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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张开!”
湛夏沉浸在无法发泄的情欲之中,身体自发完成了指令,顾然往前移动一步,手上动作更快,几下后从容射了出来,浓稠的jīng_yè都射在湛夏张开的嘴里。
顾然抽了几张纸巾把性器上残余的体液擦去,翻身下了床,一边拉好裤链一边问他:“好吃吗?”
湛夏面色潮红,却答非所问:“阿然,最近……休息得不好吗?”
顾然怔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但话中的关切却是一听就明白的,他是服软了吗,答应不分手了吗?
可惜顾然还来不及高兴,就听见他接着说道:“你刚才喘得很厉害。平时累了要多休息。”
“你在嘲笑我?”顾然怒极反笑。他故意不压抑喘息的声音,就是为了让湛夏听了之后忍不住求自己上了他,没想到湛夏竟敢如此曲解,简直是欠操至极!
湛夏居然还认真解释:“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谁他妈的当你是哥哥?!”
为了惩罚公然挑衅的情人,顾然决定给湛夏个教训。他靠近湛夏下身,弯下身子,近距离观察那几个狼狈不堪的器官。“你流了好多yín_shuǐ,床单都湿了。”
湛夏难耐地动了动腰,想避开顾然灼人的视线——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因为这轻微的动作,积存在甬道里的淫液慢慢流了出来,像是在配合顾然羞辱他的话似的。
“阿然,你别——”湛夏见他把头埋在自己大张的腿间,以为他是要为自己口淫,想到之前被那么多只手玩弄过,还没有清洗身体,此时要舔上去未免太不卫生了。
顾然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那么好心,无视湛夏的求恳,兀自说道:“里面出了这么多‘汗’,你很热吧?我替你吹吹。”
他对着被金属环撑开的花穴轻轻吹了口气。
“啊——”
顾然抬起头,见湛夏呼呼喘着气,目光茫然,似乎还不明白为什么就叫了出来。这男人现在经不起一点刺激了,或许很快就会屈服,顾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重新埋下头去,对着红艳的穴肉轻轻吹气。
“嗯……嗯……阿然……”
湛夏苦闷极了。轻微的气流打在被春药折磨得敏感异常的肉穴里,比被羽毛搔了一下更无形无迹,倏地带起一点酥痒。如果只是这样,湛夏倒不至于如此难受,但那酥痒来得快去得更快,他还来不及觉得舒服,那磨人的感觉就消失了——不是彻底消失,而是换了位置、角度和力道,重新出现在穴壁上,又一次挑起湛夏对快感的渴望,却始终不让他真正得到。
他无奈地试图缩紧穴肉躲避气流的戏弄,但有卡在穴口的金属环在,甬道是不可能闭合的。他不知道粉红色的淫肉颤抖着收缩看在顾然眼里是怎样一番美景。如果不是要逼他就范,顾然真想立刻进入这里,挤出他全部的蜜汁,让那些香滑的软肉包裹住自己的性器揉挤,再把种子全射进最深的地方,让他被自己的体液填满,满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这样想着,也实在有些忍不住,顾然伸出舌尖,探进被撑开的穴口,飞快地在里面绕了一圈。
4
湛夏只差一点就高潮了。只差那么一点。
顾然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看到他的大腿开始无规律地颤动,立刻停下撩拨的动作,小心抽出舌头,开始拍打他手臂和肩膀等不会引起快感的部位,让他又一次从高峰跌落下来。
“知道错了吗?只要你不再提分手,我现在就让你舒服。”
湛夏疲惫地摇摇头,甚至笑了一下。
顾然冷冷看着他,嘴角渐渐聚起令人胆寒的笑意,手指把玩着已经肿胀成一团的yīn_náng。被揉挤yīn_náng带来的快感和不能勃起的痛苦轮番折磨着手下的身体,顾然残忍一笑:“三天后,如果你还敢有离开我的念头,我不介意用最残酷的方法让你打消主意。”
顾然离开了,顺手关了房门,只留湛夏在里面受尽情欲煎熬。三小时都不到,他就已经难以坚持,何况要挨过整整三天,也许还不到三天他就已经死于过度的性饥渴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顾然没有再来过,昏昏沉沉中,湛夏感觉到有人来给他注射葡萄糖溶液。当这个人第二次过来时,湛夏忍不住清清沙哑不堪的嗓子,同他商量:“请你……放我起来,我要去洗手间。你可以……嗯……把我的手绑在身后。”
那人为难道:“抱歉,我做不了主。要不,我替您请顾先生过来?”
湛夏点点头。他没办法再说半个字,赤着身子的尴尬是一方面,无法抵御的快感更是让他很难压制住呻吟。
顾然很快来了,抱着胳膊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葡萄糖溶液里的水分有一大部分进了膀胱,湛夏小腹实在涨得难受,只得先开了口:“阿然,让我去洗手间。”
“还分手吗?”
湛夏无奈道:“阿然,求你了。”
“很好,夏哥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顾然的手指沿着湛夏的小腹摸下去,握住被笼子困住的yīn_jīng,指甲在挤出网格的皮肉上轻轻划过。
“唔!”湛夏已经意识到叫他过来是个错误。尿意虽然难受,但尚且能够忍耐;有他在,即将决堤的情欲才是最折磨人的。明知道不应该,湛夏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和他做一次的冲动,这冲动折磨着他,让他死死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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