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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还好,只是路过的人看着不想挪动脚步,后来人越来越多,甚至有附近的跑过来就为了看他们一眼,还有个别大胆的姑娘还向他们扔手帕荷包之类的东西。

乐正歌这才觉得有些困扰,他有些懊恼,一时大意,刚才竟然忘了用障眼法掩饰一下两人了。

无法,乐正歌收起了原来那副淡淡的表情,面容瞬间变得冰寒,妖王的气势微微放出,在场的人除了白夏皆是脸色一白,心中一凛,也顾不得看美色了,很快就纷纷散去。

“主人?”见人都散了,乐正歌还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白夏轻轻叫了他一声。

“走吧。”乐正歌垂了垂好看的眸子,牵着白夏继续往前走。

只是这次周身的寒气逼人,仿佛要将空气都冻结起来,一路上在没有人敢靠近两人三尺之内。

乐正歌走的是出城的方向。

白夏看出来了,却没有问,对他来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只要跟着主人就好了。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到了城外,乐正歌没有上任何一条大道,而是继续往人烟稀少的山林里走。

直到四周再见不到一个人,乐正歌才在一棵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参天大树前停下。

他只轻轻一跃就稳稳站在了树枝上,背靠在树干上,面无表情双手抱臂,琥珀般的美丽眼睛静静看着远方,红衣被微风吹拂着,轻轻荡漾,划出好看的弧度。

白夏紧跟其后,在他脚边坐下,也不怕弄脏了白衣,轻轻晃着双腿,仰起精致的小脸,看向没有表情的乐正歌,“主人怎么了?”

白夏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些许的小心试探,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主人的心情总是多变的,跟了他一千多年,他依旧摸不透。

“没什么。”乐正歌淡淡的回答,周身的寒气已经褪去,神情变得莫测。

他明白白夏的担忧和关心,但是他真的没什么,只是想要静一静而已。

很多人听说过或这是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情诡谲多变,他自己也知道。

但是有一件事是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的,那就是为什么他会变成那样。

幼年那些不好的经历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让他睚眦必报,但是更多的则是因为他有些时候是会莫名情绪失控的,就算没有外物的刺激,也会突然失控。

忽然变得开心,变得沉默,变得抑郁,亦或者变得凶残……

而他自己都不能清楚的知道情绪失控的时候,自己到底会做些什么,所以现在他就是情绪失控突然想要静一静。

好在白夏面对乐正歌的时候,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乖巧的,现在自然也是一样的。

他就坐在乐正歌脚边,安静地陪着他,一声不出,让乐正歌能感受到他的陪伴的同时拥有足够的静。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在树上待着,从白天到黑夜,一直到太阳再一次从东方升起。

在野外坐了一夜,两人身上都沾染了露气,看着一脸关心的白夏,乐正歌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微动,一个小法术将两人都收拾了一遍,露宿的踪影消失不见。

“辛苦你了,”乐正歌俯身温和地摸摸白夏的头,接着纵身一跳,平稳落地,转身抬头看向还坐着的白夏,表情柔和,“下来吧,我们回城。”

“嗯!”白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树上下来,动作跟乐正歌一模一样,接着就主动把自己的手塞到乐正歌温热的手掌中,在乐正歌看过来的时候,再次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主人没事真是太好了!

“呵呵,你啊……”

乐正歌纵容地摇摇头跟着笑了,眉眼弯起,美人一笑犹如花开,可惜这里荒郊野外除了白夏再无人见到,不然也不知多少人会沦陷在这笑容中。

白夏只觉得眼前一亮,果然不管多少次,他依旧会被主人真实的笑容惊艳到。

只可惜大多数时候主人都是会用敛息术和障眼法的,那样虽然主人依旧是那个主人,但是却不会有这种让人见之忘俗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好,主人的好,只要他知道就可以了。

乐正歌不知道白夏的想法,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白夏的独占欲什么的,他一直很清楚,平时不怎么显,但是特殊时候就……呵呵。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白夏,也是他故意纵容的因素在其中的。

白夏作为他的剑灵,而且是本命剑的剑灵,几乎是一荣俱荣,一殒俱殒的存在。

如果有一天乐正歌要是死了,白夏剑也会在瞬间断裂,成为废剑,白夏作为剑灵也会消失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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