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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私欲骗他上了床,是勾引了他,可萧祁昱也没有吃多少亏,每一次屁股疼的那个人是他。后来萧祁昱喜欢别人了,他深藏妒忌害死了他爱的人,于是因着愧疚奔赴千里去看他,在仓库里让他像狗一样的泄欲;再后来,他不想再去喜欢他了,不想再逼他了,他想放过他了,于是他终于喜欢上了别人,可萧祁昱却因着恶心来作践他。就算一报还一报,他也还完了,他不欠萧祁昱的。

所以他们两个此刻谁也不欠谁的,上他一次的代价就是恶心他一次,恶心吧,恶心死了最好。

沈郁还没有想完挨了一巴掌,萧祁昱失手打了他一巴掌,他在他身上发泄似的畅快了一番,接着就被他这恶心的话打击的七零八落,这让他不受控制的打了沈郁。

这一巴掌因为不受控制,打的极重,‘啪’的一声在这个深夜里格外的清晰,沈郁没有防备竟被他打歪了身,耳朵也嗡嗡的响,好一会儿他才捂住了脸,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萧祁昱,眼神是愤怒的,可就是说不出话来,他就算再不对也是他皇叔啊,这个认知让他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从小到大没有人打过他,老王爷都没有扇过他耳光。

沈郁气的手一个儿劲的抖,可就是说不出话来,萧祁昱也狠狠的看着他,他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打他,手掌还是火辣辣的,力是相反的,打在他脸上,他的手也疼,萧祁昱不想去看他的手,于是就使劲的看着沈郁,沈郁的脸因为捂着,所以看不出什么来,但是疼是肯定的,因为眼里有光在闪。这眼泪萧祁昱看着很恶心,他有什么脸哭呢?

萧祁昱看不下去了,猛地起身走了,他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来沈郁这里,还是大晚上的,他只是走着走着就来了。

沈郁并没有哭,他使劲眨了眨眼咽回去了,那不过是疼的罢了,没什么好说的,他只是手一直颤,气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福子进来看他,就看他光着背坐着,吓了一跳,忙给他披上衣服:“王爷,你病刚好呢,怎么不披衣服?”

沈郁摇了摇头,小福子这才看清他的脸:“王爷,你的脸……皇……皇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皇上敢打他,他来的时候明明那么的冷静,大晚上的来就为了打他们王爷吗?

沈郁在他面前也不用遮了,低声道:“别嚷嚷,给我拿块毛巾来。”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了,见不得人的事就别嚷嚷了。

沈郁好几天没有去上朝,直到脸好了才去的,几天没去朝中发生了很多大事,老臣们已经从萧祁昱亲政到他的大婚了。

沈郁因为好几天不见人,所以此刻听着也有些茫然,于是他就一句话也没说。

听着李太傅说:“皇上已经成年,而后宫却没有人,是为不妥,皇上日理万机,身边不能没有人伺候。”

萧祁昱看了他一眼:“朕的母后刚刚病逝,这些事就押后再议吧。”他很平和的说的,那就是没有否认了。

所以李太傅摸了摸胡须说:“皇上念着礼数是孝道,可皇上身边也不能没有伺候的人,那样慈仁太后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皇上不能大婚,但是先选一些秀女充实下宫廷吧。”

他这么说是有道理的,皇上既然要亲政了,那就要有样子,怎么能没有后宫呢?有了后宫他就能够在安稳的待住,别再跟前头似的跑到边关去。最重要的是,萧祁昱既然已经从边关回来了,那亲政是必须的,而亲政与大婚是并行的,总要拉拢安抚一些大臣,而这最好的途径就是选妃嫔。

他们都是些老臣了,心思可以说是非常的稠密了,他这话就连张时谦也没能反驳,于是张时谦也说道:“皇上,虽然不是选秀时候,但从民间挑几个人先伺候着是应该的,大婚等一年之后再定也来得及。后宫不能长久无主,所以中宫之位皇上心中也应该有个数了。”

萧祁昱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的道:“张大人说的是,只是后宫之位朕已经有人选了。”

他这话把众位大臣都惊了下,他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吗?怎么一点儿都没有预兆啊,而萧祁昱的脸上始终是那副面瘫的样子,他们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喜悦,有心上人怎么也应该喜悦的吧?

众人都不解的等着他说,沈郁坐在座位上没有抬头,他知道萧祁昱要说什么,果然萧祁昱解释道:“朕年幼时,孙母妃曾给我定下一门亲事,只是因为后来诸多变故。佳人已逝,然而朕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朕的皇后。”

李太傅喃喃的问了声:“是谁?”人既然已经死了,那最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萧祁昱也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慢慢道:“她已去世,李大人就不必再问了,众卿只要记得中宫之位已经有主了就行。”

他说的平缓,冷静而理智。

众位大人都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会儿,心想皇上是不想一家独大了啊,他们原本以为他会选恭王爷家的人,恭王爷早已经立好了人选,他的外甥女。就跟其他大臣一样,家中有女儿、孙女的这些日子都纷纷的打扮了起来。

但是现在他却把中宫之位给空出来了,众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萧祁昱这一年不见心思也变了,他不待见恭王爷了。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恭王爷鞍前马后的替他处理太后后事,他也没有待见他,现在更是直接就拒绝了他。

萧祁昱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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