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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澈。

一见到孟君宇还活着,严希澈却骤然放声地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君宇──啊──呜唔──”

顾不得身上有伤,孟君宇伸手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後派了人过来。他看了一眼和自己交媾在一起的严希澈,然後浅笑着问道:“呵,宝贝,你要保持这姿势,等别人来参观吗?”

严希澈发现孟君宇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於是,想报复他刚才诈死吓人的恶作剧。他爱抚着对方俊俏的脸颊,低下头舔了口孟君宇的薄唇,狐媚勾人地娇声道:“嗯,君宇,我要榨干你!”

“呵呵,你要欺负病人麽?希澈?”孟君宇笑得很好看,衬托着溢满血迹的脸,带着一抹张狂妖冶的美感。他浑身是伤,根本无法移动躯干,只能被动地躺着,任由严希澈继续骑在胯间的性器上,来回地交合。

说到“欺负”两个字,平时都是严希澈受辱,他诡秘地笑着报复道:“君宇,你喜欢被我欺负吗?”这句话往常都是孟君宇用来调戏严希澈用的,这回可算是被他逮住了机会说一次了。

“呵,当然喜欢了!”孟君宇开心地仿佛听了什麽有趣的笑话似的,嘴角勾着一抹皎洁的弧度,完美地浅笑魅惑地眨眼勾引道:“来!宝贝,快点榨干我吧?”

见到孟君宇出乎意料,慑人魂魄的妖媚表情,严希澈差点喷出鼻血,他发现自己完全玩不过孟君宇,想斗嘴炮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通常这种时候孟君宇会耸动腰部,乘胜追击地折磨严希澈,可是这一次对方的身体却没有动静。严希澈明白孟君宇现在根本不能动,於是他灵机一闪地用手指抚摸对方的嘴唇,对孟君宇恶作剧地坏笑着说:“那我可要摸遍你的全身喽?”

“希澈,我可能就快不行了,今生和你没有缘分,只能为你而死。”孟君宇缓缓地合上眼睛,摸着严希澈下体的手指瞬间滑落。

“君宇?君宇!”严希澈的眼泪立刻夺出了眼眶,他支起身体让对方胯下的性器抽离结合处。惊恐地抬起孟君宇满是血液的脑袋抱在怀中。

“哦,对了,我死後,你可不能移情别恋,不然,我可能会变成鬼,天天缠住你,去梦里压你!”孟君宇突然开口的俏皮话,令刚才诈死的演技不攻自破。

“孟君宇──!”严希澈立刻恼羞成怒火冒三丈,那来不及收回的眼泪,滴落在孟君宇的脸上。

“生气了?”孟君宇勉强地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其实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间歇性的昏迷说明他的生命已经垂危。孟君宇虚弱地笑着低语:“来,消消气!宝贝,让老公临死前再帮你服务一次。”他把头凑到严希澈的胯下,对准那颤颤巍巍的玉茎尿孔,覆上双唇一口含住,舌头推动着肿胀的菇头铃口,贝齿衔住那深入ròu_bàng的羽毛根管,将其抽出了严希澈的下体,惹得严希澈立刻喷出了一股春潮,溅在满是血迹的孟君宇脸上。

“呃──啊──君宇──嗯──”严希澈捧着对方的头,将之送到胯间,接受着孟君宇的kǒu_jiāo服务。

孟君宇灵活的滑舌,舔在严希澈的花丛mì_xué上,双唇轻咬着粉嫩的yīn_dì。将连着铁铐的双手伸到对方的私处扭捏花唇,指尖探进严希澈的花心,插进灌满jīng_yè的深缝中不停地翻搅。抠住敏感的极点戳刺搔弄,爽得严希澈立刻经不住快感突破高潮,春吟làng_jiào一声:“啊──!君宇──呵嗯──”他浑身抽搐地痉挛发抖,将蕴藏在下体中的浓浆,忍不住全都射了出来。

孟君宇立刻用嘴含住严希澈,正在pēn_shè乳白色烟花的火山口,用力地吸吮,把汩汩的白浊吞进喉咙咽了下去,粘腻的精华堵住了呼吸,他冷不防地一咳,鲜血混合着jīng_yè溢出了嘴角,洒在了严希澈白皙的男根上。

“咳──!”孟君宇蹙眉地咳嗽着,他用手抹了把满口的绵绸汁液,然後虚弱地对严希澈说:“我累了,希澈,让我睡一觉,在我醒来之前不许哭哦!”说完他闭上了眼睛,任严希澈如何摇晃他的身体,叫他的名字,也再没有任何的反应。

30

距离被绑架养伤到复出的一个月时间,严希澈不停地寻找着孟君宇的下落。

那一天孟君宇死了吗?

受了重伤的严希澈哭得死去活来,竟然昏迷到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之後,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可是,送他来医院的人却不知所踪,不管他如果询问,都无从得知对方究竟是谁。

严希澈焦急地跑到经纪人联络处,想要调查孟君宇的住所,却查到了一处令他震撼的地址:“云顶庄园”。这是财阀宏业集团的大亨居住的地方,就连“宏宇演艺事务所”也是隶属於这个机构的分支。

严希澈拿着地址,然後叫了计程车,赶到了云顶庄园。他徘徊地望着那扇雕花的欧风铁艺大门,犹豫了半天後坚定了决心按下了门铃。

“嘀嘀──!”随着电子的铃音声响起,那扇铁门缓缓地自动开启。严希澈左顾右盼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只能战战兢兢地独自走了进去。

偌大的庄园里种满了茉莉花,初来乍到的严希澈很快就迷了路,他沿着石头铺成的道路,朝着花丛中的一座白色石亭走去。

严希澈坐在那石亭的凳子上,呼吸着周围令人熟悉的花香空气,一脸茫然地休憩,心中满是对孟君宇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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