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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抓他双腿,有人在他身下掰开穴肉吮舔,前方的人则啃着腿肉一脸陶醉,架起他的那个也像着迷似的亲他颈侧、咬着肩膀或抚摸胸口。
少年泪眼呻吟:「师兄们、嗯、哼嗯,好棒,好舒服。」「一会儿我们都chā_nǐ一轮如何?」「好,晓初任你们插,嗯、哈啊啊嗯。」
「那两个一块儿操你如何?」
「都好,师兄、快舔我……」少年抖着尾音,有个人提醒他们可别将他弄伤,这些人都有所顾虑,结果大师兄和师父一样冷笑说:「怎麽会坏。你看他那个发浪的样子,从前也不是没一起弄过。」少年心里模糊冒出一个疑问,他似乎是这寺里活最久的玩物,其他人不是残了就是死了。可和尚们不管怎麽弄他,虽然不至於凌虐,但长久这麽操劳下来也没让他感觉元气亏损,睡一觉之後就能恢复精神。这让他有点不安,觉得反常却又说不上原因。
* * *
久未降雨,天气转冷,秋叶亦迅速换了新妆,枫丹流金,风起时繁叶如羽,让人联想到凤凰浴火。接下来有几个人不少,但是王晓初却被住持下令不得见外客,还被师兄们派了一堆差事。
会被这麽对待,都是因为他招惹的女人全是师父、师兄在外头的相好,那些女人都出自名门大家。虽然他们说是他不安份四处勾搭,实际上却是那些女人抱着刺激、有趣或游戏的心情接近他,这座寺庙与朝廷势力可说是千丝万缕的纠葛,他却不怕卷入麻烦,因为他除了自己以外什麽也没有。
王晓初不是不怕死,实际上他可怕死了,但他还是天真妄想过要是能攀上厉害的女人,说不定就能摆脱这些和尚到外头看看。他只是腻了,净在他们身下承欢,逐渐失了乐趣,好像变成单纯的野兽泄欲……「呵呵。」王晓初折了一段黄栌细枝,摘着红叶玩,想到这里就好笑。他笑的是自己想错了,他在天岩寺存在的目的不正是给那些和尚泄欲的麽?这苦中作乐,乐过头了,真以为自己与牲畜有差别了。不,并无差别,他王晓初和飞禽走兽一样,能过一日是一日,吃喝拉撒、游戏人间,能活着就绝对不想死。可是,还是有差的吧,因为他没有自由,不属於自己。
所以,谁待他好,他就跟着谁。目前看来他还是尽量讨好住持,别与那些女人亲近了。
「唉。」他拿着扫帚打扫落叶,想起师父师兄们能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就怨妒,他原也是个普通人,怎会不喜欢软玉温香。
这一处的落叶扫过之後又去打了一桶水,拿着抹布到住持的禅房整理,天岩寺和其他寺庙都差不多,除了师父能住独立的房间,其他人睡的都是通铺。虽然给和尚们倒马桶、劈柴之类的粗活有其他人做,但不吃重的杂务却都由他包办了,比如种菜浇水施肥……「我真是天生劳碌命。」王晓初把抹布甩在地上泄愤,看到桌上有一盘蒲桃,两手在身上擦抹後伸手摘了一颗来吃,上头也有些掉了果实的细梗,不差这一颗,反正住持不会知道。
偷吃了水果,捡起抹布,外头走廊传来两人有点急切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王晓初抽了口气,连忙把抹布扔桶子慌慌张张爬窗溜走。窗外是一排有点扎皮肉的灌木丛,他跌坐在树丛间摀嘴以防叫出声,接着就听见住持开门进来,和一个女人轻轻笑着的声音。
王晓初躲在窗外不敢妄动,他听那女人声音有些耳熟,也是住持的一个相好,她问起了自己的事情,没想到住持一叹竟说王晓初这人已经死了。王晓初一脸错愕,女人可惜道:「没想到难得有个这样好的男人,病一场就走了啊。」住持接话道:「此人或是因为阴气侵体才病入膏肓,都怪贫僧疏於照看了。」女人的声音听来心虚:「什麽阴气侵体的,这病了不都是邪气侵体才是麽。天岩寺阳气甚重,哪来的阴气。」「极阳之处亦不乏极阴之物潜伏。」住持浅笑说:「山门之外皆是妖鬼,不是麽?」「不与你说了。臭和尚。」接下来只听见和尚与女人调笑暧昧的声音,王晓初认为他们无暇留意周遭才轻手轻脚溜走,脑子里都是住持说他已死的事情,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凭一己之力无法轻易摆脱天岩寺,不仅仅是因为有僧兵巡视,那些僧兵不会出现的地方也隐藏危险。
他曾试图走出天岩寺的范围,结果在野外看到落叶泥土间堆积的白骨,骨架凌乱散布着,分不清是人是兽,而且那些白骨围绕的范围很大,他还因此看到了同样出逃的人的破碎衣服,恐怕那些人也都遭遇不测。那次他又悄悄回寺里,吓得一连几天都不敢吃师兄们给的肉。
天岩寺绝对有问题,虽然一开始王晓初就知道了,但这问题不单单是会买卖人口、吃肉喝酒沉溺ròu_yù而已。他待得越久,发现的谜团也越多,比如朔月之夜师兄们都会吃肉,他也喜欢在那时去蹭吃的,但那些肉从一开始还吃得出是鸡是鱼,到後来已经不太分得清是什麽肉。师兄们总说肉炖得软烂化口才是美味。
是夜,王晓初抱着满腹怀疑又跑去大殿外头查看情势,果然那些和尚又夜半不睡觉跑来煮肉汤给大佛眼馋。这群和尚怎麽经书念这麽多,没有一个怕报应的?应该是心里信的不是神佛吧。
他轻轻推开偏门进到殿里,由下而上的光亮把佛像们照得有些狰狞可怕,乍看就像祂们群起显露愤怒相。他心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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