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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启山,长沙的布防官,你以后就跟我混。”

陵端饿坏了,又怕剩下那点吃的再糟了张启山的毒手,正忙着往嘴里塞点心,一时没空回答他。

张启山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伸出手狠狠的捏了捏陵端鼓鼓的腮帮子,“就知道吃!”

陵端嘴里忙着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叹了一声,他这辈子怕是改不了这当完乞丐落下的心病了吧!

☆、09

“别硬塞了,我不抢了。”张启山看着把自己噎得直翻白眼的小算命先生,有些无奈。“有纸笔吗?我写张字条,你带去我府邸,交给副官。”

“泥¥ap;#陵端嘴里点心太多,咽不下去又不忍心吐出来,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说人话……”张启山面上凶狠,心里倒觉得这小算命的可爱的紧,鼓着腮帮子的样子有点像他小时候养过的小仓鼠。

陵端费了半天的劲,喝了好几杯水,总算把点心咽得差不多了,“你干嘛不自己回去?”

“你想让我穿这身破烂出去?”张启山瞪大眼睛,像在看一个智障。

“照你这么说,我天天穿着破烂出去,不也活得挺好的嘛。”

“让你去就去,再废话一句,我把你的花生酥全喂狗!”张启山磨了磨牙,这个小算命的,真会惹他生气。

陵端一把捞起花生酥放进怀里,抢过张启山刚写好的纸条就往外走,“也就一张脸酷似大师兄罢了,性格可差远了,大师兄才不会这么凶呢!”

张启山看着陵端嘟嘟囔囔地出了门,才腾出空儿来好好打量这个小算命的家,虽不至于家徒四壁吧,但也确实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不过倒比一般男孩子的家干净整洁了不少,院子不大,除了正中间的一条通往门口的小路还算干净平整外,两侧长了不少歪歪斜斜的杂草,看起来有段日子没人料理了,小算命说他刚来长沙,倒不像是骗我。

陵端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张启山的家,这高门大院的,和他的栖身之所一比,简直就是豪宅和狗窝的差距啊,“我是个有觉悟的修仙之人,不就是个好点的房子嘛,有什么可羡慕的,比起天墉城来说,那还不是差远了!大不了我以后多多出门给人算卦,少吃点桂花糕,攒个一年半载的钱,也买一个这么大的宅院住着!”

陵端的心理活动极端活跃,表面上看起来却像是在发呆。

副官看着眉清目秀作算命先生打扮的青年,嘟着嘴一脸迷茫的盯着张府的大门,直觉大概是个无害之人,不过佛爷不在府中,他职责所在,该驱逐的还是要驱逐的。

“这位先生,此乃长沙布防官的府邸,你若没有要紧的事的话,还是不要在此处逗留了。”张副官是个标准的外貌协会,陵端长的还算是俊俏,他还有几分耐心和礼貌,否则他早就拔枪赶人了。

“哦,我找的就是这儿,这是张启山托我交给他的副官的,您看要是方便的话,您就替我送进去得了。”

副官有些不安,他是从东北跟着佛爷来长沙的亲信,佛爷认识的人,他全都认识,其中可没有这位算命先生,副官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隐晦地像门口的警卫打了几个手势,警卫得到讯息,都暗暗戒备起来。

陵端表面看着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缜密着呢,他不清楚张启山到底为什么会受伤,也不知道张启山的伤是来自外人还是“自己人”,张启山叫他来府邸送信,纸条上的内容他用神识探查过虽然不过是平常的嘱托,但保不准是不是暗藏了自己人才能看懂的玄机,以前他在天墉城偷看的话本上可没少写杀掉送信之人这样的桥段,是以自从到了张府附近,他就一直开启神识戒备着呢。

“副官请放心,张启山在我家呆的好好的,齐某若心存歹意,又岂会自投罗网?”陵端虽然不懂他们腰上别的黑管子是什么东西,却本能猜到应该会对自己造成威胁,于是出言解释,试图打消副官的疑虑。

陵端解释的时候,副官已经飞快的读完了纸上的内容,佛爷只是叫他悄悄过来送些衣服,笔力平和,并没有透露出什么危险,他这才松了口气,喊了管家一声,叫他拿套便装出来。

“长官的大名不是你能叫的。”副官拿上衣服,坐进了一个黑盒子里,又对陵端招了招手。

陵端先前在街上倒是见过一回这奇怪的“黑盒子”,但坐还是第一次,表面上努力做出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眼睛却止不住的东瞄瞄西看看的,感觉新奇极了。

副官扭过头弯了弯嘴角,却没戳穿自以为隐蔽的某人

☆、10

自从送走张启山后,陵端就离奇的发现,自己居然突破到练气二层了,似乎就是他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发生的事。

要说第一次毫无征兆的突破,陵端还可以想成是苦修多日水到渠成,可这刚突破连两天都不到,就再次突破的情况,就算是他原本天赋出众的身体也不曾达到这样的速度,更何况是现在这个要天赋天赋不行,要灵气灵气没有的情况。

“两次发生异常都和张启山有关,我若想找到机会摆脱幕后之人的控制,恐怕还是要从张启山身上下手。”陵端细细梳理了自从他醒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细节,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人在牵着他前进,让他愈发的阴谋论起来。

张启山在这长沙城中身份显赫,陵端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这也就意味着陵端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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