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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想通荣佩这些日子来的行为举止。

虽然落魄,也还没到要求人收留的地步吧。荣佩想了想,朝相反的方向继续走。他走在路上,不停和人擦肩而过,他漫无目的,又猜想著那些人带著匆匆忙忙的脚步又要去哪里呢?想了一会,荣佩觉得当初念哲学也不错,起码没人会说他是草包。不过他没想过,绣花枕头也只比草包多两字,本质来说还是同一物种。

荣佩走得又累又燥,刚好经过kfc,买了一杯冰激凌咖啡,一大口吃下去还真是晶晶亮透心凉。还没等冰激凌滑到胃里,他的心就已经拔凉拔凉了。

从赵宣推门而入的那刻起,就有好几双眼睛盯著看了。当然里面也包括因他美貌而倾倒的荣佩,不过荣佩马上低下头企图躲在塑料植物後面,但当他发现赵宣默默在他身边坐下时,已经释然了。

赵宣先说:刚才看见你了,结果转眼就不见了。

荣佩拿勺子使劲搅拌冰激凌和咖啡。

赵宣想了想又说:我把店里的工作辞了。

荣佩猛然抬头望著他。

赵宣一笑:总算肯看我一眼了。

荣佩问:辞了?

赵宣说:现在换了老板,而且存够了钱,也不想再做下去了。

荣佩呆了呆,道:我有钱。

赵宣眼色暗了暗,说:既然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荣先生,後会有期。说著转身就走了。

荣佩吼了一声,前後左右的人全望著他,还有几个姑娘偷偷拿手机拍。可他望著赵宣离开的背影,早都忘了说过什麽。

围观群众如此热情高涨,必定惊世骇俗。

荣佩急急忙忙追了下去,左看右看都是冷漠表情的陌生人。反正都丢过一次脸了,荣佩边走边喊赵宣。走了没一百米,在一根电线杆边看见赵宣。

哼哧哼哧小跑过去,脸上的汗就像手里杯子融化的水,冰凉冰凉的。

赵宣?荣佩巴巴地喊,他巴巴赵宣也不是一次两次,驾轻就熟。

赵宣背著光,眼睛又被头发遮挡了,脸上也没啥表情。荣佩看著看著从心底到骨头里麻麻酥酥,真是那个什麽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你的样子我都爱。

赵宣一言不发就走,荣佩巴巴地跟上。

荣佩见有人遛狗,主人对待不听话的宠物,也是这麽冷淡。

赵统已经开学,小出租房就剩赵宣一个人住。和荣佩第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截然相反,赵宣已经不是唯唯诺诺的体力劳动者,而他还是那个巴巴等著男人来上的荣佩。

先前荣佩经常在赵宣那里过夜,留了不少衣服下来,今晚正好派上用场。每次荣佩穿完就丢,难得赵宣还洗洗干净挂在衣柜里。

镜子里的男人白白净净,看著也显得年轻。可荣佩比谁都清楚年轻时候纵欲──当然现在也纵欲──把身体搞垮了。只不过保养得当,还十分有看头。荣佩自认为在赵宣所有客户当中,他的综合排名绝对第一。

虽然这样给自己鼓起,但借宿“情夫”家的荣佩早已没有颐气指使的资本。以前有钱当靠山当然百无禁忌,可他现在更怕赵宣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丢在门外。

拖拖拉拉地洗完澡,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有蛋有蔬菜。

赵宣什麽也没说,拿了换洗衣服洗澡。等把衣服洗完,荣佩早就吃完了面,还洗了碗,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发呆。

一时无话可说。

原先的经理回个老家就升职了?哪有这麽便宜的事。赵宣被提升,刚好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可能在那时或更久之前荣佩就察觉到了什麽,於是插下暗桩。庄雅言那边也没有消息,估计泥菩萨过江更难顾得上荣佩。所以反而是来历神秘的林献堂得利。

简短的见面会後大家都散去,赵宣却放心不下,向林献堂问道:荣先生在哪里?

林献堂看著赵宣,眯了眯眼,才缓缓说:你就是赵宣?

佩无家可归。老头子的话犹言在耳。他以前和庄雅言在一起的时候老头子就警告他没有好结果。如今他没有和庄雅言在一起,也没有好结果,说到底人要倒霉怪谁都没用。

本来他拿钱和庄雅言合办娱乐城没什麽想法,却低估了领导们的娱乐精神,搞到最後不得不请老将出马。最後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算是平息了这场风波。

荣家这边奸细查出来了,庄家那边拖了又拖,不知搞什麽鬼。

因为这事荣老头给荣佩关禁闭。起先三五天,荣佩在家吃吃喝喝没有烦过得还挺舒坦,可日子久了浑身痒得厉害。他没吃窝边草的爱好,要让老头知道摧花辣手荼毒到自家,直接得挂墙头了。

荣佩找了个机会脱身出来,离家出走之时匆匆拿了证件和现钞。在酒店东躲躲西藏藏也非长久之计,但固定几个窝点肯定有重兵把守,去了也是自投罗网。

荣佩从酒店走出来。天早已黑透了。先前下过一场大雨,路面积水未干,又带著下水道的臭味。慢慢走到市中心的商业区,人们拉长战线,把一半街道变成车站,车来了又走,人下了又上。

一时间荣佩不知何去何从。

他一向挥霍,如今身上钱财已所剩不多。既然三十多还搞离家出走,断然没有因为没钱就回去的道理。

他站在马路这一边,望见赵宣匆匆走过马路那一边。

荣佩想喊他的,没来得及张口,赵宣就被人群淹没。

欠调教 -23-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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