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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拨,助那角先生插入,王晓初垂首张嘴无声呵气,他觉得後头有些艰苦难受,但前面更是胀疼,整个套子都被饱满撑开。同时,乳珠如含苞花朵透出漂亮的色泽,而它的细微刺疼痒麻和下面两处夹攻相比已不算什麽。

「不要这个了,求求你,玉鹤,想拿下来。啊。干我、求你干我。玉、嗯嗯……呼、呼,呼嗯……」王晓初抚额,摸着额际细汗轻喘,实在太久没有承受这些花招,有点吃不消,幸好这根角先生并无太多花样,单纯是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没有表面磨人的纹样,更没有在内里填药水的机关。

可是套在他身上的皮革就不是这麽一回事,肯定用药煮过,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痒,不是挠到疼就能止的痒,而是微热诱人发骚的滋味。春天舒服的微风吹来也都成了煽出欲火的助力,王晓初四肢发软,逐渐撑不住身,趴在坐床上哼吟。

在其身旁的温玉鹤神色自若,目光沉定的看着青年沦陷欲海,并一手握着角先生一端小力搅动,或浅浅chōu_chā那总是不甘寂寞的「欲壑」。温玉鹤自己腿间的东西倒是毫无反应,就算他需求甚大,但也不是会为情欲失分寸的人,所有事物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哪怕这里不是蓬莱宫,属於他的一切仍为其主宰。

温玉鹤的挑逗并不激烈,王晓初亦仅是从侧坐到侧身趴卧,不时发出「咿」、「嗳嗯」的细微呻吟,只是这样一来反而更加折磨,还不知要耗到几时。就在王晓初意识有些茫乱之际,温玉鹤住手了。

王晓初抬头觑他,就见他圈起手指放到唇间吹哨,须臾奔来一头栗色的马,体色匀净漂亮,毛发有光泽,生得高大健壮,线条优美。这匹栗子灵驹闻声即来,牠除了套好缰绳,身上只简单配了本该垫着鞍座的鞍褥及脚蹬。

王晓初一看马背是那样就吓得心慌,摇头皱眉,抓着温玉鹤的袖子说:「我不要坐。」温玉鹤却噙笑说:「怕什麽,有我在。不会伤了你的。」「可是、可我那里插着……」温玉鹤已经上前去抚摸马儿的颈背,迳自骑上马背调头过来朝他伸手,他怯怕打量这匹马,远看觉得可爱漂亮,近看真是高大得可怕,但也不敢再违逆温玉鹤,只好顺从。手指尖一触到温玉鹤掌心就被牢牢握住,有一股奇妙的气力将他往空中拖,他被拉上马背坐在前头,背对着人。

温玉鹤拿一件水色绣花的华美单衣罩在他身上,要他乾脆反穿,他匆匆将袖子套好,温玉鹤一声「走了」就环臂箍住他腰身。马儿开始轻快跑起来,蹬小步在樱树林间晃,温玉鹤却不去拉缰,双手都在单衣里玩弄那副yín_dàng的身子。

「呜、啊啊,好疼,求你了。噢、噢、嗯,啊!啊!噢嗯。」王晓初惊慌失措,甩头尖叫,臀里的粗根顶撞肠里,确实很不舒服,但其实是惊多於痛。温玉鹤笑了一会儿收紧双臂将他抱住,下巴枕在他颈窝含住耳垂说:「逗你的,我怎舍得弄伤你 …跑得不快,你别慌。」「呜呜嗯、嗯。」王晓初吓出一身冷汗,瘫软在温玉鹤臂怀里吁喘,一双长腿挂在马背两侧晃荡,没多久流泄了一滩水,稍带腥骚气味。

「哦。」温玉鹤挑眉,亲啄他脸颊和颈侧笑说:「晓初真胆小,尿在我的宝马身上。」「呜嗯,呃、嗯。」王晓初眼睫沾着水气,低低哭哼,算是比刚才冷静许多,本该对这游戏气愤恼怒,但是听见温玉鹤语气中好像带着宠溺怜爱,竟狠不下心讨厌,甚至还想被多疼爱一些。

真不正常。本来他就没有多正常,跟了温玉鹤又更失常了,怎会对一个屡次玩弄自己的人感到讨厌的同时,又生出诡异的好感,岂不矛盾?

「讨厌你。」王晓初喃念,他知道温玉鹤不在乎他这点怨怼,所以反覆念了几次:「讨厌死了。」这话像在对主人抗议,又像在提醒自己什麽。他们都无心啊,自然也不会有情和爱。

他对颜萍羽的感情,只怕也是一种虚妄的憧憬吧。这才是温玉鹤纵容他俩有私情的真相麽?因为迟早都要破灭的,浮世情爱终如梦幻泡影一般。

「玉鹤你……早料中了吧。不,你是故意的,对麽?」王晓初轻吟,温玉鹤一面舔他肩颈皮肤、搓他乳首,他一面承受由惊恐转为异样快感的滋味,迷茫间捕捉到一丝清明,他问:「萍羽他再喜欢我,也不会爱我。而我,嗯……呼、我对他再失望,也不会生气、难过太久的。因、啊嗯,因为我……哈啊啊、嗯。」温玉鹤无意为其解惑,或澄清什麽,他只是陶醉的拥抱、亲吻身前的男子,然後将那角先生取走,再取而代之,接着拉起缰绳在草原上奔驰,享受纵情的极乐快感,豪爽狂放的欢呼咆哮。

王晓初骑着马,而温玉鹤骑着他,一路返回翡云庄。塔上守卫见到温玉鹤与骑宝马就令人开城门,这城庄是富甲一方的代表,能豢养这麽多良驹,亦是蓬莱宫暗自操弄各国军力、情势的一项手段。

温玉鹤飒爽归来,旁人看到他身前一人长发飘扬,柔弱倚在他怀里,又披着女子单衣,只以为他带了什麽美人回来,并不清楚这人是谁,更不晓得那衣服下早就景象淫靡。温玉鹤抱人下马,对迎上来的仆役交代说:「把牠洗乾净了。」那些人嗅到一股腥骚也没反应,牵了马就去清理。

王晓初红着脸,任长发半掩面容,双腿由於不自觉想夹住马背逃避被顶撞,结果就抽筋了。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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