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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又臭又长的考试算到今天全部结束,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一个没防备,就睡过去了。
☆、心事
杨子湄一般不喜欢出门,是个资深宅,并且不是个技术宅,他最多的事就是画画,随便画,什么都画,并且从来不用铅笔、油笔、毛笔,通常是圆珠笔。
他当初画那副星月夜的的时候,足足涂完了一盒彩笔芯,他还把自己用完的笔芯全都收在一个盒子里,这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路琢出去考试,因为是最后一门,杨子湄就想着他考完也就该过来搬书了,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把自己最近画的东西都整理整理。夹在书里的,随手压在毛毯下的,七七八八收拾出十来张,最新的一张画的是那天吃完泡面后扔在流理台上的包装袋。
忽而想起路琢曾经要他给他画一张,然后顺藤摸瓜的又想起自己那次在实验室里画的那半张残画,心里那股不愿细想的感觉又涌上来。
看样子,他当时是随机捕捉了一个路琢托着豆浆杯的动作,索性就画这个送他好了。
结果他涂到将近晚七点的时候都没见路琢来。路琢的考试都在下午,每天都是下午两点开考,四点考完,平时四点半之前就会回来。
他看看外面天色,天阴欲雪,黑沉沉的。
他那副“路琢喝豆浆”图也是打算全彩的,手边用来涂牛仔裤蓝色的那个颜色刚好见底,但为这么点芝麻事专程出去一趟实在不值当。
他想了想,先是把家里各处的垃圾收起来,然后打开专门放零嘴的小柜子看了看存货,最后又把前几次换下来的羽绒服打包,这才套上大衣,计划先送衣服去干洗,再去超市买笔芯和零嘴。
他一向懒得挪动,一挪动就非要一连串做好一堆事,颇有些家具行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意思。
马路学校附近的干洗店和超市扎堆,最大的一间超市在医大第二教学楼的对面,因为天色已暗,led灯大亮的教室在外面便看的一清二楚。杨子湄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直直的望见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就一个人。
仔细一看,简直要笑,路琢,一个人,脸朝向这边趴在桌子上睡得挺美。
他脚步顿了顿,然后改变方向朝教学楼走。管楼大爷自顾自捧着个平板不知在看什么,他这么个“穿睡裤横行”的学生大摇大摆就进去了。
路琢睡成狗,连交卷子都是迷迷糊糊的。一觉醒来冻得不行,右手垫在胳膊下又麻得不行。听得身旁有“沙沙沙”的声音,他一扭头,惊悚的发现杨子湄靠在椅背上,一条腿屈起来卡在抽斗口上,纸垫在膝盖上画的正起劲。
他刚醒来,东南西北都不知道,环顾四周,200人的教室空空的,连平时摆满了书本的桌面都光了,这才“三进宫”似的再次体会到了:期末总算过去了。
他把脸扭过来,这时有闲情逸致细细打量旁边这个“冤大头”了。以前只知道他眼睛大,现在才发现,他的鼻子很秀气,侧面看上去嘴唇抿得极薄,低着头,下巴就藏在衣领里。
总之,他心情好,觉得看什么都特别美特别可爱。
杨子湄这边利索的留款,然后舒了口气,抿紧的嘴角也慢慢挑起来,却很快又被自己憋回去,他扭过头真诚的看着路琢:“送你的画。”
然后他手上把那张纸捏起来,正面向路琢。
路琢眉毛不自主的一跳,一时竟无言以对。
那上面是个人物卡通画。小人眼镜搭在鼻尖上,将掉不掉的。头极大,脸庞画的很饱满,还闪着光,眼皮耷拉到一半,透过那些层层叠叠的眼褶子传达出浓浓的困意。
上面都挺好的,下面就逗了,小人嘴里咬着一支牙刷,连牙刷的牌子都看的一清二楚:牙牙乐。身体画一点点,手里还搂着一本厚书,那厚书的封皮上写了四个大字和俩书名号——《背了忘学》。
路琢自己也笑了,他接过画,把边边角角都照顾到,平整的夹在书里,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哎,你喝不喝啤酒?”
杨子湄站起身,自觉的帮他把放在墙递过来:“不太。”
路琢怂恿:“喝嘛喝嘛,喝完睡一大觉,哈哈,特别爽。”
杨子湄完全不知道爽在哪里:“原先我喝啤酒总没感觉,还以为自己千杯不醉。哎你喝醉过吗?你喝不喝白酒?”
路琢:“没有醉过,就肚子胀,吐过。也没喝过白酒,怕将来得酒精肝。”
杨子湄:“有一回我去草原玩的时候,他们那里不是有篝火晚会么,那天晚上我喝了小半瓶白酒,腿软成面条,意识却很清醒,还知道绕着那破火堆撒野的时候搂着一个姑娘。啧,醉了以后,羞耻心都没了,基本什么都干得出来。”
路琢诧异:“不是说还有意识吗?”
杨子湄一摊手:“我喝的不多,灌下去以后脑子很清楚,就是管不住手脚。”
路琢:“这么邪乎?”
杨子湄点点头:“后来我就不敢喝了,怕哪天真干什么蠢事出来。我还记得那个白酒的牌子,”他抬起头想了想,平静道“六十七度的‘小毛闷倒驴’。”
路琢:“......”
不过后来俩人还是买了一打易拉罐装的啤酒,路琢个臭不要脸非要搞个庆祝,杨子湄对什么都可有可无的,想着喝呗,凑趣。
杨子湄的手金贵,所以所有的易拉罐都是路琢拉开的。
路琢考完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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