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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橡胶手套把餐具全部放进洗碗机里,她开始清理厨房

顾方郅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下来,径直往大门走去,路过时师意看了一眼,穿成这样不像去打架的,心放了下来她又继续低头打扫。

世界这么大,当天都能被人拍到他和秦珀进同一间房,这次顾方郅是小心谨慎,订了一间包间,私密性绝对好。

包间门合上后,外面的喧闹全部被隔绝开,只能听见流水景观的潺潺水声。

秦珀是准时进门的,反观顾方郅整整提前了半个小时。

扑面而来的是满屋的杀气,秦珀肠子早就悔青了,硬着头皮在顾方郅对面坐下。

“师意和你说过了?”,对秦珀没有一丝好感,顾方郅丢下手机往椅子上靠,眼神逼视着秦珀。

秦珀点头:“师意告诉我了,顾虞情是你妹妹。”,去个图书馆都能碰上顾方郅妹妹,秦珀都快哭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妹妹,而且你也知道我喜欢什么。”,秦珀试图向顾方郅解释,可是声音越来越小,顾方郅的眼神太过可怕,秦珀不敢再说下去。

他当然知道秦珀喜欢男人,他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秦珀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回忆那天早上醒来时的那个吻,顾方郅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手指着秦珀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扯了扯衬衫领子,顾方郅强调着:“我有老婆的,我不喜欢男人。”

“你和师意是真的吗?”,秦珀小心翼翼地开口,师意结婚太突然他总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他又不敢问师意,就怕招来一顿打。

顾方郅心咯噔一下,该不会被这个秦珀看出来了吧,他凶巴巴地说:“要不是我们吵架你能趁虚而入吗?幸好我及时回头,才没让师意被你祸害。”,开头结尾没有动,在过程上作了一丁点修改。

趁着秦珀沉默的时候,顾方郅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情要问你。”

秦珀听见还有事情,头也抬了起来,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顾方郅有点别扭眼神飘移不定,拿师意作幌子:“那个师意一直很介意我们那晚的事情,你也知道女人很小气的,所以,我们那晚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弯弯绕绕说了一大段话,秦珀听得是相当费劲,等顾方郅说完好一会才消化掉,原来是想问那晚啊。

“你理都不理我,当然什么也没有发生,后来我就睡了。”,秦珀如实说道,他是个有节操的人,才不会勉强别人。

顾方郅皱着眉觉得不太对:“什么都没发生,那为什么我是光着的。”,依稀记得那天早上醒来时他什么都没有穿。

秦珀嘴角撇起,道:“带你去酒店也是想发生点什么吧。”,不然在大街上拖个醉汉去酒店光睡觉?

压在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被挪开,手放在鼻子下方掩盖住上扬的嘴角,顾方郅喜上眉梢,意识到自己太高兴,他收敛住笑容沉声说:“那我妹妹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秦珀收到他的眼神示意,急忙点头称是:“你放心,我一定拒绝她。”,就算不怕顾方郅,后面还有个师意呢。

顾方郅去见秦珀,师意在家打扫卫生,跪在地上用抹布给电视柜擦灰。

柜子上摆着不少碟片,师意整理完以后拉开抽屉往里面放。

第一层抽屉里面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个小本子,放碟片的手停住,师意皱着眉把小本子拿出来。

小本子上的图案她再熟悉不过,是她工作医院的病历,右手举着碟片,左手举着小本子,两边来回掂量着。

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病历毕竟是个人隐私,不然何主任就告诉她了。

但是如果不看,她的心又痒痒,痒得像一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来爬来,偏偏自己还挠不着,到底顾方郅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

作为一个三观端正的新时代女性,她不能偷看人家的隐私,师意强忍住不看,把小本子丢了回去。

怕顾方郅发现她拉过抽屉,把碟片又打散铺回了电视柜上,抓起抹布起身离开。

跪在地毯上心不在焉地清理茶几,眼神时不时地瞄着抽屉,嘴巴翘得快要挂油瓶,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啊。

手指纠结地拧着抹布,抹布上滴了几滴水珠落到地毯上,很快又消失不见。

把抹布往茶几上一甩,师意压制不住内心熊熊的八卦之火,一个箭步又冲回了电视柜那里。

就看一眼也没多大事,大不了她看完不说呗,就当自己不知道。

此时的师意呼吸困难,心脏快要跳出心口,她抖着手打开了病历。

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她真的太过高估自己了,何主任的狂草一个字都看不懂。

连翻两三页,没一个字看得懂,师意翻个白眼掏出手机“咔咔”拍了几张照片,她看不懂不代表医生看不懂。

拍完以后迅速把病历本塞回抽屉,担心顾方郅看出有人动过,她特地研究了角度和位置,保证和她动之前一样才将抽屉拉回去。

伸手把抹布拿回来,师意也没心思继续打扫,哼着歌跑上楼梯,她要找人看病历上写得是什么。

趴在床上给产科陈蕊发了条微信,还附带着三张照片,晃着两条腿等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处于人生一个小转折点,大脑系统运转不过来。

☆、可以一个人去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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