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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轻点、啊嗯。」王晓初歪头轻喊,眼尾睇着那处空地说:「想种点东西、啊,光是这些花草不够。」「东家真是花心。」宋镶边顶弄边问:「想种什麽?」「好看的树。黄栌之类的?」「种藤树吧。」

王晓初想起不算太好的回忆,皱起脸反对:「不,什麽都好,就不要、嗯嗯,不要藤、啊啊─啊──轻、唔呃,唔嗯嗯,好宋镶,太快啊、唔嗯嗯、嗯、哼嗯嗯……」王晓初被干得腿软,趴在窗台上喘气,摇得发髻微乱。宋镶退开来,长棍出洞时那yín_xué开始流出白泉,沿双腿内侧淌下,宋镶用手指在其腰间描画,弄得王晓初发痒扭动,他按住王晓初的腰再度将凶器挺入,抱紧王晓初轻囓耳垂,柔声低语:「栽棵藤树吧。你不喜欢?」王晓初被他干得意识混乱,泪眼婆娑只听得後面那句问话,胡乱应答:「喜欢、嗯,喜欢,再干就要坏了。喜欢哥哥把这里干坏,啊啊嗯、插软了,好美。宋镶哥哥,好哥哥……」宋镶高兴得有点脸红,居然将王晓初翻身过来操,王晓初抓不住两旁窗框,几乎上半身都垂在外头,自己那胀大的肉茎不知射过几回竟还能硬,甩得他一身骚水腥液,而宋镶牢牢扣住他腰身猛然顶撞,阳光穿过枝叶洒落,把他胸口殷红的果实打亮,漂亮耀眼得像是珊瑚雕的配饰。

王晓初白皙柔韧的身躯沾上斑斑jīng_yè,他一手摀嘴压住làng_jiào,一手摸着自身淫具防它往自身头脸洒露,却止不住窗里的男人不停灌注热液,一波又一波打在体内,弄得他像濒死的鱼一样颤栗弹动身子,哭着要昏过去。

不过才一个昼夜,宋镶已经摸清楚这男人哪里敏感,他认为王晓初就爱这麽狂暴的性事,而他自己也贪恋交合同修,每每王晓初想停罢,他就会用无辜可怜的样子撒娇纠缠,让人拒绝不了。

宋镶以为自己终要得偿所愿,拥有这具绝佳的炉鼎,将其身心占为己有,而且这地方没什麽厉害的妖魔盘据,寻常杂鱼是不敢与他抢的。但他却不知道王晓初离开天岩山之後,来到清波镇的两年前,究竟经历了什麽,又招惹了谁。

初九晚上,由於王晓初白日操劳过度,就由宋镶代为应对。宋镶察觉百里之内有异常,向坊里的人询问有谁下榻,听说有个临时来投宿的白袍道士,入住了云来坊最好的厢房下一整座院子。虽说是道士,宋镶却不以为然,他在附近感应到了一丝近似同类的气息波荡。

浮世、玖

云来坊大厅,十多名旅人来来往往,有的歇脚问事,有的吃饭闲聊,厅里有人特别醒目,着一袭白纱道袍,头戴白帽,身上衣着只有鞋履、配剑是黑的。王晓初一来就看到这身白衣背影,宋镶他想起武行四忌:和尚、道士、女人、孩子。但他不是武行,也曾跟和尚混过,百无禁忌啦。再说总是客人,於是他上前招呼道:「这位道长站在这里是在等谁麽?有没有王某帮得上忙的地方?」白袍道士转身,是个面若冠玉的青年道士,星眸剑眉、丰神俊朗,不是王晓初想的是个满脸皱纹、一把白须的老头儿。王晓初懵了下,很快堆起笑容等对方开口,道士定睛看他,答道:「你,是这儿的主人?」「是。」王晓初挑眉,一脸茫然。但看道士有话对他说的样子,放柔语调请问:「敢问道长有何指教?」「你这里有妖。」「哦。」王晓初左顾右盼,看无异状,狐疑笑问:「妖?」「贫道途经此处,察觉这里有很重的妖气。」王晓初心虚假笑道:「是麽?」不是在说他吧,那谁是妖?「道长不如明说谁是妖好了。我看不出来。」「道长说话可得有证据,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惊慌。」宋镶从外头回来,他一出现王晓初就更心虚了,目光游移不定。宋镶走到王晓初身旁赔罪道:「今晨前去问候时不见东家,听说东家不在店里,而是去附近土地庙进香。宋某去却寻不到东家,原来是早就返回,宋某护主不力,望东家莫怪。」王晓初就是怕宋镶一早就撩拨他,重蹈昨日覆辙,所以才故意一早躲着宋镶。闪躲随身护卫,想来也是笑话。他拢拳摀嘴清了清嗓装傻,点头敷衍过去,又问道士说:

「还没请教道长如何称呼?」

「敝姓陆。」

「陆道长说我这里不乾净?」

陆道士点头道:「是有妖。没想到有我在,还有妖物不退避的,看来是受到某些事物相当大的吸引。」陆道士盯着王晓初的眼,王晓初被看得脸皮微热,一时间忘了言语,直到陆道士塞了一张剪纸给他,是鹿形纸片。

王晓初低头看掌心上的纸片疑问:「道长,人日已过,做什麽还给我这个?」「带着防身的。要是妖物侵害你,它会派上一次用场。」陆道士看了一旁宋镶一眼,又对王晓初说:「我会再住一晚,希望这妖物真是路过而已,修行不易,贫道也不想贸然杀生。」陆道士说完就出门去了,留下王晓初若有所思的呆在原地,宋镶不喜欢看他因别人出神,出声唤道:「东家。东家。」宋镶忍不住去扯他袖子,王晓初一回头就把鹿形纸片往他额头贴。

「东家?」宋镶错愕,一脸受伤道:「东家认为我是妖?」「呃。」王晓初尴尬笑道:「就跟你开个玩笑。开玩笑嘛。」他说着也把纸片往自己额面贴,赖皮傻笑。店里路过的仆人们都觉这几日他们东家变得古古怪怪的,虽说以前就有些不同常人……是夜,宋镶不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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