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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东西,就差没打氧气。周到得有点过头的感觉。
“好大的排场。”後面的女人很不符合身份地吹了个口哨,被华泽元狠狠瞪了一眼时,露出暧昧不明的笑。
“我上半夜,你下半夜。”面无表情地分了工,华泽元铁面无私地将人赶了出去,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才发现累得够呛。
转头看向肖腾的脸,发现他的眉很是纠结,仿佛睡不安稳似的,有细微的辗转反侧。
不禁摸了摸他的额头,尽管还是烫手,比起之前,要好一点点,但不容乐观,还是小心看护的好免得有所差池。毕竟平常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病来如山倒,往往十分严峻,且一发不可收拾,这些都是说不准的,没有谁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总有必须过的坎。
渐渐,男人的知觉灵活了些,下意识地朝他冰冷的手挨过来,时不时蹭一下,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嘤咛。华泽元看得饶有兴致,干脆把手掌伸向他裸著的上身,掐了把油,竟然不想再缩回去。
只有两个毫无交流的人在房间里,时间难免过得慢,华泽元差点睡过去,这几天他都没得到很好的休息,绷紧了神经,疲惫总是深深地陷在心上,连带麻痹了大脑。半夜肖腾不舒服似地在床上动了起来,他赶忙凑了过去,仿佛听见对方小小声地要水喝。等他端来热开水,又听见那人改口在叫我要阿元了。
“……”男人好像并非完全清醒的样子,身上全是汗,华泽元在努力不惊动他的情形下给他擦了擦,心里想要不要请个护理比较省事。正计较著,肖腾眼皮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瞳孔很深,反著湿润的光泽,边上还吊著眼屎,也许是睡得久了半边脸肿著,名副其实的大冤头一个。看著他的样子华泽元很想笑,但对方盯著他的眼睛所浮现出的阔别已久的温柔让他又笑不出来了,他竟然还阴差阳错地伸出手,给他拨开湿淋淋的发丝,轻声细语,就差脉脉含情了:“起来喝药,恩?”
男人没有反应,只不明就里地盯著他看,眼神透著很在乎的意思,让华泽元产生了一种仿佛病入膏肓、受人照顾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幻觉。
拿开视线,华泽元用手环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撑起来,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很乖地没有造次,身体还顺理成章地躺进他的怀里,微微仰起脸,张开嘴,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阿元,不要做手术。”
病人为大,华泽元本想发怒,但还是顺著他,可管不住冷笑起来的嘴角那恶狠狠的抽搐。他当作没听见,把冲好的药剂放到他嘴边,男人对他手中的杯子视而不见,只用那双眼朝他乞怜:“答应我。”
习惯性冲上来的怒火,被他硬生生按下去了,华泽元僵硬地冲他钩了钩眼神,示意他先把药吃了,而肖腾全然不理,伸出苍白的手紧紧拽著他的衣服,颤悠悠的目光越发哀求:“别做手术……我从没把你当女人……相信我……我……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没讷讷几句,脸就红了。
华泽元的眉往中间一皱,再往旁边一扯,冷冷地说:“抱歉,我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
一瞬间,他看见男人眼睛深处的光毫无预兆地就熄灭了。他慢慢磕上眼睛,抓著他衣服的手指扭曲著滑了下去,身体也软了许多,头上虚汗连连,给人一种要死的感觉。华泽元再也呆不下去,放下药,站起身就要走,却不料对方猛地翻开眼,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眼里是映不出他身影的空洞:“别走……”
华泽元咬了咬牙,狠心甩开他,头也不回,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地一声,回头便看见那人摔在地上,一只手依然向他依依不舍地伸著,脸上尽是痛楚,连哀求也是破碎的。
看著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华泽元心里很不好受,明明固执得那麽讨厌,却又令人如此心疼。听见动响,门外的吴萱和几个医生赶了进来,那女人见状立刻就得理不饶人地数落他一通:“你什麽意思?他在生病,让让他要死?小心我告你虐待病人!”後面的几个人不知该奉承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结结实实一群饭桶。
华泽元逃也似地奔出病房,到了外面才恢复了窒息掉的呼吸系统。但那人望著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神,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老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不得不承认,肖腾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在他心中不再是一点点地位那麽简单,这个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也相当惶恐。他不允许除了自己有第二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扰乱他的情绪。这根本是不应该的。他还有理想,还有前途,甚至还有无限光芒等著自己去绽放,怎麽可以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为他牵肠挂肚,惴惴不安的?
在医院预支了一大笔钱,他才心安理得地驾车返回,那边就暂时交给吴萱,护理也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就能上岗,再用不著他好人没有好报地亲力亲为。
回到家,拉上窗帘,关上门,他好好地在床上睡了大半天,恢复到往日的作息,继续上班,对住院的人不闻不问,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再忙也觉清闲。没人拖累他,主宰他的时间,这有什麽不好的,是不是?
第三天下了班,本来直接打道回府,但想想本是顺路不如去探望一眼,带著一早叫秘书买好的水果和补药,走到那人病房前,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好不快活。脸一黑,他却又不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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