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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就撒手人寰,但因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年皇兄并没有放弃寻找他的下落。”
“堂堂一国太子也能失踪,我大宁国要完啊!”谌师弈嗤笑了一声,显然对这种说法并不相信。
事关皇族颜面,祝天韵也不打算细说,但却换了副严肃的神情对她道:“我不知道你这位师弟身上发生过什么,但他心里仇恨很深也很有野心,从回来开始便将我当成假想敌,处处针对我。如今你选择了我,我想他大概更加恨我了吧。”
谌师弈不以为意,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他恨上我,你这么开心?”
谌师弈摆摆手:“只是想到我曾经把太子当小弟使唤,这种体验怕是百年难得一遇,可真是刺激。”
祝天韵对她这样漫不经心地态度不满,难得加重了语气:“他已经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师弟了,他是太子,未来是要当皇帝,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人。”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觉得他的人生从此与我无关了,我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去操心太子的生活呢?”谌师弈摇摇头,嘴角挂着自嘲的笑,一抬手将已然温热的茶一饮而尽,仿佛饮尽的是杯中酒。
虽然祝天韵很高兴她能这么看得开,但心情却并未因此而轻松起来,半晌轻轻吐出一句:“我总觉得今天的事不会就这么完了。”
谌师弈轻轻搁下杯子:“现在我想很认真的说一句——已经过去了。我说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在我这过不去,但我过不去是因为没有看到结局。如今我看到了,所以我打算让这事过去。不过他是何心情,从知道他是太子的那一刻,在我这儿就什么都过去了。”
祝天韵呆了片刻,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你这样我瞧着真心疼。”拿得起放得下,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我不需要别人心疼,谌师弈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的台词,可她突然有些茫然,大概是因为她从没想过会有人说心疼她。她武功高、胆子大还脾气倔,怎么看也不是需要被心疼的对象。祝天韵是第一个,大概也很难找出第二个。
“别对自己要求太高,你还是个小姑娘呢,难过了哭一哭就好了。”
谌师弈摇了摇头:“你又没对不起我,我干嘛难过。”
祝天韵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是,祝佑杞隐瞒她身份已经不会令她难过了,她现在更在意的是他。
眼里缓缓浮上笑意,祝天韵心里很是庆幸,庆幸自己选对了和谌师弈相处的方式——对她足够坦诚。
卢念云的计划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她认为祝天韵绝不会将批命之事告诉谌师弈,可祝天韵却对谌师弈坦白了,虽然只比卢念云的计划早了一天,但到底是早了。
当时,祝天韵万分忐忑地将一切对她和盘托出,而她只是静静听着,面色平静得让祝天韵心提到了嗓子眼。最终,谌师弈轻轻笑了一声,轻描淡写道:“我还当是什么事,这等荒诞不经的故事,也用得着这么紧张地来和我坦白?你究竟是小瞧了我的智商还是高估了你的演技?”
“你以为你会误会……”祝天韵呆呆看着她,似乎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他准备了一箩筐的解释之言,没想到根本排不上用场。
“误会什么?误会你是有目的的接近我,想把我骗进信王府当个门神?”谌师弈嗤笑一声,“你觉得你是这样的人吗?我一不傻,二不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看,如果发现你目的不纯,我更是随时可以跑路。你总不敢把你的保护神软禁起来吧,我要是一时想不开觉得活着没意思,抹个脖子一了百了,那你不是玩完了?”
祝天韵被她这条理清晰地分析震了一下,再次在心底坚定了一个认知——他家小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白担心一场的信王殿下吐出了压在心头的一座大山,突然觉得一身轻松,当晚觉都睡得格外香甜。谁想,第二天还没到晌午,谌师弈便风风火火赶回来,二话不说揪住在院中悠哉看书的他道:“我们得决裂,你配合我!”
虽然他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靠着两人许久以来培养出的默契,那场戏还是演的非常成功的。
当天,卢念云的人之所以找不到她的踪迹,完全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出信王府。
听到流言的第一时间,谌师弈便猜到了是有人想要挑拨她与祝天韵的感情,当时她怀疑身边每一个人包括半莲,所以装作很生气的模样,抢先一步赶回王府,当着半莲的面演了那么一出戏。事后躲在暗处看她会和谁接触,结果虽然证实了半莲是无辜的,但也被她发现这王府里乱七八糟的人还真不少。
“你打算留着那些人到什么时候?”谌师弈无法理解他这种明知那是披着羊皮的狼还将狼留着身边的举动。
祝天韵对她做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问:“那你觉得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谌师弈被他问得一愣,犹疑道:“……是太子?”
祝天韵摇了摇头:“这一次的人不是。”
谌师弈被他这话说的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什么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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