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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累极了,他的精神真好,或者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竟然一直没有晕过去,如果是其他人,早在第二或者第三回合就已经晕死过去,那就太没趣了,我纵然饥渴,还没有兴趣奸尸。在心满意足之后,我沉进疲倦的黑暗之中,香甜地进入梦境。

为了这次一生中最香甜的睡眠,我付出一生中最大的代价。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绑在床上的人不再是沃夫,而是我。

沃夫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电视被定格在某几个画面,是刚才那个美少年和另一个男人死去的样子,他们都死得极惨,可以看出临时前都受过非人的折磨,除了面部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可是脸被小心地好好地保护,然后放到镜头下,幕后有一个充满魔力的声音说:;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这几个画面被反复地播放,沃夫的身体每听到那个声音都颤抖得更为剧烈。

突然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放心,我只会割断你的脖子,不会让你死得太惨。;

他眼底的痛苦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死去的那两个人可能是他的至亲,不然他不会那么失态,还有那纯蓝的眼睛现在看起来象万年冰川凝结的冰晶,仿佛一敲就会碎一样。幕后说话的人不知道是谁,他痛苦下掩藏的恨意如果可以杀死人,那个人可能已经死去一百万次。

我知道我快死了,而且我死之后沃夫一定会去找那个人报仇,反而我的心情非常地宁静,做为一个gay,不是死于爱滋病,而是死在最美的一次==之后,我没有任何地怨言。

沃夫,我有一些东西可以送给你。;

沃夫有一点疑惑,更多的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理解,谁接受过被杀者的馈赠?

我告诉他房间里唯一的书桌的左边第三个抽屉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我所有的财产,我一直想把那些东西留给我的侄儿,看起来侄儿并不需要,没想到会留给沃夫。

然后,那个叫做沃夫的年青人扣下了扳机,我明看慢动作一样看到子弹射入我的心脏,一阵猛烈穿透的刺痛后是腾云驾雾中交脔的快感,能这样死,我觉得非常地幸福,所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缓缓地微笑。

22

谁能给我杀死噩梦的力量?

谁能给我生的勇气?

一张破旧的铁床,一个衰老恶心的叫做老约翰的男人,一扇永远关闭的房门,一把永远不会打开的锁。

最后,一张劣质的翻版光碟和一场qiáng_jiān的xìng_ài——

身体永无止尽的疼痛掩不过脑海里血的叫嚣。

雷蒙的惨叫,薇薇的脆弱的呻吟带来遗失的世界。

经不住持久的xìng_ài,老约翰累晕过去,房间里只剩下沃夫孤单地独自面对心底最恐惧的,封存多年,如今象山洪一样爆发的过去。

幼年时的记忆滚滚而来,澎湃汹涌的力量大过任何一次袭击,直把沃夫击倒在地,身体战粟地颤抖。

为什么那么惧怕黑暗?为什么总会看到血海和雪白的四肢?为什么没有别人都有的亲人的记忆?为什么不管多累总会被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吓醒?

答案象影片放映慢镜头一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沃夫想逃走,不想观看这残忍的剧目,可是身体就象被冰冻住,寒冷僵硬,不能移动分毫。

史雷德叔叔站在门口温和的微笑。

回家,院子里灿烂地朝阳光摇手的小黄花。

天真的孩子,一步步地迈向血淋淋地现场。

具有与现在的自己同样的妩媚气质的爸爸被绑起来,史雷德叔叔的眼眸现在回想起来,就好象看到杰森的眼,是浓深的黑色,地狱的颜色。

口里被塞了橙子以后,第一次接触同性间的爱。

史雷德叔叔把父亲用怪异的方式绑起来,一想到那种被绑的方式,沃夫身上不禁窜过一股热流,杰森也用那种方法绑过自己,深陷进皮肤的粗糙的绳索不仅带来痛楚,同样带来刺激的情欲。

父亲全身因为血液流动的不顺畅,泛起异样的潮红,就好象女孩害羞时的脸。

如果那时候不是一个孩子,沃夫怀疑自己是否也会因为那么sè_qíng的画面勃起,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让人心砰砰乱跳。

然后史雷德叔叔用手,用舌头,用身体,用一切可以使用到的东西抚摸父亲,不管父亲在他身下多么大声地哀求停止,史雷德叔叔都没有停止,总是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对父亲说:“彼特,让我爱你,用全身心地爱你。”

也许父亲那时候应该反抗比较好,可是反抗起不了任何地作用,已经被绑成那样了,可能手指都不能自由移动吧。

父亲在史雷德的安抚下停止挣扎,沃夫看得惊呆在那里,只有史雷德在动,先是用舌头舔弄着父亲胸前的两颗红缨桃,直到把它们弄得比妈妈刚擦上的口红还要红的时候,史雷德的头部逐渐向下移动。

“啊——啊——”

舌尖才一触碰到性器,那个男性的向征就雄伟地立起来,沃夫登时目瞪口呆,为什么爸爸的小鸟会有那么大?再向史雷德叔叔看,史雷德叔叔的更大,象一根巨大的凶器,直挺挺地高举,沃夫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小鸟,还只有那么小,好小呀。

叔叔的手指伸进父亲的密洞,听到父亲象小鹿一样的哀鸣,沃夫隐约感觉到声音里的渴望,父亲怎么会渴望呢,是自己听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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