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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流光的剑刺向阎杀殿的眼睛,与眼睛只有一分的距离,阎杀殿的剑早就被扔在了地上,他无法用剑抵御,他用右手抓住了剑,划破了他的手,流光的力气很大,阎杀殿使劲全身的力气,把眼前的剑扔在了地上。

“即使你会死也要杀我吗?”阎杀殿问。

“杀!”流光用剑撑着身子,他的嘴巴里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把大殿的地面快要浸湿了。

阎杀殿一把抓起流光的衣领,他看着眼前的流光大笑:“你最终还是打不过我!”正欲一掌解决流光,手刚伸出去,流光的烬沧竟然贯穿了阎杀殿的手。

阎杀殿气急败坏,一把把流光重重地扔在地上,就像是在扔萝卜青菜一样。

流光看到阎杀殿气急败坏的样子,倒在地上大笑起来,笑得猖狂,此时一股逆向气流让他浑身不畅,他顿时感觉浑身冰凉,昏迷在地。

阎杀殿捂着手,他看到流光像是没气了一样,走到他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看无动静,笑了笑。

“刚才还龙精虎猛,现在怎么就跟死了一样?”阎杀殿说道。

他手下之人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要怎么处理他?要把他扔在山中喂狼吗?”

阎杀殿笑了笑:“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他的气息尚存,虽气若游丝,但还是有希望的!”阎杀殿蹲下身右手捏着流光的脸,笑道:“老子这么多年,就你让我佩服!今日我看在你承聂祖武功的份上,便给你个机会,饶你不死,山中野狼凶恶,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过,我竟然希望你别死,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又要没有东西让我感到有趣了!”

阎杀殿站起身,朝手下人挥了挥手,手下人懂他的意思,把流光抬起准备走,阎杀殿看掉落在他身旁的烬沧,他让手下停止脚步,他帮流光捡起烬沧插进了剑鞘,看着血流满身的流光说道:“这剑还是放你身边吧!当武器用用,不用感谢我!虽然我是魔道!可不是小人!”说完朝手下人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山中的野狼凶恶,闻到了血腥味就更加饥肠辘辘,几天不进食会让它们发狂,流光被丢至山中,听着山间的狼叫声,那几个手下,吓得赶紧逃离了,因为他们害怕一不小心也成了野狼的盘中餐。

流光感觉身上冰凉,他的手指开始微微颤抖,像一个筛子,他没有了力气,没有了知觉,但是他的意志告诉他:他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他拖着身子,像虫子一样在地上慢慢蠕动起来,泥地上混合着血,留下一道长长的印子。

☆、我不脆弱

阎杀殿□□着上身躺在床塌上,他的冰肌玉骨被烛光照得熠熠生辉,他的手被他那黑色的指甲衬得更加透白发亮,他正在玩弄婢女的头发,头发在他手指间转来转去,他不时撩起几根放在鼻下闻了闻,他的左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带,纱带被血染红了些,但他似乎没有再感觉到那么痛。

撩完了头发,阎杀殿又用指尖轻抚着婢女的皮肤,用背间滑落,从上往下,那婢女感到有些痒痒的,她浑身微颤了一下,阎杀殿看撩拨完,就整个身体铺在那婢女的身上,肌肤摩挲,阎杀殿轻咬着那婢女的耳朵,婢女耳朵微红,阎杀殿轻轻一笑,又往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婢女脸颊红热起来,阎杀殿用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起来,他那熟练的技术,让那些女人对他俯首称臣。

他颤动着身躯,一边微颤一边轻喊,低沉沙哑的声音让人着迷:“诗织,你只能成为我的女人!”

(天啊!我都写了什么!真让人害羞)

……

……

江湖传言,听闻穹苍派舒亦云已被救回,孝越已经在床塌上修养半月,他听得此消息立马从床塌上爬起,他听到这消息最先想到的人是流光,流光为了他几乎杀光了越光派的人,为了为他承担恶名,故意打伤了他,他都能知道,流光还是那个流光,既傲然绝世,又随心而为。只是他为他做的太多,孝越此生都还不尽这段情谊。

这半月来,江湖的风言风语传的愈演越烈,什么屎盆子都往流光身上扣,什么流光为了抢夺穹苍掌门之位竟然练魔剑,还入魔杀光了越光派的人,还有人竟然传说陆笙笙肚子中的孩子是流光的,说那孩子是魔道之子必须除之,可怕的江湖,可怕的正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道吗?连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都要赶尽杀绝,即使陆笙笙的孩子真的是流光的,可是那孩子又对那些人做了什么吗?有伤害他们吗?为什么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比所谓的正邪更可怕的是人心。

孝越听闻舒亦云已回穹苍派,孝越不顾身上还未痊愈的伤,他立马备了快马奔赴穹苍,他想即使江湖传的再不堪,只要舒亦云肯为流光说一句话,那流光定不会再被世人误解,能就舒亦云回来的只有流光。只要奔向穹苍,自己就可以见到流光了,无论他到底入没入魔,他都不会放弃自己的挚友。

……

……

陆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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