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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杀殿大笑,露出他那可爱的小虎牙,道:“我啊!我最喜欢凑热闹!所以这么大的热闹,我自然要来看看!我真是要多谢谢你的好徒儿,帮我铲除了那么多敌人!哈哈哈哈哈!”
玄尘子移形幻影至阎杀殿面前,两人交手,两指相抵,相抗击,十几招下来,不分伯仲。
阎杀殿一把抓着玄尘子的衣领,道:“你到底把诗织的遗体藏在哪里了?”
玄尘子推开阎杀殿的手,道:“不告诉你!这辈子你没有脸面再见她!”
阎杀殿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你指手画脚!”
玄尘子看着阎杀殿道:“你忘了诗织是因为谁死的吗?”
阎杀殿一巴掌扇在玄尘子的脸上,“啪”的一声,只见玄尘子脸上一个巴掌红印,清晰可见。
阎杀殿怒斥道:“你忘了那是被谁害的!从头到尾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玄尘子幽幽笑了两声,道:“你又何尝不是?!”
阎杀殿道:“总之你今天不告诉我诗织在哪里!我就杀了你!”
玄尘子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笑道:“那你就杀了我吧!这样我也好去陪诗织了!”
阎杀殿道:“你做梦!”
☆、执着随风
只听得穹苍派的长空两道光影飞旋,伴着一声巨响,好快!好快的两道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人影,快如影,影如风,在天空画出一团毫无规则的图案。
阎杀殿看着玄尘子,大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我们两终于可以好好地打上一架了!”
玄尘子看着阎杀殿,道:“我早就想跟你好好来一场比试!”
阎杀殿大笑:“比试?我们怎么会比试?我们再见就要拼个你死我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玄尘子道:“那便来吧!”
阎杀殿的“黑刹”剑与玄尘子的“麾毫”剑相撞击,发出刺耳的声响,天空中可以看见火花四射,转折手中的剑,来回躲闪,黑衣与素衣在空中飞旋。
而大殿之中,白泽正与舒亦云和孝越在以武博弈,白泽可不是正人君子,当年他跟着业林的时候,所用的手段数不胜数,只要他自己不想当个好人,随时就可以变成个坏人,他看着眼前两个男人,轻蔑地挑眉一笑。
舒亦云看着白泽,问道:“你不是星河最好的朋友吗?你为何会入魔教?”
白泽轻笑道:“你们各大门派那么多探子竟然不知道我为何会入魔教?我告诉你,因为我妹妹死了!因为星河,她死了!”
孝越道:“星河定不是那样见死不救的人!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白泽嘲讽一笑:“你说误会?会有什么误会?我妹妹死了,这是事实!他没有救我妹妹,这也是事实!而你们站在他一边的人都要死!”
白泽的玉扇已开,一跃身,一扫扇,他的银发在空中摆动,在光耀下熠熠生辉,一手朝舒亦云挥去,另一手从腰间摸出三枚卒毒的银针,这种银针是白泽最熟练配制的,单手朝孝越射去,孝越看银针看得真切,他空中飞旋,迅速躲去了两枚,然而第三枚银针在他没有留意之时,射中了他的左臂,他感觉自己的左臂一阵麻木,毒素直攻丹田肺腑,他的武功使不出来,从左臂开始的麻木感蔓延全身。
舒亦云看到孝越倒地不动,着急大喊道:“孝越!”
孝越看了舒亦云淡淡一笑,喘着一口气道:“舒亦云,看来我没机会看你死在流光墓前了!没想到我会死的比你早!”说完,便呜咽着最后一口气倒地。
舒亦云感觉心中一阵痛楚,这个最爱讽刺挖空他,却陪他最久的人,就这样死了,他的心抽紧,呆呆站在原地,手中的剑滑落,就在此时白泽的玉扇扇过舒亦云的胸前,一道血光pēn_shè而出,胸前的衣衫破碎,血喷而出。
舒亦云感觉不到自己的痛,不顾胸前正不断往外流的血,快步跑到孝越面前,跪地扶起孝越,眼泪夺眶而出,道:“你不是要看我会活得多痛苦吗?怎么可以比我先死?!怎么可以?”
然而孝越都不会再说出一句话回应他了,从孝越的胸前落下一块琥珀石,舒亦云捡起琥珀石,他看见琥珀石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瓣梨花花瓣,这梨花花瓣就是当年流光送给孝越的誓言,原来他一直都珍藏着。
回到最初相见的那一天,那一天的天空晴朗无比,暖风习习,树下,两个少年初次相见。
“我乃穹苍派,尹流光。”流光笑道。
“我乃越光派,孝越!”孝越道。
舒亦云抱着孝越的尸体,呆滞着,白泽朝舒亦云撒了药粉,面无表情,道:“舒亦云,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还有用!”
舒亦云倒在地上。
白泽绑好了舒亦云,去穹苍派各处寻找那个叫聂诗织的女人的尸体,根据探子的回报,玄尘子平时没有去别的什么地方,照常的来去,最不会引起人怀疑的便是他自己的住处,只要在自己的住处设置个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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