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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鹤也舒服得沉声低吼,抱着人浅浅插弄,王晓初双手紧抓他肩膀歪着脖子喘气,发出的声音似泣似吟,还有一脚悬着几乎触不到地,是踩在温玉鹤脚背上的,两人衣衫不整抱紧旋了一圈,温玉鹤将他压在墙柱上弄。

不一会儿王晓初的股间响着水击声,快感淹没了恐惧以及被侵入的异样,身体深处骚动的yù_wàng被唤醒,不觉扭腰迎合对方的动作,伸舌索吻,舔着温玉鹤的下巴和脖子,气音发虚的嚷着浪荡的言语。

温玉鹤仍留了几分清醒,惬意的欣赏王晓初被自己干到出神的模样,愉快的和他说话:「觉得如何?」「啊嗯嗯、嗯,啊,好美,宫主,插得我美极了。还要。噢、这里面,给宫主了嗯嗯、哼嗯……」王晓初几乎要翻白眼,仰首浪吟,胸口的描墨已经因汗水晕开,细白的皮肤潮红,凤眼泫泪,很是妖娆惑人的模样。温玉鹤看着赏心悦目,只怕天岩寺的和尚也不曾将王晓初弄出这般媚态。

两人站着做了半个时辰才消停,王晓初泄了一回就被温玉鹤拿软布紮住,连连情潮冲袭之下晕在温玉鹤怀里,最後抱回床上休息。王晓初睡醒时,烛火已熄,外头天色还不算是亮了,温玉鹤撑颊注视他,好像从没睡着过。

王晓初发了下呆,察觉温玉鹤那东西还埋在他体内,且目光相对时那事物有胀大的迹象,他歛眸不语,心中发窘,埋怨这人精力过於旺盛,往後还怎麽熬下去。

温玉鹤语气平淡告诉他说:「一会儿是我练功的时辰。萍羽会来接你。」听了这话,王晓初一脸茫然不解,温玉鹤又再度覆身欺上告诉他:「趁着时辰未到……」於是王晓初又被压在床上匆匆做了一回,温玉鹤挺动着精悍的腰如浅浪拍岸弄他,就令他又一次被顶上浪尖,还被束缚的阳根亦断断续续流出玉白液体。温玉鹤将恣情放纵过的淫根拔出时,肉穴跟着淌出浸灌彻夜的阳精,他抽开了王晓初身前的布条,王晓初皱脸发出低鸣泄了出来,累瘫在他身下,眼尾染着薄晕,xiǎo_xué还一张一缩的欲将那些淫液排出。

温玉鹤轻哼一声,慢条斯理从床侧抽屉里取了一根体色深黑的玉势,拿尾指大小的瓷瓶将药水淋在上头,再把它温柔的抵住穴眼堵上,徐徐推进。王晓初软声喃喃:「不要了。不要……宫主……」「这不会伤了你,乖乖的。」

温玉鹤做完这些就迳自出去练功,不到盏茶的时间颜萍羽就出现,身边还带了两个黑衣人端着温水盆和絺綌替其擦拭更衣。黑衣人的动作迅速却并不轻柔,王晓初咬着唇里肉忍耐,待更衣完要走回去,颜萍羽就一声不响过来和他对看一眼,接着直接将他打横抱起,送回他的房间。

这时间没什麽人在外走动,黑衣人也已经退下消失,因此让王晓初生了一种错觉,蓬莱宫里只有他跟这个表情冰冷的男子。颜萍羽把他抱上床要他休息,无奈他被上了那东西在屁股里,骚痒难耐,哪里睡得着觉。

颜萍羽立在床边观察他片刻,他额上冒着细汗,无奈道:「我睡不着。」「我念书给你听吧。」王晓初点头答应,心想这多少还能分散注意力,於是颜萍羽把他抱到房里临窗的一张矮榻上,摆了小几让他凭靠,再搬来书架,姿态端正的坐在蒲团上念书给他听。不知是不是颜萍羽要避免他动情多想,特地挑了一本风土地理志,而且内容还包含各地一些鬼怪奇谭。一开始听着有趣,但药性发作後又使王晓初精神有点涣散,不知怎的留意到颜萍羽的声音,这个人尽管相貌平淡,最多是生得清秀,可是嗓音沉厚有力,有一种不同於温玉鹤的魅力,越听越觉入迷好听。

王晓初稍微挪动身子往颜萍羽那儿靠过去,颜萍羽顿住话音斜睇他一眼,他赧颜道:「我,想听清楚一点。」颜萍羽不阻止他,由着他挨近,他用袖子压着脸上的汗,身体的热度将薰香过的衣物本身的气味又蒸散出来,整个人彷佛是朵悄然绽放的花。若换作东莺,只怕找个藉口就要吃点豆腐了,但颜萍羽神色清冷不动如山,直到王晓初口乾舌燥想拿水喝,一起身就从榻上摔出来,颜萍羽才出手把人捞入怀中。

揽人入怀,颜萍羽也只是冒出一个简单的念头,这个人太轻了,根本是一根手指就能要这孩子的命。

「你做什麽?」颜萍羽低头问他。

「想喝水。」王晓初难堪的别开目光,他怎麽连倒杯水都做不到,真是没用。幸好是颜萍羽,换作别人肯定会笑话他。虽然他本就不知羞耻,过的也不是常人能过的生活。颜萍羽把他抱回榻上待着,倒水给他喝,接着就坐在他一旁没走,默默注视他。

王晓初有些莫名,歪头投以疑惑的眼神,颜萍羽垂眸想了下,看着他问说:「念书你也听不下去,不如动手帮帮你。宫主已经允许了。」「这样啊。」王晓初有点手足无措,只答了一个字:「好。」颜萍羽靠过来,将王晓初搂近,让人靠在怀里,然後分开王晓初双腿,一手伸进裤里摸索那根玉势尾端,前臂压蹭着王晓初稍微勃起的肉茎,惹得人低哼不止。

「嗯、呼嗯。呼。萍羽也尝过这东西的滋味麽?」「嗯。」颜萍羽平静应了单音。

「多久……」

「忘了。」颜萍羽的手指轻抚玉势一端,肉穴被它撑开,他握着雕刻细致的鱼尾轻转,那根东西表面浮雕的细小乳钉纹磨擦肠肉内壁,压着一处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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