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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上门的除了陆礼森还能有谁。分明就有钥匙,还让自己给他开门。
侯小邈故意不给他开门,门铃顿了十几秒后再次响起。摆明了自己不给他开,他也不会用钥匙开。
随手将薯片放在沙发上,两脚在地板上寻找拖鞋,侯小邈边腹诽着架子那么大,真讨厌,边蹦蹦跳跳地把脚往拖鞋里杵,往门口挪动。
面色不善地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司机小陈,侯小邈愣了一下,赶紧换了副面孔,不解地望着小陈身上挂着的陆礼森。
“陆先生喝多了。”小陈是个退伍军人,以前在野战部队,侯小邈听他说话就跟听人汇报似的,字正腔圆,一个废话都不带。
侯小邈点点头,喝得不多能挂在人身上吗?印象中曾听人说过陆礼森酒量超群,这得喝了多少,才会像现在这样两腿发飘,一脚胳膊搭在小陈肩膀上。
侯小邈和小陈合力把陆礼森运到了主卧,男人醉气熏天,酒味烟味掺在一块,那味道闻一下就让人不住皱眉。
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小陈这就要走,侯小邈站在门口送他,小陈说:“陆先生晚上给人当伴郎去了,被灌多了。”
这把年纪还给人当伴郎?新郎二婚的吧。侯小邈默默地吐了个槽。
小陈又说:“夜里你辛苦多注意下陆先生,防止他吐,以前我们部队就有一个人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气管里死掉的。”
这种死法也太惨了吧。
侯小邈皱了下眉,点头示意知道了。见到醉汉他十分高兴,就凭陆礼森现在这幅鬼样子,绝对没办法缠着自己,他本想就此对陆礼森置之不理,可小陈的话让他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真不管陆礼森,这人就要横尸卧室了。
拿起薯片一片没来及吃,侯小邈再次放下还剩大半包的薯片走进陆礼森卧室。
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侯小邈弯下腰凑近看,陆礼森脸色不红,若不是那些难闻的味道,真不像喝过酒的人。他西装革履的躺在床上,手指抠着脖子上的领结,半天没抠下来,最后较劲似的用蛮力扯,侯小邈看他脖子上都扯出红痕了,生怕他就这样把自己扯死了,一把拍掉男人滚烫的手,帮他把领结取下来。
既然领结都取了,还不如好人做到底帮他把衣服也换下吧。
侯小邈陆陆续续地帮陆礼森把西装衬衫脱掉,视线瞥了眼那人被黑子子弹裤裹着的下体,鼓鼓的一大包,分量惊人。侯小邈忽然有点热,一手扇了两下风,另一手扯过被子给陆礼森盖上。
“热死了。”刚盖上的被子被陆礼森一脚蹬开,他嚷嚷着要去洗澡。
侯小邈瞪大双眼,这鬼样子洗澡?能安全地走到浴室就谢天谢地了。
侯小邈推了下陆礼森,让他老实点,陆礼森不听,非常不配合的扭动,一个劲儿的喊“要洗澡,要洗澡”,展现出“霸道总裁”的奇特魅力。他每个字都带着酒气,杀伤力太大,侯小邈甘拜下风,怕他下一秒就把喝进肚子里的酒喷出来,到时候一个人被呛死,一个人被熏死,回头肯定能上头条。
侯小邈急忙去浴室倒了盆温水给陆礼森擦身体,温热的毛巾一贴上男人的身体,男人就老实了,享受着毛巾带走身上的臭汗和热气,嘴里发出舒服咂咂声。
陪床抱枕变成总裁小仆人,侯小邈顿时产生一种打脸感,比电视上那些宫斗宅斗剧里的打脸剧情还要酸爽。郁郁不堪的他拍打着陆礼森的脸,龇着牙一副要吃了他的凶神恶煞样儿。
陆礼森不偏不倚地在这时睁眼,他如鹰一般锋利的目光直视着侯小邈,一把抓住侯小邈的手腕说:“嗯?想造反?”
那一声婉转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差点将侯小邈吓尿,要不是酒气还没散去,他当真以为陆礼森没喝酒。
在老虎没有打瞌睡的时候抽了老虎脸两下,这不作死吗!
幸好陆礼森喝醉了,明天起来他肯定不记得今晚的事。
侯小邈讪笑两声,抽开自己的手,准备脚底抹油走为上,可陆礼森力道惊人,他非但没有逃脱禁锢,反而被拽上了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侯小邈窘迫地发现他被陆礼森困在胸膛与床之间,一个硬邦邦的事物正抵着他的小腹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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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酒喝多了会烧心。侯小邈酒量极差,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不过被陆礼森压着的时候,男人滚烫的皮肤隔着一层睡衣都能烧得侯小邈嗓子冒烟。
他不止烧心,他全身都烧着呢,连那块儿也跟着一起烧,跟快热铁似的再侯小邈腹部磨蹭。
侯小邈双手抵着陆礼森的胸口,想要把男人推开,可男人如同磐石一般,坚不可摧。
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侯小邈涨得满脸通红,陆礼森纹丝不动,眯着双眼,缓慢地蹭着。
侯小邈郁闷地捶了男人一下,拳头打在结实的肌肉上,吃痛的反倒是攻击者。
没事练这一身腱子肉干什么,疼死人了。
无法挣脱的侯小邈,幽怨地望着陆礼森,嘴巴不自觉地瘪起来。上回他醉酒,两人滚床单,姑且算作yī_yè_qíng。这回陆礼森醉酒,说什么都不能再滚一次了,要不他俩的关系成了什么了?眼下的情况无法逃脱,等会儿一定要见机行事,距离危险人物远远的。
侯小邈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台灯,如果他依旧无法搞定陆礼森的话,不排除使用“武器”的可能性,反正陆礼森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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