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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身後忽快忽慢冲撞着的男人是陆松禕,虽然他设下了法术,并不会有谁轻易察觉他们的存在,但王晓初仍习惯压抑声音,他总会想弄得人哼出声音来。
真想听这人舒服时发出的声音,陆松禕只是单纯这样想,却也不那麽执着於此,因为从後方欣赏王晓初的身影也是其乐趣之一,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扭曲出来的背脊、腰部曲线都那麽赏心悦目。这不是一个女人的背影,但也非寻常男子会有的姿态,锻链得恰到好处的背肌并不能抢去这个人原有的风采和魅力。
王晓初的长发拢到颈侧,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身上,他蹙眉喘气,终於忍不住低叫起来。「啊、哈啊、啊啊、轻点,快、嗯,松禕,我唔……啊、啊啊、啊。」他哼着,自己要先泄出来了,陆松禕却抢先一步抓住他那根阳物,阻止他出精。
「啊啊啊──」王晓初仰首喘叫,虽然那里吐得并不顺畅,但还是有白浊的液体陆续从那男人指间流出,男人终於收手抚摸他身体,他好像听到男人收手在舔那沾了不少腥液的手,那声音害他羞红了耳朵。
从前,他在天岩寺也常被玩过能出几次精水,那些人轮流弄他,还比赛呢。他也不在意,有得爽就爽。可是现在竟然懂得羞耻了,都是这恼人的鹿仙……都是鹿仙害的吧,是被下了什麽法术不成?王晓初如此想着,净是些杂念,但很快的陆松禕抓住他双臂开始加重速度和力道驰骋,让他无法再有心思乱想了。
「啊啊啊、太重了,不行,要……呃啊!」王晓初连话都讲不清楚,双臂被抓到身後,他整个人屈膝半蹲贴着陆松禕的身,热铁似的长物狠狠捅着他,他只能仰首làng_jiào,整个天空都被火红、橘黄、金色的叶子占据,他快活得无法控制身体,快流出口水来,努力的将一脚往後折,试图转身回望那人。
陆松禕看他无助回望,凑上前舔他唇、亲他嘴,听他发软甜美的哼出声,再将人双手的手腕捉住往前靠住树身,目光一往下就能看到他股间那张殷红又水光淋漓的小嘴贪婪吞吐自己的yáng_jù。
陆松禕一直告诉自己适可而止,却怎样都停不下来。王晓初趴跪在地上,陆松禕又倾其所能将那张嘴给灌饱了才停下动作,把人捞回胸前安抚、温柔搂着。
「晓初,好了,不哭了。今日不再弄你了,明日我化一头白鹿载你下山脚。」王晓初靠在陆松禕身上应了一声,目光远远落在水畔舞剑的男子,陆松禕顺其目光望去,一同看着温玉鹤,感慨道:「虽然我和他感情不好,不过,他舞剑一直都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他的琴也是,十分动听。」「松禕的笛声很好听。」王晓初收回目光,也拉拢垮落的衣衫,然後想过去捡裤子穿,但是一挪动身体就会意识到陆松禕那东西还生气勃勃的插在体内,不由得发出诱人的软哼。
陆松禕气息有些乱,他抬手往前方衣物五指一拢,衣物自动飞来手中。王晓初接过衣裤,陆松禕扶稳他站好,较为消软的男根退出xiǎo_xué,发出细微一声水响,王晓初匆忙套好衣裤,却见裤底很快就湿了一片。
陆松禕没想到自己竟丢了这样多,王晓初更没想到那里竟被插得一时合不拢,紧张得踉跄坐倒在地上,有些狼狈可怜,窘迫的样子却让陆松禕更加怜爱,上前把他抱起来。
「我抱你去休息吧。」陆松禕抱他回帐内换一套乾净的衣裳休息,人才躺好,温玉鹤就入帐了。
「小猪!」
陆松禕在唇间竖起食指跟傻师弟说:「他需要好好睡一觉。」「睡?」温玉鹤回头看天上太阳,再看他们说:「白天睡什麽?小猪日也睡夜也睡,不愧是小猪。你呢?死马怎不睡棺材?」陆松禕面无表情冷冷对答:「棺材留给你睡。」他心说:「我睡晓初。」没想到师兄弟二人像突然有了什麽见鬼的默契,温玉鹤回他说:「我不睡棺材,我睡小猪。」讲完还真的一跃落到王晓初身旁,把脑袋枕在王晓初肚子上睡。
陆松禕本欲阻止,王晓初睁开眼向他摆手,示意他不必管了。陆松禕看那傻子也做不了什麽,就交代一句要去附近走走。深宵时分,陆松禕化作一头白鹿跑回营帐,话音冷肃的把他们喊醒:「你们两个快醒,都别睡了。快随我下山。」「发生什麽事?」王晓初吓得弹坐起来,几个巴掌把温玉鹤拍醒,温玉鹤睡得迷迷糊糊的问:「吃饭啦?」白鹿说道:「有几个修仙小辈跑来这山里试他们不知哪里得手的法宝,惊动了这座山的主人,还将其重创。那些人自食恶果被山中主人给吞灭,现在重伤的山神狂暴入魔,不认人了,再一会儿恐怕要波及到这里,得立刻逃。」陆松禕简略交代事由时已让王晓初坐在背上,迳自跳出帐外以最快的速度在黑闇之中奔驰。王晓初抱紧鹿颈,冷风刮得眼发酸,他问:「玉鹤呢?」「他自会追着你跟上来,不必担忧。」他们连夜逃下山,至山脚再驾马车回清波镇,一路没有休息。王晓初从没看过陆松禕这麽严肃戒备,他对这种事不怎麽了解,问了几句:「那座山的神明很厉害,连你都应付不来?」陆松禕在车内正坐,听他提问仍耐心解释:「非也。我如今恢复了道行及所有法力,真要应付的话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这世间有各种规矩,你们人界有人界的规矩,修炼者亦然。我若出手阻止,必然得将那重创无救的山中主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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