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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跟着眼神呆滞的周建文。大夫人心中一凉,颤着嗓子问了声:“怎,怎么样了?”
周建文神志回笼,目光逐渐聚焦,眼眶红了红,然后一头扑进大夫人的怀里:“娘,我的孩子没了!”
老太君猛地倒抽了一口气,手指紧紧攥住梧阳的胳膊,看着大夫急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养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孩子就没了!明明前些日子大夫诊脉还说胎像健康得很啊!”
大夫拱手回道:“回老夫人,据草民诊断,贵夫人落的这一胎,怕是跟误食有妨害的药物脱不了关系。”
“你是说有人下毒?!”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直离得远远的周婉娴忽然冲了过来,拽着医生的衣服大声问:“她的孩子死了也是因为被人下了毒是不是!”
大夫一愣,还未想明白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便又听到老太君继续问道:“有妨害的药物?什么有妨害的药物?自从她有孕之后我特意叮嘱厨房,送过来的任何食物都要层层把关,怎么会误食有妨害的药物呢!”
“回老夫人,根据病人的状态以及具体情况,草民估计误食的应当是麝香一类。至于是如何误食,那就不得而知了。”
周婉娴眼睛瞪得老大,灼灼亮得吓人:“孕妇不能碰麝香,哪户人家的妇人不知道!这东西平日里用得就少,又怎么会偏偏让她误食呢!可见必然是有人下毒!我们周家一向家宅安宁,今天短短一日却发生了两起投毒事件,也就是说,给这妾室下毒之人,必然也是想要害我卓儿的凶手!娘,你可要明察秋毫为我跟卓哥儿做主啊!”
“住嘴!你还嫌事情不够多吗!”老太君呵斥道,同时责问这院子里的下人:“平日里你们主子的饮食是谁负责的?我倒要看看哪个奴才心这么大,竟敢连麝香也送到主子跟前!”
这时一名丫鬟从内室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件裙子,脸上尤带泪痕,二话不说先跪到老太君脚下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直起身子道:“夫人的饮食都是奴婢负责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奴婢不敢推卸责任,甘愿任凭处罚,但只求老太君能给奴婢一个求证的机会。”
梧阳就站在老太君旁边,不知为何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回头跟身后的玉棠对视了一眼。
老太君疑惑的看着她,片刻后点点头:“你且说。”
那丫鬟站起来,擦了把脸而后捧着裙子笔直走到大夫跟前:“大夫,请您看这件衣裳可有问题。”
大夫道了声告罪,拿起衣服细细看了看,又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这衣服布料上浸有麝香!若这是病人的衣裳,那就正好能解释落胎一事——长期穿着这样的衣裳,布料里的药力势必会通过口鼻不断渗入人体,对于孕妇来说无异于大凶之器。”
丫鬟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转身再次噗通跪倒在地,指着梧阳大声道:“请老夫人为我们家主子和未出世的小少爷做主,严惩凶手还主子一个公道!”那位柔柔肚子里的孩子不过两月尚未成型,哪就能看得出男女,不过此时,自然是怎么严重怎么说了。
众人的眼神一时如同探照灯般,全部聚焦在梧阳身上。
身后的玉棠惊慌的小声喊了一句:“小姐……”
梧阳握住她的手,回头冲她笑笑:“没事,别怕。”
周婉娴第一个回过神来,望着梧阳的目光带着深沉的恨意和怒火,尖声问那丫鬟:“你可能确定!”
那丫鬟举起手指,同样是满脸愤恨:“这衣裳正是用少奶奶当日贺喜送过来的布料做的,我们家主子昨个儿才上了身,今日小少爷便没了。奴婢愿对天发誓,所说之言句句属实,若是有一句假话,甘愿堕入畜生道,生生世世做牛做马!”
梧阳心中叹了口气:当日正是为了避嫌,因此所有能入口的东西例如食物药材一律没送过来,哪知即便是这样,依然着了有心人的道。
和卓哥儿被下毒有着众多凶手可能性不同,柔柔肚子里的孩子一出事,她当之无愧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这时内室传来一阵响动,却是那位柔柔挣扎着从病床上爬了下来踉跄跑过来,脸色惨白身形虚弱,裙角上还带着斑斑血迹,着实凄惨悲清惹人怜惜,没跑几步便扑倒在周建文怀里,声泪俱下的冲着梧阳控诉:“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巴不得我从未在建文面前出现过。可哪怕你对我有再大不满,你尽管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为什么!!”
周建文也望着梧阳,神色既痛苦又无法原谅:“阳阳,你怎么会是这样……”
眼看情形不对,玉棠也跪倒在老太君跟前:“老太君明鉴,这布料当日是奴婢亲手挑出来的,因为主子说礼要重些,挑的还是春日时节老太君赏下来的贵重料子,绝对不可能浸了麝香的。主子一向心善明理,老太君您再清楚不过,绝对不会作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求老太君明察!”
周婉娴冷笑一声:“你这丫鬟倒是牙尖嘴利,照你这么说,对布料动手脚想要害人的倒是老太君不成!你自己说的,布料的确是从你们牡丹院出来的,你主子就算再心善再明理,我还没见过能对小妾的孩子心平气和相待的,更何况,这小妾比你主子还要受宠得多!你们顾家教出来的,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果真都是居心险恶没一个好东西!为了争产夺爱,连孩子都下得去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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