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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昀想着,大约这位师父保佑这他,或者这尸体有甚妙处等等,不过安昀也不会把那尸首翻来覆去研究,毕竟死者为大,该怀敬畏之心。

安昀又坐于室内静修,他已然不会再进一步修炼了,但不代表他要浪费这大好时光。

他两年筑基,从而容貌停驻,寿命延生至五百年,而在这新月秘境还有四十八年来熬呢!

这四十八年拿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扩宽灵脉!

《修仙物语》中提到,气脉乃修真者根本,稍稍扩宽,便能灵气更为畅通,进阶希望成倍相增。

修士气脉如此重要,却少有人来扩宽,一来是扩宽气脉十分费时,且扩宽时修为不可长进一分,二来扩宽灵脉费神费力,且成功率不高,三来人心浮躁,少有人愿意来做此等既不晓得成不成功,又是熬在漫长的时间里无丝毫进取之中,鲜有沉得住气之人。

安昀从小便知‘广厦高乎始于根基’之理,他从来耐心在根基上下功夫,再者,他晓得自个是天灵体,此等体质扩宽气脉能成者八成。

并且,他时间还绰绰有余。

作者有话要说:  臻邢: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没看见我的触须动了么?

安昀:啥?师父安息,徒儿一定好好修炼让师父得以含笑九泉,往后以师父为鉴,不乱吃东西

臻邢:……

第9章 杀人夺宝

气脉扩宽,如改人体质,冰琼露有这功效,能将修真者气脉扩宽,却有极限。

冰琼露本为神物,若是以人之力去与神物做相同之事,必然是艰难百倍,这也是少有人做那扩宽气脉之事的原因。

安昀在此地活得单纯,所知之事来源有四,臻邢、幻音、《修仙物语》以及双目所见。《修仙物语》中讲此事难,但怎么个难法,无人与他比喻,他也大概晓得是个难。

常言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畏,勇气得以冲天,做起事来天不怕地不怕,难,安昀遇见过不少,但也是能跨的。

他从来坚信着自个能做到一切,他不怕难。

安昀静坐室内,他如今已然不为长修为,他将灵气引导入体,以灵气一遍遍冲刷气脉,疏导灵气循环,却不停留于下丹田。

身体里的筋脉的确一点点的愈发畅通,但扩宽气脉,却不仅于此。

他再将灵气导入,此次又将灵气尽数积累于丹田,而后再引导着比之前粗的灵气,沿着气脉放出体外,周而复始。

他如此练了一年,气脉仅仅是有了涨感。

他双目微睁,瞧见空气中尘埃上浮,无论是洞x,ue之中,还是新月秘境里,皆是安静极了,他已经有一年没有说话了。他又去冰琼露前,与臻邢渡去灵气以保鲜活,而后再次沉浸在修炼里。

光y-in如流水般,不经意的一瞧,竟是过了诸多年月。

那日,虚空中忽的一声闷响,安昀从修炼中醒来,他睁眼,而后站起,惊起周遭一众尘埃,他的袖袍在虚空中晃出模糊的弧度,他握了握手掌,仰起头颅,安静的立着,也不刻意引那灵气,他静静立了片刻,忽的笑了起来。

“果然如书中所说,此事颇难。”他往前走了几步:“但这等事,从来难不倒我。”

虚空中望不见的的灵气,如影随形的追随着他背影,而后一丝丝氤氲进他的气脉,他的气脉竟是扩宽了一圈!

他行至冰琼露前,见那臻邢一如那日一般一个模样,一动不动,不,若是说仔细些,也是像有了改变的,他的尾巴沉至水下,半个身躯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只留一颗黑呼呼的大头颅裸露于空气里。

“大约是泡得太久了罢?”安昀嘀咕一声:“师父终究会安眠于水底。”

耳中传来了聒噪的声响,然后他皱皱眉头,背对着那潭冰琼露,往前走去,走至门口,过了阵势,眼睑动了动——

世间的万千杂音忽的汹涌而来,外头道气芸杂,洞x,ue五十丈之处,那棵千年白松树‘吱呀’一大颤,发出沉闷不堪重负的声响,仿佛有甚物被大力一撞,直将那千年白松树撞得几欲折了腰。

“昆仑派也不过如此嘛~”一阵娇媚女声往白松那厢传来:“将七级火莲圣果交出了!我饶你不死!”

“师妹。”紧接着一道男声传来,那男声音色单薄,显出一丝讨好之意:“消消火….”

安昀悄悄往声音那厢走去,他躲在一棵古树后头,刚打出个脑袋去看,便是地头一声大震,紧接着一声兽吼,安昀见那美貌女修身侧立着一头浑身火焰的魔兽。

那魔兽通体绯红,火焰汹汹,一双凶目乃是灰色,暴戾之气喷扑而来,隔着十几来丈,安昀已然感知到了热意。

只见那美貌女修一身火红霓裳,手中一条玄色黑刺鞭,时不时一甩,她下巴微扬,神情倨傲,单看修为,已然是筑基中期。

她身边立着一名俊朗男修,那男修立于女修身前,一身蓝色道袍,腰间黑带,连同那女修,二人皆是别上一枚上好玉脂,中心刻一“梧”字,那男修竟是修为至筑基后期!

女修手中执鞭,男修手中执剑,二人皆是直指倒在白松树下的一名白衣男修。那男修口吐鲜血,只捂住胸口怒视二人。

他冷笑一声:“有种便杀,我可是昆仑派的弟子!”

红衣女修闻言有一丝犹豫,那男修立马开口:“师妹!你看这厮打扮,不过是昆仑派外门弟子着装,昆仑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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