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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路地顶著他。
就在李先以为蒙混过关时,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将裹满白色粘液的食指伸到他嘴边。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殊不知袁风想的是万事皆有可能,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不可能的事。
可以说羞愤欲绝,李先躲过鼻间那股淫液特有的酸味,坚决不从地偏过头,但在袁风半强迫地将食指撬开他紧闭的嘴触到舌头底下的味蕾他却没有发了疯般想吐出也没有主动吸吮。
而就是这样一点点不明显的抗拒才最能勾起人的凌虐之心。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及时掐灭给自己造成危害的火种要比在大火泛滥之後全力补救有成就感多了。
而且他明白,这点不起眼的挣扎里面有男人最顽固的执念。侮辱性的交娈对他来说并不算什麽,永远也无法构成致命性的打击。因为这些强迫和折辱他早就料到会发生在身上,就算要他做更过分的事情,他也不过恶心一下然後按著程序做了,而且绝不会有所差池。
晚上再修改下,万多人说老子这只烂菊退步了~~~~不过偶厚颜无耻地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人家知道,你们真正爱的是老子yín_dàng的烂菊……不过我还是会尽量~~~努力的~~~~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0 h
为了证明这一点,袁风抽出湿漉漉的男根,凑到了他的嘴边。
被抓住头发狠狠往前按,李先的整张脸几乎淹没在浓密的耻毛里,他现在後悔没把它们全部剃光,留著真是後患无穷。
“用嘴让我出来。”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否则一个月下不了床。自己选。”
李先简直怀疑自己已经下不了床了,而且他最厌恶的就是kǒu_jiāo,虽然对方看上去是在尊重他的意愿,实则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何况他明明就想自己为他舔那根东西,否则也不会抓著他的头不放,几乎把他的脖子都扭下来了。
“我……两个都不选……”李先抬起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怒气隐绰的眸子,蛮以为下一秒就会被掐开下颚,紧接著散发著浓烈膻腥味的ròu_bàng捅进嘴里,直接往喉咙深去,剧烈的呕吐感随之而来,折磨他的将是非比寻常的生不如死。然而袁风并没这麽做,通常被他明著忤逆的时候表现出的耐心简直比女人还多,但是跟女人有所不同,他总是伺机而动,漠不关心的面具下实则另有对策,最终会让猎物悔不当初,有必要还会杀鸡儆猴,反正不会让你有半分侥幸,倒是有一肚子苦水吐不出浑身憋得难受。
李先算是领教了这家夥阴险毒辣之余更为可恨之处。他虽然没有苦苦相逼,只把那雄伟的命根子放在他嘴边等他随时改变主意,而那只手就像闲来无事,打发时光般地弄著他充血的肉蒂,时而滑进深深的肉沟里,有一下没一下戳著他蠕动的穴口,时而又抽回来,在肉珠边缘打著转或者心血来潮地拧它几下,要麽用指腹盖住将其压扁又忽然放开让它弹起来几经波折後变得更加敏感。李先简直苦不堪言,又难过又难堪又不敢喘得太厉害,最後还是抵不过大风过境般的快感,一大股yín_shuǐ就在他低叫出声时从不断张合的花穴里泄了出来,半透明的粘液沿著腿根蜿蜒开,就像一条细细的蛇,泛著湿润光泽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缠来绕去,风情天然,姿态无限。
男人双颊酡红,其实并无窘迫只是本能地羞怯,而袁风紧紧盯著他的目光显得意味深长,手指就著湿液在他紧闭的腿间贴著臃肿的花瓣重重摩擦了几下,轻佻地拍了拍他剧烈颤抖的腿根同时击得春水四溅,溅上抽搐的臀缝星星点点地铺张开,构成一幅淫靡的图案。
袁风始终不说话,仿佛大局在握,用各种残忍而沈默的方式调侃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尊严蚕食得一干二净,还让他没有办法怪任何人只有自我检讨的份。李先简直是度秒如年,觉得与其这样被他层层递进地折杀还真不如帮他kǒu_jiāo算了,而且自己都已经一片狼藉,对方还不放过他,居然反手捉住他半硬的分身,吊人胃口地迟迟不动。李先眼睛不敢转,大气不敢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他快要疯掉之时,男根忽然被握紧,力道一点点增加,然而就要濒临高潮马眼也鼓动起来被囤积的jīng_yè逐渐挤开急需宣泄,那只手却不放行而是继续用力,“唔……”陷在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中,一边痛得冷汗淋漓,一边又爽得不行,李先只觉得眼前满是绚丽白光,可是下一秒又像被蒙住双眼,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最後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男人怀里,对方的ròu_bàng正挤入淌著大量粘液的下体,顶起一片沸腾的春潮,直揪瘙痒难止的花心。
“嗯……嗯嗯……”全身燥热,就连从窗口扑进来的夹著雨点的冷风也把它束手无策,虽然很想从袁风怀里挣出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干脆自暴自弃地坐在对方身上,享受起男人的服务来,还厚颜无耻地在他停下来调整角度时发出不满的催促:“你他妈……给我快点……”
袁风无语。这家夥未必也太嚣张了点,随遇而安得过分,简直就是本世纪以来最精彩的能屈能伸,拿去当教科书都怕是委屈了他的天才。他很不爽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也再不‘刀下留情’而是暴风骤雨般把他狠狠往死里干。
不知为毛还没做完,大概是因为先先第一次高潮~而且慢慢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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