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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给洛风的。她知洛风当年对她有意,后来洛风折桂后曾来府中拜会父亲,他二人亦曾有过几次匆匆谋面。料来那洛风品行端正,光明磊落,此招虽然冒险,但或可奏奇效。

云晨潇当晚拿到锦囊后,很快就发现了那封书信,只有寥寥几句:洛风,我是慕容婉。你若还念当年同窗之谊,就别为难她。望你行君子事,解人之难,婉感激顿首。刚刚看完书信,恰逢洛风发现失窃,策马来追,云晨潇只得将那锦囊并慕容婉手书还给洛风,自己则施展轻功,带着虎符印绶连夜奔逃至剑门关,与水心悠会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小云小悠太累了,下章下下章放假,玩去。。。

第86章 误入花深处

“我当时想,不论招降成与不成,我总要回来见你。所以……”云晨潇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自己的推测一股脑跟水心悠说了个清楚明白,又道:“我当时走得匆忙,不知婉儿妹妹那封只有十来个字的劝降信究竟对洛风有没有用,以为那些镇南军特使是来擒我归案的。如今看来,洛风肯归降,婉儿妹妹厥功至伟。洛风手中掌握着数万镇南军将士,他肯为朝廷效劳,料来那安王昏聩庸碌,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水心悠听云晨潇讲述,心中已明白了大半,见此时云晨潇又有推功避嫌的心思,笑道:“你也不必过谦。婉儿那封信不过是洛风就坡下驴的台阶而已。他本是朝廷命官,自诩高洁却屡屡不受重用,报国无门。你去劝降时针砭时弊,历陈厉害,他早已心动。所顾忌者,无非与慕容光的座主门生之谊。如今看到慕容光爱女的书信,也算对自己的老座主有个交代吧。只是……我还有两个问题没想明白。”

云晨潇呲牙一笑,凑到水心悠面前道:“正好,我来帮悠儿解解?”

水心悠白了她一眼,转口道:“好呀。这第一个问题嘛,婉儿为何不听她父亲命令,私写给洛风一封劝降信?第二,那个唐先生又是何许人物?她为何对你穷追不舍?”

“你……”云晨潇本已宽衣解带,坐在榻上,听水心悠又打趣她,霍然起身,险些将头撞上床棱,她也不以为意,怒嗔道:“婉儿的事,分别那日的官道上我已跟她说得清楚,你却还……”说到此处又不觉气馁了几分,复又坐下,晃晃水心悠的手嗫嚅道:“你这飞醋吃了十来年,如今也该翻篇儿了吧?”

水心悠杏目圆瞪,戟手指着云晨潇鼻子,云晨潇却笑呵呵地又将她的手握住,继续道:“至于那小唐……”她本不愿将自己中毒的事告诉水心悠,一来怕她忧心,二来她亦觉得自己这毒并算不得什么大事,更不愿将唐门秘辛及生母诸事牵扯出来,便敷衍道:“她具体是何师承来历,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她所习之术甚繁,医药烹饪、奇门遁甲无所不知,又有武功傍身,是洛风的参谋军师。只是那洛风一向眼拙,不知她是木兰乔装,所以才一直留在军营。”

水心悠仍是满腹狐疑道:“果真如此?可……”

仍有许多疑问未解。慕容光的锦囊绝非这么简单,却究竟有何深意?云晨潇如何受伤?唐晓涵是何方神圣?她身上藏着什么秘密……可不容水心悠细想细责,云晨潇已欺身上来,用她软糯的双唇贴上她的。水心悠口不能言,只轻哼一声,予取予求。那熟悉的味道此时似乎还携了边塞爽飒的秋风,扫过水心悠唇齿,向更深入的秘境探索去,略带几分霸道的侵略,却是温吞儒雅的云晨潇平时少有的。

绵长而炽热的深吻,点燃了因琐事而打断的激情。云晨潇将水心悠凌乱散落在额上的几根乱发拨到耳后,吻过她软玉温香的鼻间眉上,停留在她耳畔、颈间、锁骨,一步步向下滑去。夹着潮气花香的温热似一簇跳燥不安的火种,点燃了翠峰的一丝星火,瞬间成燎原之势。水心悠呼吸已愈发急促,身体热如火烧,汪洋恣意的yù_wàng随着云晨潇的撩拨一触即发。

“云晨潇……唉……”

带着几分渴求的情/欲,水心悠半哑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迷离的轻吟,不似她平时那般清婉,却是云晨潇此生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念出,竟会如此撩人心弦。

“刚才我让水大人攻城略地,您却迟迟不肯出兵。无妨,如今我已养j-i,ng蓄锐,随时可以冲锋陷阵……”云晨潇低眉含笑,看着水心悠在身/下,如一朵最妖艳最绚烂的鲜花,任君采撷。

“你……”

罢了,任他东风压倒西风,任他朝堂颠倒乾坤,任他江湖风起云涌,任他藩王波云诡谲吧。水心悠此时亦是如痴如醉,心中被一股莫名之物充塞,郁郁勃然,愤愤而发,身体却如被人掏空一般,空乏其身,乱其所为。

浅尝辄止的浮光掠影已变成了因势利导的分花拂柳。幽深蜿蜒的百花深处,春水初生,春林初盛,一切美好而幽静。枕席间,伴随着水心悠的娇喘啸吟,云晨潇缘溪而行,攀壁而上,俯仰承欢,纵情恣意,兴起而行,兴尽而返。比之舟中,别有一番滋味光景。待采得百花成蜜后,云晨潇亦如“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武陵人,误入藕花深处,迷失在一片桃花源中,与仙子共醉,不知何时月落,何时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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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已过辰时。云晨潇眯起朦胧的睡眼,只见一缕阳光透过窗棂,s,he入室内。一入秋,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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