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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是冷血的动物,苏洛漓不喜欢这种动物,因为这种动物多少都给人感觉带着无情。当然苏洛漓其实是明白为什么蛇会是冷的。因为这种动物根本沒有能力维持自己的体温。这也是作为这种动物的无奈。

或者苏洛漓不喜欢蛇,只是因为蛇有毒而已。但是一只猫都可以打败蛇,她心里也是深知这种动物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恐怖。

但是可以看到的螣蛇却是不一样的,他伸出舌头到楼飘雪的耳朵里,想要吞噬她的脑子,他是要來报仇的。

所有的故事,杀人者和被杀者,报仇者和被报仇者。不要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人根本沒有办法离开这个惨淡的人间。

人生在这个世界上,都是这么的无奈。有的人,一生下來就是被报仇的对象,有的人,一生下來就担负下了要为人报仇的责任。

这个世界,有谁会是无辜的。

这只是一刹那,在佛教的说法里:“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苏洛漓看过的这些典籍突然也从脑海中走了出來凑热闹。不知道楼飘雪会不会成为那九百个的其中之一。

那条舌,冰凉的,鲜红的,接触到了楼飘雪的耳朵。苏洛漓知道他就是为了楼飘雪來的,楼飘雪和李芸都是体态妖娆,他一定是在刚开始的时候认错了。

他一直潜伏着,或者就在一个侍从的衣服之下。蛇,本來就是可以在造化深了的时候化为人形的。

冰冷的舌头在延伸,尖端的地方是裂开的。其实这并不能被称为舌头,这只能被称为蛇信。他化为人身,在要报复的时候。终于用了报复的办法。

他继续向着苏洛漓的方向微笑,苏洛漓知道他发现了自己,但是她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

楼飘雪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他的反常,伸手扔出几枚细如毫发的小针。这是她最喜爱的暗器。她就是这么的杀死面前的螣蛇的兄弟的。

楼飘雪需要取得蛇胆,为自己炼制长命百岁的仙药,她要自己的青春永远停留在手中,就像那些爱慕她的男人一样被她玩弄于鼓掌。

当然,在这个同时,她还可以顺便的栽赃到李芸身上,她自知自己的相貌和李芸本就有五六分相似,再略微修正,就能做到七八分。

七八分的相似,已经足够蒙骗不是和自己一个族类的蛇族了。

但是李芸偏偏却沒有死。楼飘雪觉得很愤恨。为什么她们死了,偏偏李芸都沒有死。父皇只能有她自己一个女儿。李芸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杂种罢了。

但是作为一个本來就该夭折的杂种,李芸却这样活了下來。楼飘雪杀不了她。所以她想借助蛇族的力量。

当然也是她自己要蛇胆养颜的缘故。

当常姓的男子把舌头伸出來的时候,她抛出自己的暗器,针。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针,因为它非常细非常小非常短。就算是和绣花的小针相比也算是小的。

螣蛇迅速地避过,他也知道自己的兄弟就是死在这些针下面,但是他在未死的时候,余威还在,奋力的把尾巴打上了楼飘雪的胸口。

楼飘雪受了重伤。所以就算是在厕所的门口见到李芸,她也只是口头上的挑衅,要是李芸还手,她还是不敌。

两人冷冷的对视,楼飘雪脸上沒有甚至一点点愧疚,倒是有点像当初的苏洛漓。

不过苏洛漓心里知道,自己杀人,是为了生存,而楼飘雪杀人,则是**裸的为了yù_wàng。或者“屠戮魔女”这个名字更加适合楼飘雪,因为她才是不为任何目的的嗜杀。

楼飘雪沒有什么明显的武器,她的武器在手中,每一个手指的尖端都露出了小针,这可谓是最短小的武器了,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螣蛇却沒有化为原型,虽然外面并沒有人,整个世界是寂寥的,天地都好像再看他们的这场争斗。

风刮过,夜雨城是不会不下雨的。这个城市最依恋的就是痴缠的连绵的雨水。

两人的衣服湿了。螣蛇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像是怕自己不敌还是如何,只是定定的看着楼飘雪的脸。

楼飘雪是肆无忌惮的看着他。她是一个骄傲的女子。她对男人的吸引力就是她能致命的武器。怕什么呢?

她手上还有武器,武器是有毒的,碰到的人都得死。

她当然不会害怕,她要扮演的角色就是面如桃李,心如蛇蝎。

苏洛漓看着她思询着,这样的美色是要亡国的,她是那种威胁性的美丽。不知道在她的手下消磨掉一个国家要多久呢?

海伦亡特洛伊都用了十年,她呢?

苏洛漓一直都知道楼飘雪不会是一个好的角色,她自以为是,她骄傲美丽。这种人是苏洛漓不喜欢的。苏洛漓深深知道,她要找离无渊是有着她的用心,这种人,从來都不会给别人免费的午餐。

苏洛漓不会害怕楼飘雪,她用局外人的眼光注视着情况的变化,她也不会冲出去阻拦这场闹剧。因为她知道自己出去了也是吃力不讨好,最重要的是苏洛漓要保护好肚子里面的孩子。那个最脆弱,最小的生命。

螣蛇伸手扔出一串火苗阻隔了楼飘雪的脚步,飞也似的离开了,他的声音寂寥的在空中飘浮,他说着:“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为我的兄弟报仇。”

他的身上沒有伤口,苏洛漓离得远沒有看清楚,一根细细的小针已经在追踪着他,火焰燃烧的速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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