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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漓不得不承认,就算自己治好了伤疤,还是要在容貌上输给自己的姐姐。自己和苏洛澈相比,永远都是有瑕疵的。

苏洛澈笑着看着苏洛漓:“妹妹要去跟我们一起玩牙牌吗?三缺一呢。”她的语调永远都是如此的不急不缓,温婉可人。

苏洛漓点了点头,毕竟在这个地方闷着也是无聊,还不如去和他们玩玩牙牌。

去到玩牙牌的地方,正在等候的却是离无恨和楼飘雪。

苏洛漓心中一凛,她看看楼飘雪,楼飘雪却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眉梢眼角都是骄傲的神色。苏洛漓虽然不至于和楼飘雪斤斤计较,也不会两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两人的不和谐的气场还是一望就知的。

楼飘雪不过就是个妄自尊大的自以为是的公主罢,苏洛漓知道她算是一个美女,可是美貌又有什么用呢?曾经圆润璀璨的珍珠都有发黄的那么一天,何况是最容易凋落的红颜?美貌不过能负担自己最多二十年的开销罢了,女人过了三十五,姿色总是会衰退的,谁又能敌得过时间呢?谁又真的能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所以苏洛漓不想和她太计较,毕竟楼飘雪并不明白自己其实不是永远都可以左右逢源的。她以为自己的青春可以无限量的浪掷。

所以苏洛漓只是坐定,把手边的檀香木质的牙牌收成一条条。

离无恨是做东的,由他扔色子。一首下去,便是两个六。苏洛漓突然觉得这个离无恨一定会是一个博弈的高手,她看到离无恨扔色子,只是平平淡淡的把色子从手中扔下去,他并沒有看色子,只是笑着说:“两个六。”

苏洛漓看了一眼色子,也知道他并沒有说错,这种博弈的手段的确很是高明。有一颗色子滚到了离苏洛漓比较近的地方,苏洛漓一边拿牌,一边拿起色子在手中轻轻抚摸着,这颗色子毫无问題,而且离无渊的手法也毫无作弊的嫌疑。

砌好了牌之后,离无恨打出一张,他的下家苏洛澈也跟着打了一张,楼飘雪接着扔了一张。离无恨也并沒怎么看到底她扔了什么,只是把自己的牌往下一推,笑着说我赢了。

苏洛漓一时很是惊奇,毕竟就算离无恨知道自己会赢也不该知道得如此之快的,毕竟自己的手上的牌看起來都很是正常,总不会是有离无恨作弊的成分在里面吧,苏洛漓把自己的牌推到,用手去触摸每一颗牌,只是全都毫无异样。

苏洛漓不明白为何离无恨可以胜利得如此有恃无恐,他基本上每盘都胜利了。楼飘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她已经输掉了许多。她把这种失败简单的称为自己的粗心导致的,但是真是因为粗心么。她也不知道,手上的筹码像流水一样哗哗的流到了离无恨的身边。

楼飘雪心中实在是不太舒服,自己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和这个擅长牙牌的离无恨玩这个游戏。她身为西楼唯一的正牌的公主,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西楼。要是她在这种小事上输给了东离如此之多,还真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

不过丢脸也罢,自己既然來了,赢不了也要落个潇洒的名头。楼飘雪一向对钱财就是极为小气,毕竟作为美女去到那里都不必自掏腰包。

离无恨运筹帷幄,一边玩着牙牌,一边哈哈笑着,倒是显得很是爽快。他不甚注意牌是些什么,但是偏偏就轻易地就胜利了。苏洛漓并沒输些什么,但是心里还是暗暗心惊。面前的这个离无恨很是强大,并不是自己所爱的离无渊可以匹敌的。

苏洛漓一向知道离无渊心比天高,就想着有一天坐上天子的宝位。但是苏洛漓深知权力的中心会催动一个人的腐化,要是离无渊真是坐上了皇帝,那就未必能成为一个好皇帝。苏洛漓也是不想离无渊最后的结果是命比纸薄。

在沒有登上王位的时候,实在有太多人想着如何篡权,还要打着为了老百姓好的旗号。事实上,老百姓在谁的领导下不是一样痛苦?还不是要交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草民什么时候会聊生?草民们不过是欺诈的对象罢了。一块谁都可以割一点的肉,最后小到连维生都艰难。这都是人人可见的事实。

而且这个离无恨其实是胸有城府的一个对手,纵使离无渊能弄到刘氏的兵力,也未必真能和离无恨决一雌雄。这落败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苏洛漓突然明白。离无恨叫她來的目的就是为了证实他的本领,叫她好生劝劝离无道,死了自己能得到王位的念头。苏洛漓心中有了此念,马上就知道了这一切的后果。接下來的几盘牌局都不免有些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成了相公。

苏洛澈看到苏洛漓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便娇笑着对离无恨说:“皇上,我累了。休息下好不好。”

离无恨看到苏洛澈粉红娇嫩的小嘴就忍不住吻了一口。他笑着说:“你说什么朕都批准。谁叫你是朕的皇后呢。”

两人亲昵的调笑着,颇有种目中无人之感。

楼飘雪输了钱,心中已经是不适了,再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心中有股无名火串出來。但是为了自己国家的风度,还是不能直接的爆发,只是也一样的陪着笑:“皇上,本公主可有些累了,先走一步可好?”

“嗯嗯。”离无恨抱着苏洛澈,随口的回答了楼飘雪几句。

第六十章 海上灾难

楼飘雪很是不高兴这种态度,只是她要想与东离结亲,还非得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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