尝一口就不愿吃了。两三天就吃了几颗汤圆,当时气的我把你饿了两顿才让你吃饭,还记得不?”

夏唯远笑:“当然记得,那次你是真生气了。直接把我扔卧室不管了。”

结果饿到夜晚,韩致还是认命地去卧室把人抱出来,给他做饭,一点点哄着喂他。看着沙发上病怏怏的小家伙,又开始自责,一整夜又是量体温又是抱着拍后背,像哄儿子似的,一夜都没合眼。

夏唯远把盛好的汤圆端到桌子上,韩致把他扯到怀里坐着,要他拿勺子喂。夏唯远没办法,舀了半勺送到他嘴里,结果韩致对着夏唯远的嘴唇就给渡过去了。几颗小汤圆在两人交缠的舌间滑来滑去,最终也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里。

洗完澡两人窝在床上聊天,话题扯了一堆,又扯到夏父身上。夏唯远想起晚饭的时候父亲的几句话,觉得好笑。夏唯远侧身坐在韩致腿间,手指抠韩致下巴上一个小痘,“我爸说他想要个既端庄又会弹琴作画的儿媳妇,可惜你一点儿也不沾边。”

韩致闻言得意地笑了笑:“家里都是温文尔雅的君子,就没什么意思了。”说完开始动手解怀中人的睡衣带子,“像你这样教书育人的正人君子,就该配我这样的流氓。”

夏唯远被他故意揉`捏腰间,躲避着弓起了身子。整个人往韩致腿外出溜。韩致更加使坏地挠他脚底,夏唯远坐在床上,两只脚直扑腾,手撑在背后,臀`部连连后移。笑的踹不过气。

“不过,我虽然不会弹琴,但会演奏别的。”韩致双手压住夏唯远的脚,使他屈膝张着双腿面向自己。

“什么?”夏唯远撑着上身问。

韩致跪在床上,上身倾到夏唯远上方,头偏到他耳边:“吹箫。”说完双手把夏唯远推倒在床,脑袋压到他腿间,含住了他的宝贝。

夏唯远一大早起床,换西服整理头发,收拾的像要去相亲。韩致在一旁看着他连换了三条领带都不满意,又弯着腰在柜子里翻别的。放下手里的id,韩致走过去给人选领带,完了给他系上。

“宝贝,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告诉严老,如果他再张罗着给你介绍姑娘,明年可没有好酒喝了。”

夏唯远仰着下巴方便韩致打领结,回道:“老师知道你不是个好惹的,哪还会给我介绍。”严老年底生日,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都赶着今天去给他祝寿。夏唯远自然从不例外,拎着准备好的东西就出门了。

韩致就等着这天夏唯远出门,自己抓住时间去和夏父好好谈一谈,有些话,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夏唯远在场,反倒不方便说出口。夏父苏醒以来,韩致与他一直保持着礼数与距离,毕竟他不知道夏父是否还和从前一样憎恶自己,是否对两个小辈的事情依然坚决。过了这么些天,韩致心里也有谱了。

有些伤口,需要摊开来见见太阳,才能愈合。

翁婿俩坐在阳台上,冬日的太阳隔着玻璃照进来,阳台上的花草生机盎然。

两人不痛不痒地聊了一会,韩致给夏父沏茶,双手递给他,“叔叔,您喝茶。”

夏父放下杯子,看了眼韩致,说:“我知道,你是怨我的。”

韩致苦笑:“我不敢骗您,如果说这辈子我真的恨过什么人,也就只有您一个了。”他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夏唯远,出柜的时候被父亲指着鼻子骂畜生,寒冬腊月的在阳台上跪了一整夜,现在一到雨天膝盖就疼。这些年,每次相见不是冷眼就是辱骂,更别说去年下那样的狠手。

夏父早就料到他的答案,并不生气,“韩致,你是个难得的踏实人。唯远遇到你,是他的福气。换了别人,未必会这么护着他。”

韩致不以为然,“叔叔,或许是因为您看着唯远长大的,所以不觉得稀罕。唯远这样的人,太难得了。我虽然恨过您,但是更感激您。”韩致字字诚恳,他爱夏唯远,爱的伤筋动骨,他曾经无数次对夏唯远说过爱他,可那只是爱人间的情话。他的情根深种,他的执念疯狂,他从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包括夏唯远。这感情太炙热太可怕,说出来,恐怕会让夏唯远想要逃离他。

“叔叔,我并不在乎您是否接受我,我只是不想看到唯远难过。我爱他,远比他以为的要深的多。哪怕有一丝可能伤到他,我都不敢尝试。”韩致语调平稳,似乎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但是您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这辈子我不可能放开他。就算将来鱼死网破,身心俱焚。”

夏父有一瞬间的愣怔,他早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对自己的儿子情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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