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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后你再无翻身之机?”
“本王早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固城王目光中饱含怒火,“天帝从不曾有助本王复位之念,本王既再无缘魔尊之位,那便鱼死网破。天帝与现魔尊不是都与这个女子纠缠不清吗,本王便毁了她。本王死了,他们也别想好过。”
“真是个疯子。”鎏英不禁有些头疼,“当初凤兄一掌毁了你大半修为,你如今早已不是我的对手,我是不会让你伤到锦觅的。”
“鎏英,本王本欲先礼后兵,不曾想你如今这般不识抬举。本王是丢了大半修为不假,但亦不是你所言那般不堪。谁胜谁负尚未有定论,不要言之尚早。”
鎏英知他已无所畏惧,多说无益,手中魔骨鞭挥舞,再次与他缠斗起来。
第5章 询问原委,旭凤出手
旭凤离开小村落,并没有一开始就去调查心中疑惑,而是先去了鸟族。九转金丹一事虽不能肯定是谁取来,但穗禾护他形魄却是事实,至少在他查清楚一切原委之前,必须将穗禾从身边支开。
果然,穗禾见他前去,少不得求他借粮。他将那时与鎏英所言告诉她,还特意强调了“魔尊夫人”四个字。穗禾虽觉得有几分为难,但一听到可以嫁给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备了礼便亲自前往花界。
料理好鸟族之事,他才起身前往姻缘府。尽管他这一生都不愿再踏入天界这个让他身心皆伤到极致之地,可为了调查清楚他想知道的事,他还是去了。
“魔尊今日怎的有空大驾光临,老夫这姻缘府可招待不起。”月下仙人自府门后蹿出,怒视旭凤。
“叔父说笑了,旭凤今日前来,是有几件事想要请教一二。”
“你堂堂魔尊,还需请教老夫?你且回吧,老夫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叔父消消气。旭凤心中疑惑,恐怕只有叔父可以解开。”
“罢了罢了,别的我什么都不会说,只有一点,当初小锦觅下界前将那盒子交与我时,她脸色煞白,神情更有决绝之意。依老夫看来,她必定是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此番下界,是她半年不曾言语思索后的结果。至于她为何会选在此刻下界,老夫也不曾知晓。只怕她的决绝,会让她走上一条不归路。”
“她以什么理由让润玉罚她下界?”
“老夫当时不在天界,如何知晓?不过,她既然敢在朝会之时提出这事,就必然与你有关。润玉在那日后便封锁了消息,但凡私下议论者,一律罚下界历劫。据说那日有个品阶不算太高的仙子偶然向魔界中人提起此事,立刻就被润玉丢下界去了。想来他也是不想让你知道原委。”
“叔父可知她为何如今再不辨五色?”
月下仙人一怔,随即苦笑:“老夫说过,她一日不结束历劫,老夫便一日不会告诉你原委。你莫要再问。曾经老夫费尽心思想要撮合你们,如今看来倒是错了。她不辨是非将你杀死,你活过来后却又弃了天界择了魔界。日后,你们想如何便如何,那个在红线团中打滚的小鸟,那个在姻缘府中与老夫闲聊的葡萄,都一去不回了。魔尊请回吧,老夫尚有红线未牵,便不留了。”
尽管月下仙人再如何不愿回答他的问题,他还是能从他的神色间猜到几分真相。九转金丹是她讨来的,自己这一命虽是她夺了,却终是她复活的。只是她的辨色之能,他虽能猜到与复活他有几分关系,但事实如何,他并不知晓。
是了,自己被削神籍无奈入魔,尽管有苦衷,终是背弃了生他养他的地方。昔日,父帝以元神相救,若是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恐怕会比叔父更加失望吧。
一脸怅然,他离开姻缘府,没有刻意隐藏踪迹。
他润玉能狠心罚她下界,自然不会在众仙眼皮底下亲自下界去看她。可是他旭凤可以,从前天界的桎梏不在,他如今倒也自由。
没有从叔父口中问出他想要的答案,他有几分失落,却又在某一瞬间想起另一个有可能陪她度过他不在日子的人。尽管,他并不十分想见到他。
洞庭水族,蛇仙彦佑。
从天界去洞庭不过半个时辰的路,旭凤刻意绕道小村落想去看看她。天界一两个时辰,凡界却是一两月光景。那日自己不告而别,尽管有怨她之心,却终是不舍一直怨下去。况且,如今他已然知道他这条命是她救回来的。
却不想,他还未看到村落,便已见打斗之影。看情形,似乎是魔族。他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燃起,自他继任魔尊,魔界中人无一不对他言听计从,从不敢忤逆。若说有忤逆之人,恐怕就只有前任魔尊,固城王了吧。也是,自己重伤于他,又夺他魔尊之位,他如何不恨?只是,自从自己复活之后,便再也没有找过锦觅,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软肋?听闻他前些日子去天界找了润玉,以润玉之精明,定然不会与他联手。难不成此时不是因自己,而是他想报复润玉?
润玉,若今日锦觅受伤,此生我旭凤必与你不死不休。
他加快了速度,到达时,只见固城王与鎏英打得不可开交。他下意识向锦觅看去,却见她已晕倒在庭中吊椅上,身上无伤,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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