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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知有些不解,自己都愿意负责了,怎么她还扭扭捏捏?是因为她是出身白月教么?担心自己家里?谭知恍然大误。
“无需担心,一切有我。”谭知以一种绝对家主的毋庸置疑的口吻来回复赞月。
赞月看了一眼在他面前已经放下戒备的谭知,弱弱解释道:“谭大侠,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男孩儿。”
谭知疑惑,但是在他的认知里,没有女装的男孩这一个存在,自然当赞月是为了推脱他才说谎,顿时心情不好起来。他谭家家风严禁,也是为了提高家中弟子责任心与做人的原则,从不允许家中弟子招惹女子,一旦做出损伤女子清誉的行为,必须要负责。
谭知也不想如此,无意间摸了人家赞月,即使无人看见,作为谭家二十年教导出的榜样,他还是决定等这个白月教弟子及笄迎娶她,一切在他看来顺理成章,目前对他最大的问题应该是怎么教会自己的未婚妻学会信赖自己,抛弃白月教。毕竟眼前可爱的女孩子为了白月教,忍辱负重,撒谎自己是男孩儿也不愿意嫁入谭家。
谭知本不想搭理赞月的‘胡言乱语’,但是顾忌到这个女孩儿以后会是自己的妻子,也就多了一份耐心:“不要胡说。等明日我派人送你先回谭家,你及笄前就跟着母亲吧。”
好的一点是赞月年纪小,熏染几年自然也能调|教过来,而且自己家中对媳妇的要求不高,并不看重门第,所以白月教的小弟子……也无事。
赞月发现了,谭知大侠完全把他当做女孩子为前提来交谈,彻底无奈,想了想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验明正身,他手刚一搭到衣襟上解开系带,就被一股气再次点住了穴道。满脸麻木的他听见谭知语气中多了两份责备:“你太心急了,我说了,等你及笄。”
既然已经确立了未婚夫妻身份,那么抱一下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谭知把僵硬的赞月搂到怀中,抱上了榻。自己打了热水换衣洗漱。穿着中衣走到榻前,想了想,拧了一条帕子给赞月擦了擦脸,这才和赞月隔了一条小缝隙,肩并肩入睡。
赞月僵着身子听着旁边陷入沉睡的男人的呼吸声,瞪着眼盯着房顶欲哭无泪。这都是些啥事啊!
贺易行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兴起逗逗老友,就给老友逗来了个媳妇。还是男孩儿。
对老友的记挂也只是一瞬间。贺易行知道反正已经迟了,老友肯定不在原处,自己去找也未必找的到,倒不如有缘再相遇好。贺易行很是想的开,也就不再挂念老友的事,只安心的坐下与江非离一同用膳。
经过昨天一夜的倾囊相助,贺易行与江非离之间的关系大有转变,起码没有了初识时接连不断的各种试探。
这表现在膳食中,果然没有了各种料的配入。
徐州菜很好吃,这是贺易行一开始的感觉,眼下没有加料的菜更是吃的他眉开眼笑,筷子不停。
江非离却没有他那么好的胃口,恹恹地坐着,筷子也只是偶尔夹一下。一副心不在焉。
贺易行吃一口菜看一眼江非离,吃一口菜看一眼江非离。本来打算忍住的江非离终于怒了,筷子往桌面一甩,怒道:“好好吃你的,看什么看!”
贺易行单手托着腮,笑道:“古人说,秀色可餐,愚兄对着江弟这张脸,也能多吃几口。怎么江弟没有胃口?愚兄虽比不得江弟,但是这张脸,也是人见人夸的。不妨江弟也多看看愚兄?说不得能有胃口呢。”
江非离哑然。眼前的青年笑弯了一双眼,嘴角的弧度让人很舒心。本来相貌就不错的贺易行,硬是靠着善于笑这一点,加分不少。江非离突然觉着一下子放松了。不由乜了贺易行一眼,重新拿回筷子,默不作声吃了起来。
一顿早膳用了不少时间,等江非离扔下筷子时,贺易行也放下筷子,静候在门口的阿荛上前来奉上茶杯,在两人漱口时,收捡了餐具。
等阿荛离开,贺易行赞道:“江弟这个侍女真不错,跟你多久了?”
江非离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身躯,漫不经心道:“从我被选出来之后,跟了我六年了。”
贺易行跟着少年的步伐上前,继续问道:“江弟今年有十六么?”
江非离赏了贺易行一个白眼:“十八了。”
贺易行若有所思:“也即是说,江弟十二岁被选出来……被选出来做什么?”
江非离这才发现自己漏了嘴,却也不在意,只道:“都是和你无关的事。”
贺易行牵了牵少年的衣袖,朝门口努了努嘴:“江弟,我们去外面转转。”
江非离不置可否,跟着贺易行这个反客为主的人出了门。
庭院里种植了大量空竹,绿中带黄。很是茂密。贺易行拉着红衣的少年沿着竹林边散步。
“这次怎么没了弓|弩手?”贺易行故意打趣道。
贺易行的话惹得少年一哼:“你想要,我马上给你安排。”
贺易行哈哈一笑,拍了拍少年的肩:“免了免了,愚兄怕伤到了江弟的手下,又惹你不高兴。”
江非离可有可无道:“反正你惹我不少次了,我打不过你,又有求于你。你爱如何就如何吧。”
贺易行歪了下头,满脸诧异道:“江弟何处此言?你要打得过我作何?我又不会伤害你。至于求我……江弟忘了,我的功法会通过吸食毒煞自由成长,你我的合作是一举两得之事。至于我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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