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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媲美小狗一样的眼神完全没抵抗力,殊不知男人的体质就是如此,不管是在莫大的快乐还是在巨大的痛楚之下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生理反应。

袁风有些受不了地扭过头,从那湿淋淋的穴里抽出男根,单脚跨下床,赤裸著身体,在地上走了几步,才想起这里没有单独的浴室。而外面正下著大雨,他也不愿带著一身纵欲过後的味道和别人挤宿舍,只好原路返回,半边身子躺回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一根烟。

而男人仍旧维持著他抽出ròu_bàng之时蜷曲的姿势,双眼紧闭,脸上仍有痛苦,嘴唇抿著,可以看见抿得太过露出的一小瓣牙齿。袁风收回目光,大概是空气太闷,他有些心烦意乱,靠在床头,慢慢平静下来的脑子又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本来和李先呆在一起只是为了惩罚他同时也惩罚了自己,这一夜就算身体得到了愉悦但心百分之百是痛苦的,不料他并没有这种感觉……

旁边的人几乎是做完就睡著了。只是被冷得狠了才扯了扯一人占去一半的被子。袁风干脆放弃被自己压到被角,全部扔给了他,自己则翘著腿猛抽烟来打发剩下的几个时辰。不过那家夥大概生来就习惯得寸进尺,抢了被子又来扯床单,搞得袁风怒不可遏,恨不得把他拖起来扔门外去。

果然啊,两个人接触久了就不对劲,对方的坏毛病,以及幼稚的地方都一览无余,搞得大家像是彼此的内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随意。其实他们顶多算得上床伴而已,要说粗神经这家夥才是粗得让人没辙。

早上醒来,袁风睁开眼就吓得差点滚到地上去。只见男人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上正呼呼大睡,一只手还搭在他肩上。很怕冷似的,还时不时往自己怀里缩,毛茸茸的脑袋都快钻到自己腋窝里去了。

袁风黑著脸,伸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可以感到上面的温度很低,就像一块冰。应该是在发低烧。但这好像不管他的事,他的怀抱又不是收容所,而对方偏偏越粘越紧,好像那里不仅温暖还是甜的。袁风一点同情心也无,很干脆地忘记把人虐成这样的正是自己。抓住他的手就‘哢嚓’一下,李先被硬生生弄醒,吃痛之下人依然是迷糊的,眼角还挂著眼屎,只见他毫不留恋地蹭离了他的怀抱,慢吞吞地转了个身,打算背著他继续睡。不过当他发现腰上多了只爪子,嘴角轻轻一弯,低头一口咬在跟他半斤八两却不自知的男人的手臂上面。

晚上回来再改下,不知道最後表达清楚没,就是攻把受从怀里赶走,却不知道其实自己的手在睡觉的时候也跑到人家腰上去了,结果被受得逞地咬了,就这样-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2

李先放下所有思想负担好好睡了一天,再也没打算把它们重新拾起来,而是彻头彻尾变得愉快。

所以第二天那位尊敬的教官叫人通知他说训练没有通过不能参加实战他并不失望也不意外。而是直接来到袁风的房间:“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男人正光著上半身,擦拭自己心爱的沙漠之鹰,时不时拨一下散在一边ak47步枪的零件。

李先知道虽然对方头也未抬,但心里一定觉得奇怪。毕竟他李先在床上丢了这麽大的脸,几乎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现在居然跟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逍遥自在。估计他没料到自己会亲自来找他,而且这麽快,没有任何犹豫,完全不符合逻辑。

其实很简单。如果遇事一味回避,敌人只会得寸进尺,就算曾经被抓住过软肋,但软肋永远不可能在同一个位置。如果敌人卷土重来,只会发现面前是个什麽都没有的空穴。所谓宁愿当聪明的猎物也不愿当蠢笨的猎人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我认为我完全有理由请假一天。”李先坐在沙发上微微冷笑著就事论事,“那一个夜晚我们彼此都过得很愉快。我想你不是一个会亏待床伴的人。如果阁下连这点风度都没下次最好让我在上面。”

“你说什麽?!”袁风差点喷出来。本以为事後这家夥会夹著尾巴做人,连头都抬不起来,起码要抑郁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居然主动上门,理直气壮的样子,张口就是如此劲爆的说辞。

男人翘著腿,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雪茄,抽出一根有模有样地叼在嘴里,冲他撅了撅嘴角:“兄弟,打火机!”

教官直起身看向他,就像看一个怪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用上恶劣的语气:“给我滚出去!谁叫你进来的?”

李先当作没听见,站起来,手直直探进对方怀里,掏出打火机给烟点了火,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咳了几下忍住了,说:“你可以不让我上战场,但是袁风,我要告诉你,我在泰德身边呆了不少时日,有些事根本不用打听就自动传入我耳里。你可以负全天下人,唯独二当家你不能有半点对不起。如果他知道了我们之间……”

“你敢!”袁风的鹰眼危险地眯了起来,手臂上的二头肌也渐渐隆起,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怒气腾腾地面对著敌人的威胁。

而李先偏偏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转身将只抽了一口的雪茄扔进烟灰缸,重新回到沙发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在乎名声,贱命一条,无需任何人关照。倒是阁下,表面上潇洒,实质上窝囊。别看人人都听你的,其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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