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3)

是真的绝望了,才会溺亡在那样浅的河水里。

联想歌手在知道付铭远去世后的表现,他也觉得歌手也是很爱很爱付铭远的,明明相爱却是这么个结局,真令人唏嘘。

钟朗半开玩笑地说:“这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的真实案例。”

这话也没说错。贺遂联想自己,二十多岁了,没谈过一场见恋爱,找男朋友都困难,更别说找一个彼此相爱的爱人了。如果给他一个这样的爱人,他肯定会护在手心,舍不得和他争吵一句。

可惜没有这样的人出现。

他叹一口气,说:“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就别再用言语刻薄人家了。”

钟朗没吭声,看向贺遂的眼神却透出温柔的意味。

两个人刚沉默一会儿,林远就打来了电话。

钟朗接通后,只听林远说:“我查到陈达厅的动机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贺遂也听到了,在他挂了电话后,问钟朗:“那我们现在去刑警队?”

钟朗:“还是先送你回家吧,你累了几天了。”

“没事儿,我也挺想知道陈达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说完,突然觉得自己唐突,又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你要是觉得我去不方便,那我就回家了。在路边放下我就行,我自己打车。”

“没有不方便。”钟朗说,“我是怕你太累,你想去我们就去。”

司机转了个弯,将车开向刑警队。

钟朗又说:“今天还真是适合解密,一个两个案子都要挑在今天告诉我们真相。”

贺遂从他语气里听出一点不安来。

第32章 残尸

两个人来到刑警队时, 林远正好从外面回来。他一看见贺遂, 就说:“听说你出去两天, 又碰上案子了?”

贺遂目无表情地说:“林队消息挺灵通的。”

林远拿着文件在他头顶一拍,“不是我消息灵通, 付铭远的事, 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钟朗微微往前挪了挪身形, 将贺遂护在身后,然后问:“陈达厅说什么了?”

林远对他的小动作了如指掌,暗暗摇头笑了笑, 领他们进到办公室, 才说:“陈达厅没有开口, 不过我查到了一点东西。”

钟朗点点头,贺遂觉得他有点紧张, 于是问林远:“有水吗?”

“有,”林远起身给两人倒了水, “招待不周,忘了你们是下飞机直接过来的。”

贺遂接过水, 道了声谢。再看钟朗,觉得他状态好了些,贺遂没有再说话,而是听林远从头讲起。

林远说:“我们走访陈达厅的社会关系时,发现他和他妻子分居十多年没见面,却也没有办理离婚手续。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就留意了一下。后来, 发现这件事和你父亲有关。”

钟朗皱了皱眉,没说话。

林远继续说:“这件事一开始是陈达厅小区一位阿姨说的,她年纪很大了,平常又十分热心,谁家的家长里短她都知道一点。问起陈达厅的太太,这位阿姨就说,曾经有个姓钟的老总来过陈达厅的家里,有一段时间来的还挺频繁,后来被陈达厅发现了,他太太就搬出去住,夫妻二人就此分居十多年。”

钟朗的父亲过世将近十年了。钟母出身不错,当时几乎是和家里断绝关系才嫁给他父亲的。两人结婚时,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不过钟朗的父亲有心劲儿眼光好,运气也不错,做生意一路都顺风顺水,他也一直尽力给钟母提供最优渥的生活环境。所以钟母到现在,还有点不谙世故的单纯。如果不是钟朗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早早去世,这两个人的爱情经历也是能羡煞旁人的。

钟朗自己,也一直认为父母是非常相爱的。父母的感情也给他了很大勇气,让他觉得自己也一定能够遇见互相守候一辈子的那个人。

现在林远这番话,暗示父亲曾在十多年前出轨。

钟朗第一反应是觉得滑稽可笑,这怎么可能?

林远观察力那么强,自然明白钟朗不相信这番说辞。他甚至觉得自己追踪到的真相有点残忍。

林远拿出一支录音笔,说:“你知道我们办案都重视证据,如果只是一个阿姨的满口胡言,我是不可能对你说这些话的。这份录音,是我又跑到陈达厅的太太那里,专门对她做的调查记录。”

钟朗接过来,一时有点犹豫,像是害怕听到那些不想听的话。

林远说:“你不听也可以,我总结一下。陈达厅的太太,当年和你父亲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他们虽然不受控地互相吸引,却恪守道德底线,并没有做出伤害两个家庭的事。”

这个结果只比真出轨好上一点,当然j-i,ng神出轨仍然是出轨,林远只是说的委婉了一点而已。

“这件事是发生在陈达厅和钟家拆伙之前还是之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钟陈两家才断了来往?”贺遂立刻抓住了重点,问林远。

林远道:“确实是这样的。”

钟朗摆摆手,说:“你继续吧,我没事。”

林远说:“出了这件事后,陈达厅不肯离婚,他太太可能是心灰意冷,也没有起诉离婚。两个人分居一年后,陈达厅想挽回婚姻,又去找了他太太,然后见到他太太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贺遂:“!”

钟朗也有些惊讶:“谁的孩子?”

林远说:“陈达厅坚持认为是你父亲的,因为你父亲那几年里也多次照顾过他们母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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