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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一句比较经典的话,多年媳妇熬成婆,奶奶在婆母刚刚去世没有人压制当然就会可劲儿指使大娘和妈妈了。

我一直觉得媳妇儿听从婆母的话,是对长辈的尊敬,而多年的封建社会早已将这种习俗扭曲了。他们简单的理解为了媳妇儿对于婆母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家祖上是一个地主家庭,在我曾祖父一代开始吸食鸦片才慢慢败落的,这种封建思想就体现得更加明显了。

奶奶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没有想过推己及人,好好对待自己媳妇,反而变本加厉,更加严苛。

也许在她眼里大娘和妈妈根本不是家人,而是奴隶吧!

在我一岁的时候曾祖母因为不小心滑了一下,摔了尾椎,后来缠绵病榻去世了。

这样一件意外的事情被奶奶传成是爸爸推曾祖母导致她摔倒死亡的。多年后家里出现了一条很大的菜花蛇,奶奶更是对外说是曾祖母回来索命了。

我不知道在奶奶的心里爸爸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但是我无法理解她不顾爸爸感受毫不愧疚的污蔑她的儿子的行为。

我不知道这样一个无中生有的流言从奶奶的嘴里说出来会不会对爸爸产生影响。

但是以后我决不会让爸爸再为她背黑锅,因为上一世我后来以开玩笑的方式从妈妈和大娘的嘴里套出事情的真相。

那就是曾祖母根本不是爸爸推的,而是她人老了去捡东西自己摔倒的。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曾祖母养病期间奶奶根本就没有给她吃过东西。

爷爷是曾祖母的幺子,却没有站在她的一边,让曾祖母活活饿死。

晚饭在一家人的沉默中用完,然后各自睡下。

我想这一晚大家都不会睡得安心吧!也许各自都会陷入沉思,想想过去的日子,想想未来的生活。

这个家在种完稻谷就会分开,可是还有三月才收稻谷,爷爷却只分了几百斤的粮食给我们三口之家。

上一世我们一家都要饿死了,爸爸找爷爷借粮食,被爷爷骂了出来,还被奶奶挠了一脸的伤疤。我们一家之所以活下来,是爷爷的大哥看我们可怜借了一些粮食给我家。

大爷爷怕我们不还,指明要我们秋收后帮他家上公粮才同意借的。

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数量上的差别,但是爷爷可以吃得饱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饿死却置之不理。虎毒尚且不食子,爷爷的心该有多冷,才会做到冷眼旁观!

幸好我回来得早,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后悔的!

我听到爸爸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声音,我可不管他心里的难受。我累了一天早就想要睡了,于是我不顾时间,不顾地点的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趴在爸爸的肚子上睡得不知何年何月,什么诅咒,什么发家,什么斗倒极品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爸爸的肚子是我最喜欢睡觉的床了,因为不仅软软的,还是暖暖的。怕冷的我尤其是在冬天的时候更是离不开我的暖床。

第二天如期而至,等我醒来揉着眼睛起床时,爸爸妈妈已经不见了。我自己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爬下床,然后出门。

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小姑在屋檐下洗衣服。我只是叫了一声姑姑,然后就去厨房端凳子爬高找吃的。

姑姑因为昨日的事情有些不高兴,不过也没有和我计较。

她看着我找吃的也洗了手帮我,先是打水给我洗脸才给我弄吃的。

姑姑本性不坏,只是受家里人的影响,不将我和姐姐当一回事,加上她是急脾气,事情一来就要发怒。

☆、第九章收服野孩子(下)

在姑姑的帮助下我很快的吃完了白水面条。我照过镜子觉得小丸子的自己很可爱,可是为什么姑姑和奶奶不喜欢我呢?

没过多久李兵、胡兵和李飞几个人都来了,李飞自告奋勇的给姑姑说要带我出去玩儿。

农村里面大孩子带着小孩子玩,大人会很开心,因为不用看孩子了。

至于安不安全,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因为现在农忙季节,大人已经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了,再说到处都是耕田插秧的人,都是认识的人顺便都会看顾一下。

姑姑同意了,但是也交代不能去水塘边。不过临走时我向姑姑索要了一个篮子才离开,在农村篮子是很平常的物件,再说我的爷爷本身就会编竹篮。

我提着篮子拿着一把废旧的镰刀和几个男孩儿上山了。我带着几人来到饲养场,这里据说是当年公社里养东西的地方。

这里有好大的房子,还有堆粪的茅坑。储藏红薯的地窖,喝水的大缸以及煮猪食的大锅。

我带着几人翻过有房子的那一片地,来到一个山顶。

这个山顶因为有一棵很大的油槐树而命名油槐山。我不知道这棵树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但是我可以确定在别的地方没有见过这样的一棵树。

这颗树长在这个山上,成了这里的标志性东西,也代表了这座山的风情面貌。

这棵油槐树长在一座坟上,遮住了半边座山,开花时节,红色的花团就随风飘落整座山。

也许在未来二十年后看来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如今却不是,只会让人觉得很烦。

树木身影将山遮了一半,缺少阳光的地产量很低;油槐的籽像松子一样又小又多,随风飞到哪里,就在哪里扎根发芽。

油槐树是这里土地上最大的杂草,每年整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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