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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将窗户拉开,久违的阳光扑面而来。照得他满心暖意。
似乎他从来没有遭遇过那个人和那些事。
都不过是一个既灰暗又璀璨的梦而已。
如今醒来,不复记忆。
上部完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1
被激情裹紧的心脏艰难地收缩。
渗进骨血里的,是似曾相识,仿又前所未有的纠缠的热度。
他们像从头到尾绞在一起的蛇,手在对方身上盲目而急切地摸索,情欲勃发的男根贴著彼此疯狂地耸动。
空气里如同燃起一把大火,整个世界都化作灰烬飘落,只剩翻滚的两人在一滴血渐渐晕开的背景中。无边无尽的抵死交融,深不可测的困兽犹斗。
仿佛处於随时会支离破碎的不堪负荷之中,体内的血液剧烈沸腾就快要融掉血肉。肆意的暴虐下,蠢蠢欲动的渴望像破了个口,化作一发不可收拾的烈性冲动……
华泽元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狠狠扭曲,仿佛承受著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疼痛。
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刚才撼动他灵魂的一幕,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是一个梦。
每每在这个梦里,他本已死去的东西,竟然生龙活虎,迸发得如此淋漓尽致。
它qíng_sè而邪恶,偏激而叵测,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他的意识掀起浩然大波。
华泽元抓了抓头发,深深吸了口气,扯开被子,手一把捏在湿透的裆部。
掌心的潮湿好似嗜血的恶魔,除了心底深深的厌恶,便是比茫然还要茫然的无助。
又是一年了。月亮总是不计前嫌地照著物是人非的孤独。
他抬起手,挡住窗外明晃晃的月光,感觉自己像吸附在床单上的一抹洗不去的污浊,那样可悲而可恶。
凌晨四点。锺滴滴答答,在空旷清冷的房间里走著看不见的脚步。
华泽元打开灯,下床,脱掉弄污的内裤,腿间软软垂下的分身留有发泄过的白浊。
忍著下身的不适快步来到卫生间,撕了卷纸往那擦拭,没想到湿液越擦越多,全是从後面难以启齿的小孔流出的粘稠。
他恼火地向墙壁砸了一拳头,打开花洒,任冰冷的水将他猛烈地冲刷著。闭上眼睛,他感到心中难以诉说,瑟瑟发抖的寂寞。
实在睡不著,他只有提前去公司打坐。
上班时间是九点,他呆了四个小时,才陆陆续续来人了。
除了各个部门的员工,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进来的时候,华泽元正在泡咖啡。又浓又苦那种,看上去比泥浆还要过火,他却甘之若怡甚至食髓知味地,大口大口地喝。
穿著时髦,脸蛋光鲜的来者被吓得差点连与身俱来的傲慢也维持不住,朝著那咖啡杯,赶忙去夺。
华泽元本来就看不惯她大惊小怪,更别提多讨厌她的多此一举了。放下杯子,他面无表情地开场白:“婚纱选好没有?”
面前的女人收起自己不太高明的关切之情,转而伪装成对男人迫不及待的专注:“亲爱的,你说我选旗袍作婚纱可好?”
华泽元睁著眼睛说瞎话:“简单清爽,落落大方,有何不好?”
女人手捂著嘴,轻轻一笑,摇著苗条的腰身走过来,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响,咄咄逼人的刺耳。当怀里多了抹香喷喷的柔弱,华泽元屏住呼吸,仿佛身上从天而降一茅厕。
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是卓华地产执行董事的千金林雅姿。在同行中,卓华虽然独树一帜,但算不得凤毛麟角。在他眼中,一鸣惊人却不能持之以恒的,跟三教九流差不多。要不是在那次酒会中,他醉眼朦胧,满心失落,也不会恍眼看错。不过那个时候,化淡妆,穿一身毫不张扬的晚礼服,模样羞怯,懵懂无辜的女人的确吸引了他。当时他甚至觉得在场所有的女子都没她一根脚趾头精致。
然後他们交往了。华泽元并没嫌弃对方不出彩的产业,且十分地助人为乐,帮卓华渐渐显露头角。然而对林雅姿,他不是从没怀疑过。他也有细细观察,也有暗暗考验她,同时也是给自己量体裁衣,不管怎麽样,早点有个家总是好的。
不知是对方太会伪装,还是自己智商下降,直到她露出女人贪婪的本性以及商人对利益的执著,他才刚刚困惑。後来他们分手了,他继续在茫茫人海中选择,希望能找到一个,即使没真感情至少有真性情的女子,门当户对并不重要,是不是chù_nǚ也不在乎,但是他最低的标准也没人入围过。他并不是不懂得他的要求都太飘忽,只要伴侣有可圈可点之处就该知足,而且缘分这个东西越是走捷径越是受折磨,但是他已经没顺其自然的时间了。
後来他又想,人都是这样,嫌贫爱富,能往高处走就尽量走得多,便也懒得强求了。不如和第一任女友复合,有貌合神离也有郎情妾意,一半的一半说不定是最好的。
“爸爸叫我们晚上回家吃饭。”女人小鸟依人,一边玩著水晶指甲,一边笑嘻嘻地对他说。
华泽元点点头,将她抖下大腿:“你先出去,等我把手头的事做完,再来陪你。”
林雅姿不太高兴地横了他一眼,又凑过来用她打著口红的嘴唇,在他脸上吻了吻:“我在美美百货看中了一件衣服,打折下来不过几万块,你可不可以当作新婚礼物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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