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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时看得见肋骨,挺起时想要炸裂般肠肠肚肚都像要从那张仿佛呕著的嘴里流出。
久而久之,肖腾也有些情动,他将手指绕上男人半勃起的ròu_bàng套弄,同时另一只手探进他的gāng_mén里刺激躲著前列腺的深处,三重夹击,华泽元叫得嘶哑的声音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前面的马眼白浊一股一股地激射出,溅在沙发上地上身上到处都精斑驳驳。
最後华泽元身体猛地蹭了一下,泪流满面地昏过去了。肖腾并没有放过他,把他翻了个转,ròu_bàng重新进入那又湿又热又紧的mì_xué之中,yīn_jīng抽搐地干著同样抽搐的穴肉。
等一泻千里的时候,男人的花穴已经被操得严重变形,外围一片红肿,仍旧不断有水渍滔滔不绝地从深处湿出。
而华泽元已经醒了,肩膀微微抖动埋著头似乎在哭。肖腾愣了下,对他湿透了的後脑伸出手,在半路又收回来了。把皱巴巴的裤子扔在他屁股上,点了根烟扔在嘴里大口大口地抽,还带著粘液的手指一下子就把烟蒂湿完了,他也没注意,两人都没说话,都闷著。
不知怎的,这烟越抽越没味,还不如白开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空,越是往里面填塞越是无底洞。
突然就有点腻了花心花肠的年年岁岁,明明是那麽随心所欲却又被随心所欲所拖累。原本生活里充斥著形形色色的女人,日子在生殖器官里厚颜无耻地蹭。现在又多了个男人,他竟然也无可救药地御驾亲征。他的原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磨损,好像自己再如何种马都无所谓,今天突然有种感觉,想要一个结局好让自己干脆。
最後一口烟吸进嘴里,终於有了一丝麻痹。没想到一向势必要果断的自己,竟然会同仇人戏虐著一池春水。想来真是没有出息。剥夺了那人的自尊,强占了那人的身体,到头来,也只是一种相互的不得而知的宰取,不可思议的是,这场毫无水准的较量自己也玩得那麽开心。
看看,又来了,真是郁闷。肖腾丢掉烟,手伸到背後抓住男人的头发往後扯,但咬著自己肩膀的牙齿一点都没松懈反而越陷越深,看来又免不了大面积出血。
“哎,哎,我说你,还有完没完,老子一天会被你咬多少次……”肖腾郁闷死,狠狠一个反手将他挼了出去,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膝盖底指著他的鼻子:“你再咬,小心老子拔光你的牙齿!”
华泽元狠狠瞪著他,不甘示弱地对他咧著染血的牙齿。肖腾冷哼一声,掰开他的腿,身体压进他的胯间,冲他歇歇了嘴再比了个中指。继而坏坏一笑,将那根笔直的中指插进他下面的花穴里搅了绞,挑出一卷白浊塞进他两个鼻孔里,在对方奋力喷著气的积羞成怒中断断续续地大笑起来。
华泽元的情绪明显失控,下面的xiǎo_xué急急收缩媚肉喷涌挤出不少白花花的粘稠,肖腾灵机一动,手来到他那里拨弄将流出来的液体一点一点重新填入那抹销魂之中,四根手指於其中chōu_chā得过了火,先前弄进去的东西又被深处激发出的一波湿液推出,华泽元挣扎著要起来,却又被压下去,那双大手顺势握住他的腿弯折成平角架在他的肩膀上,手捏成拳头直往里面钻,“出去,滚,啊……”华泽元痛得哀嚎,终於在那硕大的拳头良心发现抽出去的时候,取而代之的却是比拳头大一圈的膝盖,男人眼底的惊恐终於激荡起来,经久不散。
“不,呜……不要……啊……”细小的悲鸣如同天籁,对方被剧痛五马分尸的五官分明就有一马当先的快哉。
“瞧你,明明那麽爽,骗谁呢。”肖腾身体一抬,让体重全部集中在弯著的膝盖上,一点一点地往那被撑得像小锅大的穴口里面钻。
“啊……呃……”华泽元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摊开,造型就像一座畸形的盆栽,下面的湿液决堤般扑了出来,那膝盖每下压一次就会有大量的yín_shuǐ涌出来。
男人渐渐闭上了眼睛,只剩一点神智用来呻吟叫唤。慢慢,呻吟也低了下去,一团不正常红晕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沈沈浮浮。
肖腾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结果一个没站稳,跌了下去,失去平衡的膝盖一大半‘扑哧’一声没入那裹著它如同一块撕裂的碎布般的花穴里面。
“啊──”华泽元惨叫一声,眼仁翻了几翻,没了动静。死了般。
肖腾没想到男人一躺就是三天。
这三天全然不省人事。
最开始,他还埋怨这家夥未必睡得太死,於是用烟熏他的鼻孔,用针挑他的脚板心,结果落得个自讨没趣。
他见不得谁在自己面前如此安静的样子。特别是这个男人不擅长言语硬如磐石甚至已达到不怒自威的境界,即使沈睡也会让人觉得是在闭目养神,像支仙人掌般不可亵玩亦如美杜莎之类不可远观。
而不应是这样,连呼吸都掩埋。
头一天,他还以为华泽元随时都会醒来,所以吃他的豆腐吃得频繁,仿佛有预感对方会被他骚扰得睁开眼睛冲他直眉怒目,露出那种让自己心花怒放的窘态。
糟糕的是,那人不但没有醒,晚上还发起了高烧。肖腾不得已做起了免费监护,在他滚烫额头搭上湿巾,用这个最笨的方法给他降温,虽然收效甚微,但在第二天早晨的时候,病情基本上稳定了下来。
本来肖腾还想找个医生,但一想,华泽元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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