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2)

口没?”

钟朗摇摇头,“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贺遂从厨房端出来的,不光是小饼干,还有四菜一汤的晚餐。

贺遂见钟朗盯着餐桌看,还以为这人是嫌弃饭菜简陋,便说:“钟总好歹吃一点吧,外面下着雨,你空着肚子冒雨回家有点惨。”

想了下那个场景,果然有点惨。钟朗从善如流地坐下,并抬了抬眼睛,很突兀地说:“私下不用叫我钟总,叫名字就好。”

“哎。”贺遂答应了,钟朗两个字在舌尖转了几圈,到底没叫出口。

吃过饭,雨势小了一点,钟朗要走,贺遂就送他出门,随口问他:“车停在哪儿?”

钟朗一手拿着小饼干,一手撑伞,十分光棍地说:“没有开车,司机下班了。”

贺遂:“……”

最后还是贺遂在网上替他叫了车,才把这个大爷送走。

……

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天如澄碧。

贺遂在公司上完课,告诉张苗一声,就要去刑警队。他还惦记着那个人头案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他在公司门口等车的时候,钟朗居然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示意贺遂上车。

贺遂没动,站在车窗那里,说:“我是去刑警队。”

钟朗:“我知道,顺路。”

贺遂纠结一会儿,还是上了车。

他斟酌着措辞,说:“钟总介意我问一个问题吗?”

钟朗“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介意,还是问吧。

贺遂就当他是后一种,自顾自地问他:“也许是我自作多情,总觉得钟总对我过于关注和照顾了。我自认没有那个魅力让钟总对我……与众不同。所以钟总能解释一下,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车里一阵静默。司机平稳地开着车,连呼吸都放轻了,试图把自己伪装成一台c,ao控车辆的机器。

钟朗略一挑眉,他没想到贺遂会这么直白问出来。也对,上次“潜规则”一事,贺遂也是直白地问他,他的确是这种有话就直说的性格。

钟朗突然间心情十分愉悦,贺遂一直一副对谁都好言好语的样子,让他不爽很久了。现在知道他并不是无脑选手,让钟朗有种意外的惊喜。

然而钟朗并不打算直言相告,只是意味深长地说:“这都是你应得的,你早晚会知道原因。”

这个答案虽然不能让贺遂满意,起码能肯定钟朗对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贺遂悄悄松口气。

“对了,”钟朗突然又说,“你烤的饼干我侄女很喜欢,她让我谢谢你。”

“不用客气。”话题转的太快,贺遂一时反应不过来,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司机平稳地停车,贺遂看见林远站在刑警队门口等着,钟朗突然又说:“再顺嘴一提,离他远一点。”

贺遂:“?”

……

林远看起来并没有破案后的兴奋感,整个人似乎都有些焦灼。贺遂吓了一跳,忙问他:“是案子又出现反复的情况了?”

不该啊,这个宋宝铎的确是被执行枪决的,难道他是其他案子的凶手?

林远摆摆手,说:“没有反复,凶手的确就是宋宝铎。我们在他房间里搜到了杨龙的白色运动鞋和黑色运动手表,宋宝铎也承认了杀人。”

“那你怎么……”贺遂狐疑地看着林远。

林远苦笑道:“案子是破了,可宋宝铎死活不肯交代杨龙其余的尸身的抛尸点。”

这让他怎么都不能放松,生怕什么时候就有人报案说哪里发现尸块。

贺遂便问林远:“这案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他问起,林远便缓缓讲述案情。

杨龙在那家酒吧当驻唱歌手赚生活费,时间也不短,有大半年了。他本来长得不错,又因为家庭缘故,性格有些忧郁,加上歌唱的好,里面一个卖酒妹就对他生出好感来。

只是杨龙毕竟是都城大学的学生,喜欢的是乖巧的女学生,和一个卖酒妹聊天都没话题可聊,所以经常冷脸对着她。

一来二去,卖酒妹就因爱生恨,对杨龙有些看不顺眼。

另一方面,宋宝铎经常来这家酒吧,还是卖酒妹的大主顾。早在卖酒妹喜欢杨龙的时候,宋宝铎就找过杨龙的茬,被卖酒妹劝住了。后来卖酒妹不喜欢杨龙了,就时不时对着宋宝铎说杨龙的坏话,甚至说过恨不得他死一类的话。

宋宝铎为了讨好卖酒妹,就真的策划杀了杨龙。

杨龙独来独往惯了,一时失踪也没人发现。宋宝铎先囚禁他两日,发现没人找他,才动手杀了他。

他又在屠宰场工作,很好的掩饰了杀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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