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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安静,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一人平静的呼吸深,这玉绯烟倒是睡的香甜!一想到南山夫人眼泪婆娑,满腹委屈,都是因为屋里的玉绯烟,浙夏筠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拔剑刺向床上的人儿。

“当——”

剑在空中被人截住,玉绯烟两指夹着宝剑,让浙夏筠进退不得。

“剑倒是不错,可惜,速度不够快,力量也太弱!真是糟蹋了这把好剑!”和夏侯擎天相处久了,玉绯烟也学会了他说话的调调。

“你不是玉绯烟?”隔着床帐,浙夏筠心里掀起了滔天大浪。

浙夏筠已经是武圣巅峰,现在床帐后的人能轻而易举地截住他,起码是武王的修为。

虽然他看不清帐子后面的情形,却非常肯定这人不是玉绯烟。玉绯烟的筋络注定了她一辈子都不能习武,一辈子都会戴着废物的帽子,怎么可能是武王呢!

若她不是玉绯烟,会是谁?京城里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了!

听口音,帐后是一个女子,年纪也不大。这么年轻的武王出现在京城,怎么事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浙夏筠深知自己不是武王的对手,连忙弃剑而逃。

他轻功极好,对周边环境又极其熟悉,不过眨眼功夫,已经在百米之外。

“想逃?呵——”

玉绯烟不紧不慢地跟在浙夏筠身后,无论他的速度如何,她始终和他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京城。

如果说刚才浙夏筠还抱有着一丝侥幸心理,现在的他已经额头冒汗,脸色发冷了。

直到此刻,浙夏筠才明白对方是在戏弄自己!她明明有能力追上来,却不远不近,留着十米的距离,从精神和心理上都给了他巨大的压力,让他渐渐心慌起来。

就在浙夏筠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的时候,玉绯烟已经飘到了他面前。

“游戏到此结束!”

猜到晚上会有事情发生,玉绯烟特地用易容术给自己换了一张脸,以至于即便面对面,浙夏筠依旧没有认出她来。

见对方已经出招,而且下手极其狠辣,浙夏筠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迎上。

浙夏筠五岁跟着玉惊雷习武,从最基础的武士到武圣,他花了整整三十年,也深知习武修炼的不易。如今对上比自己高一阶的武王,浙夏筠只能全力迎战。

即便早就知道武圣和武王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可是在硬生生地接下玉绯烟一掌之后,浙夏筠才切身体会到这种差距是怎样的天地之差。

胸口翻滚着浓烈的血腥不断往上涌,一直来到浙夏筠嘴里,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不行!

他不能死!

他刚发了誓,会永远陪着南山夫人,不能违背誓言,不能离开她!

强烈的求生念头让浙夏筠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和玉绯烟打了十来个回合后,他终于忍不住,一口热血从嘴里喷出来,人也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断裂的肋骨刺入胸腔,浙夏筠每呼吸一次,就撕心裂肺的痛。

真的,要死了吗?

浙夏筠不甘心!那么多次他都活了下来,绝对不会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想到这儿,浙夏筠把手伸进怀里,摸着一个硬物。这是……那时候,那个人给他的!若真的逃不掉,有一个武王陪葬,也是值得的!

“你是谁?和南山夫人是什么关系?是她让你去杀玉绯烟的吗?”

见浙夏筠一动不动,玉绯烟走过去,她刚想扯去他脸上的面巾看个究竟,浙夏筠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出一个球状物体,扯掉拉环,一阵白烟冒了出来。

“想知道我和郡主的关系,到了地下我告诉你!”浙夏筠笑得狰狞,一脸死气。

☆、029惊心动魄的夜晚

“轰——”,一声巨响,玉绯烟早已在十米开外。

她刚才站的地方此时浓烟滚滚,一只断臂被炸飞天到空中,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等浓烟渐渐消散开,原本身负重伤的浙夏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断臂求生!

沿着斑驳血迹,玉绯烟来到了五米外的陡坡,陡坡之下是湍急的河流。浙夏筠定是从这里逃了!

用这种近乎自残的办法逃生,这个人对自己可是真够狠的!

此时,在忠义侯府。

玉千尺脱去上衣,背负着手指粗的荆条,跪在玉惊雷的面前。

“大伯,是侄儿管教不严,这一次侄媳妇也吃了大苦头,她日后再也不会头脑发热犯浑了!大伯,您生气可以打我,骂我,拿荆条抽我,可是您千万不能跟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

“侄儿父亲死得早,我已经不记得他长得什么模样了。在侄儿心里,您就是我的父亲!侄儿知道错了,求大伯看在侄儿从小没爹没娘的份儿上,原谅侄儿,别赶我出去!”

三四十岁的人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模糊成一团,玉千尺这一次是豁出去了。

见玉千尺这么晚来负荆请罪,还哭得这么伤心,玉惊雷叹了口气。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分家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你媳妇招惹了不能惹的人,这次能活命就不错了!等临江王的三天日期一到,你们就搬出去吧!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再给你几个铺子,你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玉千尺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伏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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